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打人的本事学的不好,不过这逃跑的本事可是一流,南宫翰从房里出来想再追上已经跑了的花花,着实困难。
不过这花花倒是不赖,一路上逃跑也不忘了给师父添麻烦,还留下记号,故意引南宫翰到他师傅这。
南宫翰发现了记号便一路随着记号寻找,果不其然很快便找到了这大漠cǎi_huā贼所在的地点。
此人倒是雅趣,尽管在这缺水的大漠,仍住在一方水池旁,水池旁有棵十分粗壮的大树,不过树却未长枝,粗大的树干被这cǎi_huā贼铺的整齐,用来当床了。
真真是有水有树抬头便是漫天的星星。
区区一介cǎi_huā贼竟有如此住处,不知这人倒是什么来头。
南宫翰借着一处石头便轻巧的飞上树干,树干中间有些凹陷故而方才他未瞧见,此时倒是震惊,更多的是愤怒,云烟被这cǎi_huā贼放在此处,这cǎi_huā贼竟是抱着她,正在解云烟胸前的束带。
云烟本想这人再动便用催眠术将其催眠了,正想用时,南宫翰便出现了,一脸愤怒的对着这cǎi_huā贼大喝:“嫌自己活的时间太长了是么?”
这大漠cǎi_huā贼身着紫色绸服,妖艳得很,若不是亲眼所见,南宫翰怕是会将其认成女子。
“原以为我身下这个是最可口,未想来了位更俊俏迷人的公子,在下白天当真是瞧走眼了,竟将你让给我那傻徒弟了。”
这cǎi_huā贼句句话都在调戏着南宫翰,全身并无半点惧意,不远处的另一树干上,花花目不转睛的看着好戏。
“美人,快到我怀里来!”这cǎi_huā贼做了一个甚是妩媚的诱人动作,再眨眨眼,虽有些娘气,但云烟是瞧过这二十一世纪的花美男之人,瞧着这cǎi_huā贼也是一名十足的花美男,若是放在这二十一世纪,便可以在男团里出道了!
cǎi_huā贼虽cǎi_huā,却也是有规矩的,他们一晚只采一朵花。
于是南宫翰成了cǎi_huā贼的目标,云烟便被cǎi_huā贼扔到了看好戏的花花树干上,花花名义上是个cǎi_huā贼,可却只学了些逃跑的功夫,因此还从未真正的采到过花。
这突如其来的美人,让花花十分兴奋,身为一个cǎi_huā贼,他也是有职业道德的,便学着平日里师父那般,将云烟放倒,可这花花哪里是云烟的对手,还没到手的美人,花花又被欺负了。
南宫翰见云烟被扔到另一树干上,便心急的想追过去,却未料被这cǎi_huā贼勾住了衣角,缠着脱不了身。
大漠cǎi_huā贼的功夫还是有几分真才实学的,这名声毕竟在外,与南宫翰过了几招,南宫翰急于脱身,不想与他缠斗,不过作为cǎi_huā贼,最重要的功夫便是粘人,他自然是懂得如何黏住南宫翰。
南宫翰一时脱不了身,便见不远处云烟已经将那小花贼制服,他安了心,便全力与面前的花贼打斗。
这大漠cǎi_huā贼打斗间还不忘吃南宫翰豆腐,南宫翰早便听说大漠cǎi_huā贼男女通吃,原以为只是传言,未想倒是真的。
“小公子,这脸可真滑。”cǎi_huā贼摸了一把南宫翰的脸,笑的花枝乱颤,手中招式亦不输给南宫翰。
南宫翰皱眉,快速将其一个反身,擒住了他的双手。
未料这大漠cǎi_huā贼竟是如此不要脸,用脸蹭着南宫翰胸口,与方才那小花贼如出一辙,难怪是师徒。
南宫翰着实被恶心了一番,不欲再与其缠斗,便趁其不备,点了他的穴道,将他扔进了旁边一方池子中,这小cǎi_huā贼见师父被扔进池子里了,连忙顾不得云烟,脚底抹油,逃了。
云烟被南宫翰抱了栈。
被南宫翰这样抱着,云烟忍不住在他颈间偷笑,方才这场面,倒真是人间难得几回闻。
南宫翰只觉得颈间有些痒,便知这女人又在笑他。
“如此好笑吗?”
“只是觉得新奇罢了,不好笑,不好笑。”
到了客栈,云烟便放肆的笑出了声,她仔细瞧了瞧南宫翰,真真是一清冷公子。
一身白锦绸衣,温润如玉,腰间别着一根玉萧,只看背影,便知这公子无双姿色,瞧了这脸,方知何为妖孽,虽那cǎi_huā贼亦生的好看,却给人一股娘气,可南宫翰这张脸,看了只有清冷远高之气。
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气势。
云烟忍不住咽了口水,如此俊俏一位公子,自己还真是好福气。
她抬手捏了捏南宫翰的脸,似乎是在确认,这是否是真实存在的一个人,直到手上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云烟方才安心。
“我当真是片刻离不开你了。”
“那便时时刻刻跟着我吧。”
南宫翰突然听到云烟说离不开他,心中自是欢喜,他知云烟是多么独立好强一个人,如今却说离不开他,他自然知道在云烟心里,他有多重要。
既然离不开,那便厮守到老。
二人相拥,南宫翰紧紧抱住云烟,生怕她再出什么事。
云烟知道自己从来不软弱,但此时此刻,有一人愿永远保护自己,爱护自己,时时刻刻陪在身边,她愿意当一个被保护的人。
“十七,你可知我从何而来?”
云烟想告诉南宫翰自己的事,她想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