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芽已经全身瘫软无力,刚才脚上传来的热浪还没从身上散去,唇上的酥麻又往下传边了全身,胳膊都搂不紧裴景浩的脖子了,只是松松垮垮的搭在裴景浩的肩头,由下至上的热浪、又由上至下的酥麻,让青芽一阵阵地颤抖起来,眼中白光闪过,小腹一阵抽搐,一股热流涌了下来,感觉亵裤濡湿一片。
“小……哥哥。”青芽觉得异样,以为是尿了,忍不住哭了起来“小哥哥,我尿床了……呜呜呜。”
裴景浩感觉到青芽的异样,听她哭诉,刚想安慰,忽然鼻尖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侧身抱住青芽:“别急,让小哥哥看看怎么了。”
青芽把手捂在脸上哽咽道;“你别看,你快出去。”
裴景浩把青芽身子侧了侧,感觉那股血腥味更重了点,赶紧跳下床,拿了烛台朝青芽身后照去,看到她身后亵裤殷红一片,愣住了,半天才回神,放下烛台走出去。
不一会,刘姑姑推门进来,看青芽捂着脸躺在床上,走过去,在青芽耳边耳语几句,扶着青芽去了净房。
玉书也跟着进来把床上褥子、被子都换了。
好一会青芽才羞答答地从净房出来,刘姑姑和玉书都退下了,裴景浩走进来看到青芽捂着脸,直直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样子,暗自好笑,躺过去搂住青芽,在她捂着脸的手背上亲了口:“别羞,小丫头长大了,我很喜欢!”
青芽僵着身子不理他,裴景浩也不在意,拍拍青芽捂着的手说:“别捂了,蜡烛被我熄了,看不到了。”
裴景浩像往常一样搂着青芽,两个人不说话,慢慢睡去。
第二天青芽醒来,感觉小腹坠坠的,不太疼,可又说不出的不舒服,蔫蔫地躺在床上。
玉书进来看她这样,替她倒了杯热茶喝了,提醒她月事带得换了,然后扶着她去净房。
换好又扶她去床上躺下,玉画端了碗红枣乌鸡汤和八珍糕、芸豆卷进来,说王爷嘱咐让青芽吃了再睡。
正吃着,刘姑姑进来了,见青芽正吃东西,就在旁边坐下看着她吃完,昨天半夜王爷冲过来找她的时候,她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搞半天原来是小丫头初次来了癸水,她知道王爷和青芽天天同床共枕,可从来没有圆房,想来是王爷顾及青芽太小的缘故。现在青芽已来癸水,这还天天同床共枕
,保不准青芽马上就要变成王爷的人了。
刘姑姑是实在不想看到王爷娶一个小孤女做王妃,不是说青芽不好,她想如果王爷娶了一个身份相当的王妃,又想要青芽,把青芽纳了就是,若真的放不下,就娶为侧妃呀。
想到这,刘姑姑看青芽也吃得差不多了,就开口道:“青芽姑娘,你现在是大姑娘了,与王爷之间得注意避讳了。特别是身上带着癸水,不洁,会冲撞王爷的,得分房睡。”
青芽听得一愣一愣的,微张着小嘴,不知如何接话。她母亲在世时也没和她说过这些,她今天才第一次来癸水,在这惊吓中还没反应过来。
玉书听刘姑姑语气不善,又看青芽软弱,忍不住替青芽辩道;“姑姑,是王爷吩咐姑娘和王爷住一起,并不是姑娘不避讳。”
刘姑姑一听笑道:“王爷虽贵为王爷,但他毕竟是男子,男女七岁不同席,现在虽然没那么讲究,这孤男寡女,没名没份的,总归惹人闲话。若不是王爷母妃早逝,怎么可能让他如此不知忌讳。”
青芽不是听不明白话的人,知道这事不能说刘姑姑过分,低头说道:“知道了,姑姑。”
刘姑姑看青芽识趣又说道:“既然这样,我已经把馨兰轩收拾出来了,你搬去那里住吧。”
玉书还想争辩,青芽连忙拦下:“玉书玉画收拾东西,我们搬过去吧。”
却说裴景浩半夜搂着青芽睡去,早上醒来想起青芽癸水初来,心情大好,就想进宫问问太医,这小姑娘来癸水该注意些什么。
他兴奋的起来,用了早膳就进宫先向皇伯父、皇伯母请安,又找太子大哥聊了几句,然后就去太医院抓了院正,逼着院正把女子癸水注意事项全部写了下来。待写完,小心叠好藏进袖袋,心满意足的驾马回王府了。
这一圈下来,待回府时也近黄昏了,裴景浩把马丢给七木,快步走进鸣山院,想想小姑娘不知怎样了,是不是还躺床上呢。
推门进去发现房中一个人都没有,梳妆台上小姑娘常用的饰物也都不见了,他一急,几步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发现小姑娘的衣衫也都不见了……
……裴景浩愣住了,这是怎么了,难道因为来癸水害羞,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