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夏两季混合了,在南方。
日光竟也恍惚,躲闪,不愿公布他的璀璨。
鸟儿落在屋顶的竹竿上,“咿呀”向天空学语,劳烦感也不愿打扰她,只好褪去。
北风结伴同行,从极北迁至极南。中途经过几几万个城市,路过几几亿个过客;最终他们来到繁华地段的陌生地方。
同是,南与东的交界线这里,开满春天遗留的花朵。
花是各样的:有点啜甘绿色的,酒红色的,黄茶色的,蔚蓝色的……;花瓣四周供养蚂蚁的最为多,但也有捧着露水、似端给路人品尝的;花干下面寻常是纤细的占为多数,偶尔出现粗壮的干,像是“千年老妖精”。
野草是衬托高贵鲜丽的群花的好帮手,也是最遭人厌恶的。
他们不仅占领田园秧苗的地,更夺取养分,占为己有。要论“自然界最不劳而获”者,非其莫属。
等到了人们厌恶的底线时,迎来的是铲尽杀绝。这时无论是卖唱的鸟儿,或是劳碌奔波的风儿,或是担任“花”的花儿,皆是难以解救。不过更多是幸灾乐祸罢。
与南与东交界相对视的,是南与西的交界。
那里处于西天,凉风徐徐。而且多是枯色的山盘踞在此;山腰险峻高拔于山盘,腰上又顶着尖细的山峰。
山峦最好的玩伴不是长风,而是云烟。每逢清晨,云烟们便赶集得过山岭,但时常的是交汇在一起,烘托出“日暮乡关”之景。
西天也不是只有山峰,更多的是不断被风戏谑的细沙。细沙可不是喜欢与山并行,他们最爱的是夕阳。夕阳把他们烙印在自然的景图上,献出别致的形状,霞姿月韵。
西天的人文,虽说不上天府之地,虽谈不了鱼米之乡,虽算不得世外桃源,但却是正好因为碍于成为这美妙地域的因素,恰恰是独到的重塑野蛮自然的景地。
秋夏两季混合时,这些地方地界,绽放出最末的余光,准备给予聚居在此的人们最后之精彩。
不止如此,在南与东的交界,南与西的交界——总归来说是南方——暧昧的季节总如是:秋天的瑟凉不会太过分,她只是半只脚迈入此地;夏天飒爽却已然过半,但仍然遗留的,是很好地落在这一边;秋天与夏天,没有侵没这一头,也没有淹没那一头,而是恰巧地留在最好时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