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几盘惨败下来,月老终于忍不住小心开口:“其实,帝君你来这是做什么的?”
他和帝君以及昆仑老者都是几十万年的老友了,只不过帝君比他们还长个几万岁,是自洪荒时代以来就驰骋在六界的战神,其地位非同一般。哪怕是几十万年的老友了,他们也尊称他一声“帝君”。
不过,若是但从外貌来看,却是帝君最是年轻,看起来也就和凡人二十左右的模样。昆仑老者虽然也不大,但轮廓深刻,面目沉稳,看起来也似睿智的中年男子模样。其中最为悲催的则是月老。三人之中明明数他最小,却是长得最为老相的一个。白眉白发,俨然是年近古稀的老者模样。
于是每每他们三人在一起,便又天界仙者打趣说,他们这像是祖孙三代同堂。
月老怒了:尼玛我才是最小的啊最小的。
对此,帝君大人很淡定:“嗯,其实你是最符合生长规律的。”
直~插月老脆弱的心脏。
好在有昆仑老者的安慰,说“主管姻缘乃人间大事,大抵需要看似细心沉稳、阅历深厚之人,你这慈祥老者的模样,却是再合适不过了。”
帝君手抵下巴,抓~住其中几个关键词,拉长声调:“唔,大抵……看似……”
月老果断扭头,远离帝君,到一边缝补他那颗破碎的心去了。
因为这事,月老到各大神官面前一通哭诉,天界就出现了这么一句话:你自信吗?你想升为上神吗?你想对天界保留美好的印象吗?那就远离帝君,珍爱生命。
天界诸神对此句中的意境表示深有同感。
回到当下,月老被帝君杀了一个丢盔卸甲之后,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他可不相信帝君大人会闲到没事做上来转找他们下棋来了。若是万年前他也许会,可是这万年来他在做什么他们这几个老友又不是不知道,怎会有这种闲情逸致?
帝君将棋盘上的棋子整理好,准备开始下一盘。
“没什么,只是这里有天机镜,比较方便。”他淡淡的说,仿佛在谈论天气似的平常。
昆仑老者肃着脸,道:“你明知道神官是不能利用天机镜随意窥测凡间之事的。”
“哦,是吗?”帝君狭长的眼挑了挑。“上回我怎么见你在用那天机镜看你那凡间的子孙们……”
“好了好了,借你用还不成,只要你不要出手干涉就行。”昆仑老者气呼呼一挥衣袖打断他。
说起这昆吾宫的天机镜,是可以窥测凡间的过去、现在、以及将来之事。只要往天机镜一站,心神专注在所要知晓之事,它就会显现出来。
这昆仑老者,在几年前刚下凡历了一次劫。渡劫归来后,心里惦念凡间的子孙,便偷偷在天机镜里看了一看。
也怪他运气着实不好,那天帝君恰巧来寻他,被正巧看到了。
昆仑老者不止一次在心里哀叹,他不就是以权谋私了那么一回,被谁看到不好偏偏就被腹黑的帝君给看到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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