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放手!”见李南贤和黄子龙负伤,水蛇想上前给他们致命一击,但方纯拉住了她,自然引起她的极度不满,气呼呼地喊道。
“干什么?!他们说不定还有援手,我们走,不然,我们谁也别想走!”方纯低吼着,抓住水蛇左手的右手不安分地捏了捏,拽着她往外走去。
“站住,站住。”水蛇大叫道,用力抽了抽,可在铁钳似的爪子下,她没能成功,回头望了一眼困在义庄大屋的乌鸦他们,眸中隐有担忧。
“乖乖给老子听话。”方纯停住身形,左手成刀,打晕了水蛇。
说来慢,这一幕实则过得很快。
黄子龙反应过来,火急火燎地要追上去。李南贤却在这时喊住他:“子龙,不要追,那个灰衣剑客非常了得,你不是对手。”
“若能一举将所有杀手擒杀,这份功劳可是相当的高了。”黄子龙心有不甘的折回到李南贤身边,惊异道:“李哥,你怎么啦?脸色好差!”
“该死的混账!”李南贤长吸一口气,低声骂了一句,而后答道,“中了那灰衣人一招,他的内力怪异的很,阴寒中带些邪意,这也是我叫你别追的一个原因。子龙,去帮沈总兵把人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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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纯扛着晕过去的水蛇在镇里绕了好长一会儿,确定没人追踪之后,才悄悄地回到客栈。大概是前段时间镇外发生凶案的缘故,来镇里住店的客人极少,虽说方纯选择的客栈就在江游镇最热闹的大街上,可偌大的客栈只有三四间客房住了人。
夜已深,客栈里的所有人都沉睡得像头死猪,根本不知道其中一个房间亮起了淡淡的烛光。方纯轻轻地把水蛇放在了床上,十分温柔地解开了水蛇的黑色面巾,一张精致的瓜子脸蛋展现在他的眼前,肌肤白皙如玉,双唇红得发亮,小小鼻子高挺,睫毛长长的,两条眉毛细细的。
“真够漂亮!相较李琪,似乎冷艳了一点。咦,为什么要和李琪那小妞去比?算了,不想她,和林诗语那贱人相比——各有千秋,哈哈。”方纯耐心的欣赏着水蛇,喃喃低语不断。
“嗯——”水蛇轻声吟叫,仿佛一粒火星丢进干柴堆,方纯浑身微微发烫。
“不对,她好像伤了。”方纯突然看到床单上沾了些许鲜红,“罢罢罢,先给你包扎一下。嘎嘎,还没享受过负伤的美艳女子,这一趟值得了。”
方纯熟悉地解除掉水蛇的一切武装,看着床上的可人儿,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不过,他还是忍住心火,仔细地为水蛇敷上创伤药,并包扎好。不一会儿,水蛇的小腹缠起三圈撕碎的布条,她的左肩及上臂处也缠了灰白的布带。
做好这一切,方纯再也耐不住欲火。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衣裳,如饿狼似的张嘴咬住水蛇的红艳双唇,一对手如火炭一样发热,上下摸索不亦乐乎!
……
兴奋之余,方纯终于开始运转九笑炼阴诀,一阵阵奇异的内力沿着两人相合之处钻进水蛇的娇躯,继而在她的经脉中肆意涌动,痛得水蛇面容扭曲,喉间的叫声已被方纯堵住,只剩下呜呜的声音。过了半盏茶的样子,这阵奇异的内力又沿着那处回到方纯的身体。
“爽!”全身上下的经脉传来的舒爽令他情不自禁地仰头欢呼。
水蛇不知道被这个不认识的畜牲玩弄了多久,当天色大亮的时候,她悠悠醒转了,浑身酸痛,尤其是私密之地更是疼痛难忍。
艰难的掀开盖在身上的发着淡淡腐味的淡蓝色被褥,水蛇看到的是胸前、手臂的无数淤青,眼泪无声落下,原来不是梦——
“水蛇,你的身手告诉我,你在月黑盟身份不低,没想到你这么年轻,看样子,你才二十岁吧?”
方纯悠然自得声音徐徐响起,水蛇很想拔剑挖出这人的心肝,看一看到底是不是黑色的。不过,她稍稍一动,疼痛感觉立刻充盈了她的脑海和身躯。
“女人的第一次总是这样的。”方纯走到床前,英俊的脸上写满阳光,“来,我喂你吃点东西。哦,不想吃,那也行。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不说话?!好吧,那我自作主张了,先说坏消息。”
“坏消息的话,你聪明伶俐,百分之百猜到了什么。没错,义庄烧光了,我费了老大的劲,打听得来昨晚死了好些人。与你同行的铁树最先死掉,然后是大【胸】妞白芍那娘们儿后来重伤倒地,自己抹了脖子,那个领头的叫乌鸦,对不对?他以一对四,重创了对方那个领头的,给其他三个也造成了不小的麻烦,最后啊,死在乱刀之下了,至于——石塔,呵呵,这人真够强壮,他倒霉,实在倒霉,被当时实力最次的一个捕快砍到左脚窝子,半跪到了地上,那个又矮又胖的援手记得吧?他斩下石塔的右臂,另一个人对准石塔的后脑勺来了一记刀柄,所以,石塔被活抓了。”
“好消息不是你还活着,哪有这么简单。当然,更不是赤玫的尸体烧成了灰烬,死人变成灰,算不得好消息。”
“水蛇姑娘,你总有个名字吧?告诉我怎么样?哦,难道你是在担心他们会全镇搜查?还是——你担心,我会丢下你不管?不会不会。”
“好吧,你没有拒绝的意思,我说说好消息。”
“你是赤玫那边的人,对不对?如今赤玫死了,等若你的靠山倒了。月黑盟是个门派,那么必定有地位权力之争,没有靠山的你——恐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