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眼皮子又是抖了抖,皱起了眉头,心却不像她表面上这么平静,此刻她的心就像被人用力的拽在手心里,狠狠的捏碎,血淋淋的。
南宫瀚看着她平静的脸,还有紧闭的眼,心中思绪难平,他铭记的嘴唇,深呼吸了一口气,使自己的语气极尽的温柔:“烟儿,我知道,修复经脉失败这件事,让你心中不舒服,但你放心,日后我一定会想其他办法来帮助你的,你一定会恢复如初,相信我,给我一点时间,不,我现在就去给你找,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一定会让你重新站起来,我一会儿,便找几个伶俐的丫鬟过来伺候你,对不起!因为要给你找治疗的方法,所以不能一直陪在你身边,但是你放心,我晚上一定会回来陪你的,我……我……”
看着云烟依旧没有理他的话,南宫瀚心中有失望也有不解,不知道云烟为什么这一次醒来怎么这么不待见他还变得这么冷漠?就仿佛一开始认识的那样,难道是在怪他没有帮她修炼好吗?是了,她肯定是在怪自己,所以他一定要找到解决的方法,一定会!
或许换一个比较温和一点的心法,烟儿就能修炼了呢?毕竟他所传授给她的心法是他自己修炼的,比较适合男儿,武林中肯定有适合女子的心法的,但比较少,至少,自从他在武林中混的时候,从来没有一个是给女子专门修炼的功法,一些女子修炼有成的也都是男子的心法
他缓缓的蹲下身,然后在云烟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吻,安慰道:“如果你累了的话就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就跟丫鬟说,一会儿她们便把饭菜端过来了,你记得一定要吃饭,知道吗?”
云烟还是没有说话,但是她的心已经在淌血,他每说一句话,她的心就痛上一分,如此优秀的男子,从此以后就不再属于她了,她是何其的不幸,又何其的有幸,这辈子,能够认识他,她就已经很知足了,想到这里心里好过的不少。
文红辉收起金牌,就想去看看云烟,却见眼前一阵寒风掠过,南宫瀚的身影便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看着南宫瀚那杀人一般的眼眸,他稍稍震惊了一下,为了这家伙发怒不殃及池鱼,他不动声色的挪了一下脚步,嘴角上扬:“南宫公子,你,这是怎么了?”似是想到了什么,他脸上的笑容一收,紧张的问道,“难道是烟儿出了什么事情?”
说着,便无视掉南宫瀚散发出来的低气压,抬起脚就想往里面走去,却不料衣领被南宫瀚一把给揪住,他有些纳闷的回头,郁郁的说道:“我说南宫公子,你能不能别碰我,或者你可以换另一种方式,不要再这样提着我了,若是让手底下的人看到,我这样怎么在下人面前树立威严?”
其实南宫瀚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这个小白脸,心里就特别的不爽,但是云烟说过,他们只是朋友而已,心里还是犹豫了一下,才慢慢的将文辉放开,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文红辉站在原地,纳闷的看着他,这落寞的背影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错觉感,挑了挑眉毛,眸中精光一闪,便推门进到了屋中,见到云烟看着房顶愣愣的发呆,他狐疑的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烟儿,你怎么了?你是不是跟南宫公子吵架了?”
云烟把目光挪到了他的身上,看了他一会儿好半晌才说道:“我让他不要再出现在这里了,让他回中原去。”
文红辉惊愕了一下,继而问道:“他大老远的跑来找你,你让他回去,他会愿意吗?”
屋内一阵沉默,文宏辉见她已经闭上了眼睛,摸了摸鼻子才说道:“那好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不过,你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一会儿吃过饭再睡也不迟,我就先下我要尽快着手开始办才行,毕竟他现在也算是云萝的一条臂膀了。
“嗯。”
好半天才听到云烟这一个字的回应,文红辉笑了笑,并不在意,他说道:“左丘正思运来的财宝,南宫公子已经放进了仓库了,呐,这是钥匙。”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了一把,青铜钥匙放在云烟的床头底下,便出去了。
他一出去,云烟就张开了眼睛,如今她的心情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总之心绪纷乱,如果她一直躺在床上让别人来伺候的话,那么她宁愿选择死。但是云萝还没死,她也不能就这么窝囊的死了,到现在,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疏远南宫瀚,她不想耽误了他一生。
想到云萝,她的目光变得阴狠起来,就算没有了手脚又如何?只要有足够的利益,总有亡命之徒为她办事,她不是还有一大堆财宝吗?有了那些东西,足够她挥霍了,以她的头脑,就此发家也不一定不可能。
心中打好了算盘,饭菜也端进来了。来的是两个丫鬟,看样子年纪都有些大了,身形都比较粗壮,三四十左右,其中一个还微微佝偻着背,但眼中的精光却比那个稍显年轻的还要光亮,想来也是不好惹的主。另一个打扮较光鲜,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嘴角微微含笑,年纪虽然大了点,但独有一番韵味。真纳闷南宫瀚到底从哪里找来的人。
“奴婢见过小姐。”
云烟很是差异,美丽妇人的声音暗哑低沉,偏中性,与她的气质十分的不符,而那个略佝偻的妇人声音却是清脆悦耳,仿若十八岁少女的声音般引人遐想。
两人也不等云烟说话,便自顾自的将屋中的一个长条桌子摆在了云烟的床前,将饭菜放好,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