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站了起来,挠着自己的脸,发出了无声的尖叫。
他挣扎着站起来,想去开会议室的门,但是根本打不开。绝望中他拼命拍打着玻璃门,可是外面的同事好像是瞎了一般,视他于无物。
刘庆又喊又叫,绝望地瘫在地上。
结果那些挂着血泪的同事们又开始有条不紊的讲解,语气平板僵硬沙哑。刘庆看他们一边做笔记,嘴巴里的血一边滴到笔记本电脑上或者桌子上。眼前的情景说不出地让人毛骨悚然!
刘庆鼓起勇气地开始大声喊道:“别讲了!你们都流血了!你们流血了!听见了吗!你们看看彼此啊!”
没人理他,当他是个透明人。
刘庆这时突然想到了出走的妻子,开始对着西方磕头:“钟雪张钟雪,我求求你饶了我,我求求你!”
一直嗑一直嗑,磕到满头是血。
等他磕满99下的时候,会议室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裹着阴风冲向刘庆,会议室里顿时充满了尖利的回音,地狱之门仿佛在刘庆面前府门洞开:“迟了!”既是呐喊,又是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