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卧室我们自己打扫哦……”
单个字体拎出来算不得好看,但整体上给人的感觉很舒服,拒绝阿姨打扫房间,很显然,这是温赳的手笔。
“我们自己”这四个字莫名取悦了羌近酒,他嘴角微勾,推门而进。
如果说看到纸条的那一刻,他觉得温赳是勤劳的,那么推开门之后,她觉得温赳是折腾的。
嗯,来折腾他的。
卧室的确打扫过,很干净,但不整洁,尤其是一应物品都不在他习惯的位置。
扫视一圈,羌近酒敛了敛眉心,此刻若是温赳在,他保证会用绳子牵着她,把东西回归原位。
将解下的领带扔在沙发椅上,随后大掌伸出,再一次抓起了粉红被子里的布偶,狠狠往地上摔去。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爸比,你回来啦。”布偶落在地上,又欢快地唱起歌来。
羌近酒:……谁是你爸比!过分,温赳一定是故意弄乱房间,然后还不让阿姨进来打扫整理的。
浑身不爽,他打算洗完澡后,再整理房间,可洗到一半,不经意地抬头,他发现浴室的墙壁上多出了一张画。
画里人是温赳,她嘴角扬起,一双眼睛笑得月牙儿似的,正望着他。
视线与画中人对上的那一瞬间,羌近酒生出了一种洗澡被偷窥的怪异感,双手更是条件反射式地捂住了关键部位……
总之,他洗了一个怒气冲冲的战斗澡。
浴袍一裹,短发滴着水,羌近酒毫不理会,大步走到床边,拿起之前扔在上面的手机,正要不管时辰,好好修理温赳一顿,竟然发现有未读短信。
0点03分,温赳说:我睡了,你也早点睡,不要太兴奋~
看完短信后,羌近酒冷静了些,温赳显然故意如此的,就跟她昨晚特意穿吊带睡裙一样,不过是自己不喜欢什么她就做什么,为的是让自己忍无可忍,同意离婚。
哼,想得美!
他羌近酒才不中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