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和董娴淑在一间房里过了一夜,这一夜顾小白过得尤其煎熬。
董娴淑面对顾小白一个女孩子,她的闺蜜,并没有什么避讳,大大方方地脱衣服洗澡。
这可苦了外面的顾白。
浴室的玻璃门磨砂使里面的身体若隐若现,哗啦啦的流水声音让顾白心浮气躁,脑子充血。
不看不是正常人!
看吧,又怕控制不住自己。
不看——谁能忍住不看?
董娴淑身上围着浴巾,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出来。
“小白,你洗不洗?”
“小白,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呀,小白,你鼻子流血了,怎么回事?”
顾白一摸,可不是,太丢人了!
董娴淑拿过来卫生纸,递给顾小白:“你先堵上!”
顾小白心里有一点感动。
“可能是太热了吧!那什么,你先呆着,我去洗澡了!”
晚上的时候,顾白仍旧是睡不着,背对着董娴淑的方向,隔着窗字看外面的月光。
也不知过了多久,董娴淑轻声问:“小白,你睡着了么?”
顾白没说话。
董娴淑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顾白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睡着,第二天早起的时候,穿衣梳洗下楼吃饭,之后拿着东西准备和大家一起去参加考试。
准考证不见了!
顾白翻箱倒柜地找了好久,仍旧是一无所获,床上床下都找了,就是没找到。
这可怎么办?
顾白第一反应就是怀疑董娴淑,董娴淑在一旁一脸无辜,梨花带雨:
“小白不是我做的,我的准考证也丢了!”
顾白半信半疑,这时候楚凉在外面敲门,“小白,你们俩怎么还不走?”
“准考证丢了!”
楚凉的第一反应和顾小白一样,怀疑的目光看向董娴淑。
董娴淑仍然在那里哭,“楚凉,真的不是我,我的准考证也丢了!”
顾白清楚的记得昨天把准考证放在了两个人中间的床头柜上,董娴淑也把东西放在了那里,当时顾白心里还膈应了一下,但是董娴淑一直好言好语,顾白自己也没好意思说什么。
就这样,两个人的准考证都不翼而飞。
楚凉还有顾白心里不禁纳闷,难道真的不关董娴淑的事?
顾白也觉得自己多心,这个董娴淑不过也是个学生,哪来的那么多的心机。
之前的事情自己本身都是猜测,没有根据。
教育局的带队老师过来,问了怎么情况,之后愣了一下,当机立断地说:
“你们两个再找找吧,如果找到的话,赶紧去考场!”
言下之意,如果找不到,就别去了。
楚凉不放心顾小白,但是顾小白让他自己好好考,她再想想办法。
等到考试的人跟着带队老师走后,董娴淑仍然是眼角带泪,但是脸上却是轻松了不少。
顾白看着董娴淑,董娴淑也不慌乱,擦了擦眼泪说:
“小白,反正准考证丢了,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在这里好好休息一天吧!”
说的好听,要不是为了三万块钱的奖金,我才懒得来这里。
顾白心里明白,这董娴淑应该不是那么无辜,但是看她破釜沉舟的样子,顾白明白,准考证应该回不来了。
“是你做的么?”
顾白直截了当地问了董娴淑一句,董娴淑愣了一下,仿佛听到笑话一样,尴尬地笑了笑:“你在说什么啊,小白?”
顾白仍旧是盯着董娴淑,不得到一个答案不罢休。
董娴淑直视着顾小白,没有一丝的胆怯。
“不是我!”
顾白明白,自己今天不管怎么威逼利诱,这个董娴淑都不会说,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董娴淑自己本身就是扮猪吃老虎的角色,心里素质好的可怕。
二是董娴淑背后有人支持,要是真有这个人,少不了是高振邦那个变态。
“好,那我换一个问法,我的准考证是不是已经被销毁了!”
董娴淑不再说话,脸上不知是在笑,还是意味深长。
顾白心里明白了,不再说别的,拿着自己的衣,就朝外走去。
“顾小白,你去哪里!”
董娴淑反倒是有点慌,不知道顾小白要做什么。
顾白没说话,大步流星地下楼,董娴淑紧跟在后,只拿着自己的衣什么的根本碰都没碰。
考场也没多远,出了酒店,顾白怕来不及,就小跑起来,没想到董娴淑仍旧阴魂不散地跟在顾小白的身边。
董娴淑虽然跑,但是并不喘:“小白,你何必呢,去了也不让你进考场!”
顾白看了董娴淑一眼,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让自己看了心烦。
一切来得太顺其自然,董娴淑的成绩不可能参加比赛,所以高振邦保着董娴淑来,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对付自己。
董娴淑也算是发生了她自己的最大作用,顾白唯一后悔的就是前一天晚上相信了董娴淑,以为她是真的想和好。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顾白摆好了架势,就要和董娴淑摊牌,没想到董娴淑就是死不承认,知道顾小白怀疑她,索性就不答话。
“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害我?”
“我没有,你有什么证据么小白?没有你可不要冤枉我!”
“我要是有证据,你绝对不可能好好地站在我的旁边!”
顾白说得认真,董娴淑的脸上只有不屑。
“是啊,只要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