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飞鸟的鸣叫,风儿的飞扬,花儿的绽放,时间匆匆流逝,如流沙般来不及抓住。只是一个晃神,便至黄昏。
酡红的晚霞映上了云际,像是姑娘那害羞的面庞惹人怜爱不已。
天色不早,嬉笑玩闹了一天的几人也早已是饥肠辘辘,便开始琢磨着找些什么来填饱肚子。
当然他们不只是想想而已,冷越立即想起先前取水时鱼儿清澈见底的溪水中游动的景象,便自告奋勇的要去抓鱼烤来吃,根本就没顾虑到自己的身份。
一听抓鱼,早早起来装扮导致现在困意十足的南天玲也来了精神,撒娇着也要跟着去。而那楚溟自是也要一同前往,怎么可能让他冷越钻了空子。于是一行三人兴致勃勃的向鱼儿进发。
丞相都出动了,离落和顾茕也不能闲着,也说说笑笑的到一旁的树丛中去捡些木材去了,留着一会烤鱼用的。
唯独剩西良爵这尊大神在树下偷得清闲。
抓鱼?开玩笑?那是他堂堂西国太子该干的事吗?
捡柴?不可能!那是农夫才干的,他西良爵怎么会去做。
虽有些寂寞,但那骨子里的优越敢可容不得他肆意妄为,只见他高傲的合眼小憩了起来。
湖边,
冷越和楚溟绾起裤脚,拿着鱼叉踩着溪中的石子蹦蹦跳跳的向水中走去,慢慢的摸索着,低头找寻着鱼的踪迹。
突然间,一条红面白底的鲤鱼进了视线之中,冷越屏住呼吸,瞄准方向,双手发力,一锤定音,直直的插了下去。
利落的举起鱼叉,顿时一条白嫩肥美的鱼出现在视野之中,那鱼十分有活力,被插当中还在鱼叉上坐着垂死挣扎,头和尾还在扭动着,随之飞溅的水花淋了冷越一身。
“冷相好棒啊!怎么快就抓住了一只。”岸上旁观的南天玲立马跑了过来高兴的看着,还不忘大声的称赞着。
不过这胜利且温馨的场景又一次刺痛了那边溪里同样手握鱼叉的人的眼睛,只见那人化悲愤为力量,甩了甩头,睁大了眼睛在那水中搜索着。
功夫不负有心人,不一会儿,楚溟也成功的捕获了一条大鱼。
紧接着,两人像是在进行比赛似的,你一只,我一只,抓得是兴致勃勃不肯罢手。
这不,鱼篓里都装满了,天都彻底黑了,两人还在摸黑抓呢!
本来两人都准备停手了,可这是一条比之前抓的都大的鱼同时映入了两人的视线,两人同时向那鱼摸去,准备一较高下。
可那鱼也机灵,在楚溟的叉要插上的那一刻溜走了。
但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来了,由于两人走得太快,楚溟收鱼叉正好那鱼叉就冲向了后面冷越的方向。身后冷越一看危险,立马掉转方向。
可这一转,脚没站住,跌水里了!
见此情况,楚溟那还顾得上什么鱼啊,立马走过去,要扶冷越起来。
“站住!”还没等他靠近,倒在水中之人的呵斥声就传了来,而岸边的南天玲也在听到声音后赶了过来。
此时天已黑了,坐在冰冷的溪水里的冷越更是苦不堪言,自已怎么就没料到还会出这档子事。原来,她这一入水,一身轻薄的白袍都湿透了,紧紧的贴在身上。若是就这样轻易的出去了,身份定然暴露无遗。
这怎么自己过去帮忙,他冷越还不乐意了,楚溟停在那里,看着坐在水里的冷越不解的想,这小子难道还想在这水里洗个澡不成,脑子有病吧!
而那边冷越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了,哪里还理会这凉水,陷入了无尽的思索中。
便有了接下来令楚溟和南天玲都惊得合不上嘴的话说了出来。
“楚少,脱衣吧!”三天前
龙腾驿站,
“少主!”
彩蝶走了进来,手中捧着个箱子。
“打开。”西良爵那好看的拇指磨搓着下颚,意味有些不明。
“啪”彩蝶听了吩咐,很轻易的将那盒子打开了。
金灿灿的光芒熠熠而出,连彩蝶都有些吃惊了,这盒子里竟摆满了金条。再仔细一看,盒盖里还有张书信,上面写着‘西国太子亲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