对于后来在春兰园发生的事情,宋沉鱼有点记不清了。
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跪在自家祠堂里面的。
身上穿的还是昨晚上去喝酒的那套衣服,而且还留了奇怪的味道。
昨晚上她好像抓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是谁来着?
后来在一片混乱里面听说,好像是墨国大国师,跟自己老爹身份相当的一个存在。
叫啥来着?
想多了,头有点疼。
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啪!!
她刚伸出来的手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痛得她立刻缩了回来。
瞪眼抬眸,就看到她老爹拿着三尺长的戒尺站在二尺开外的地方,兰花指微翘,单手叉腰的看着她。
“你这个臭小子,你是要气死你爹我吗?啊!”
“你去招惹谁不好,偏偏要去招惹阮罗彦!你知不知道你爹我跟他是死对头?啊?!”
“你还敢去扒人家的裤子?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对男人,稳准狠,就是抓他的命根子,你扒人裤子,扒人裤子顶什么用呀?啊!”
“再说,阮罗彦那小白脸的样子,算个男人吗?男人都不算一个,你看上他哪了呀?”
“老宋子,我不是没扒掉吗?你吹胡子瞪眼睛的,干嘛呀!”
宋沉鱼埋怨的看了一眼面前的自己的老爹,心里却暗自记下了,原来那软软娇娇的男人,叫阮罗彦。
啧啧啧。
“连男人的裤子都扒不掉,连阮罗彦的裤子都扒不掉,我怎么就,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中用的女儿!”老宋子气到气节,一边的管家急忙上前送上个凳子给他让他坐下说。
“去,给这混小子搬个凳子过来。”心疼宋沉鱼在地上跪了一晚上,老宋子又对管家吩咐了一句。
“是,公公。”管家急忙应下,让人搬了个凳子给宋沉鱼。
“大小姐,公公昨晚上因为这事儿被叫去宫里,一早上才回来,你可就少气他一点,知道吗?”管家凑到宋沉鱼耳边叮嘱了一句。
宋沉鱼坐下,点头嘟嚷道:“皇帝老儿不知道你身子不爽利吗?还让你在宫里呆一晚上,不行,我得找他理论去。”
“你给我住嘴!”
啪的一下,她的手背又挨了一戒尺。
“若不是你这次战胜归来,昨天晚上跟你一起闹事儿的那些兵早就被皇上送大牢里去了!”
“他敢动我的兵!”
宋沉鱼这个人,没啥底线,她的兵就是她唯一的底线,听到老宋子提起他们,她猛地正经了起来,沉着脸问道,“他们现在在哪?”
“还能在哪,阮罗彦那小娘炮扣着他们不让走,说用你去换!”说起这个,老宋子就来气!
阮罗彦那家伙昨晚上竟然不依不饶的求皇帝赐婚!
说宋沉鱼说过的,要对他负责!
虽然他的裤袋系的太复杂宋沉鱼没有解开,但是,摸了他,压了他,就要负责!
这什么狗屁道理!
他的女儿,怎么能够嫁给这样一个不男不女的人!
而且江湖传闻他这个人是有断袖之癖,谁知道他是不是娶了自己的女儿回去当摆设,然后去跟那些男人fēng_liú快活去了!
老宋子当即拒绝了他的要求,并且讽刺了他一顿!
“换就换,谁怕谁!”宋沉鱼听到这里,当即起了身就要往外走。
“你给我站住!你去哪?”
“去把我的兵换回来呀!”宋沉鱼扭头看着要气得跳起来的老爹,“而且我说过要对阮罗彦负责,大不了,把他一并也扛回来,府上粮食充足,多他一张嘴吃饭,不碍事的!”
“你,你,你……”老宋子气得手抖,但是哪里追的上宋沉鱼的脚步,眼看着她走得没影儿了,也只能在原地跺脚大骂那个阮罗彦不是个东西,生了张男女通吃的俊颜,而他那不争气的女儿,偏偏就爱好那娇滴滴能掐出水来的男人!
作孽呀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