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十三叔听后却不住叹息,说这些都是个人机缘,不可说不可说,等有朝一日我自己一定会发现的。
这老头子说话总是这般不痛快,你就告诉我还能怎么样?
至于邪教一事,十三叔也没有过多透露,只是叫我多家小心,而即将‘挂断电话’之时,十三叔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事已至此,他也要去准备准备了,以后的月圆夜未必能与我叙旧了。
我不解,说为什么啊?师傅您去准备什么?转世投胎吗?几百年了你都未去投胎,怎么在邪教人盯着我这种关键节骨眼儿上要去投胎了呢?
十三叔笑,说你这顽徒,把为师看成什么人了?为师当然不是去投胎,而是有别的事,咱们师徒会有再见面的一天,真没想到,你我二人竟然成为了师徒,天道果然是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啊……
我追问,说师傅你啥意思啊?那里妙不可言?可那边的十三叔却陷入了沉默,令我大为郁闷,难道以后要告别十三叔了吗?他到底去准备什么?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
收拾过东西,次日一早我与伍和尚来到沈阳北站,踏上前往鹰潭的列车,伍和尚用一张白色棉布将八转雷击枣木包裹的严严实实,看上去就像是古代的剑客,看得出来,对于元真道人出关一事,他很开心,或许,他们之间的情谊已经转化为父子情了吧,或者更加复杂的情谊。
龙虎山啊龙虎山,你的大门准备为哥们儿我敞开吧!
伍和尚忽然拍在我的肩膀上,说你不是要去灵坊买还魂草吗?鹰潭脚下的上清古镇中便有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