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清朗阳光明媚的好天气,一只商队浩浩荡荡的从跟着等着进成的人排着队接受盘查,等着进入京城。
夏漪搂着两个小包子开心看着前头的城门,指着城门的守卫,”心肝,宝贝,前面就是京城了,我们只要进了城,回到家,就可以看到爹爹了,这个时候爹爹应该还在处理军务,但我们可以先回府,给爹爹一个惊喜。”
“嗯、嗯,娘,您说爹爹看到我们,会不会被我们吓到?”心肝捧着夏漪的脸睁着大眼期艾的问着
“是啊,是啊,娘,爹爹会不会像老船医爷爷一样,每次都故意惊吓得往后跳这样。”宝贝也赶紧拉着夏漪的手臂摇着问道。
夏漪慈爱的点了点这两个小家伙的俏鼻。”会的,爹爹一定会吓死的,倒在地上拍着胸口的,爹爹不会这么做,娘也会要他这么做,你们两个小家伙说这样好不好?”
他们两个小兄弟兴奋的点了点头,异口同声的说着。”好。”
马车再度缓缓前进,看样子是经过盘查检查通过了,愈接近京城,她的心跳就愈狂乱,她就快要见到东方硕了,她心心念念三年半的男人,这三年半来她不知过得好不好?
在回京的路上她没少听说,东方朔在平定内乱后,剿了南武王的所有势力和残余的部队亲信。
出兵讨伐金名国,用两年的时间拿下金铭,现在金铭已经是东凌的附属州郡。
又花了一年时间进入北寮找寻被软禁的夏震远将军,三个月前才平安的将夏震远将军救回东凌。
得知这两样消息令她震撼的无以复加更东方朔更是满心的不舍,她知道,东方朔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为了帮她报仇为她完成心愿。
再回到京城的路上她一直担心着东方朔,会在完成皇帝对他交托的任务后,追着她而去。
也庆幸是这几件事情拖延着他,没让他母子三人成了孤儿寡母的,听到这些消息习她真的差点激动地又哭了出来,总算是能够放下心中的大石了。
商队进城后马车缓缓地停在一条通往南大街的路上,夏漪领着两个小包子下了马车,向商团的主人再三道谢后,便一边一手带着两个小包子回竫王府。
只是当他们愈接近竫王府,夏漪愈是觉得不对劲,这条街上就竫王府这么一户,比邻的也全是手下的居所。
手下办喜事是绝对不会占用这一条街道,为什么这整条街道上像是在办喜事似的,到处系着红筹,大红鞭炮更是自街角一路延伸自竫王府门口。
这事怎么回是?
愈看夏漪心里愈是惶恐不安,牵着心肝跟宝贝愈走愈急的,整个竫王府门前是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所有人皆议论纷纷的说着竫王今日娶妻,场面热闹***的比当年迎娶靖王正飞夏伊曼时还要***。
当她牵着心肝跟包子挤进人群里一路往前挤的,好不容易挤到了竫王府大门,这时!
高挂在门楣之上的大红囍炮像条火龙般的”劈哩啪啦”热闹的响起,迎亲队伍在守纳队的喜庆吹奏声中浩浩荡荡热热闹闹的前来,喜轿旁是骑着马的坐在马背上的今日新郎官……竫王……
当夏漪看到马背上簪花披红的新郎本人之时,整个眼前一片晕眩,难受的几乎无法呼吸……
满心的期望却在她看见马背上的新郎本人时,瞬间将她从云端高处的期望推落墬入深渊……
当两个小包子看到马背上那个新郎倌时,兴奋地指着新郎倌开心地问着。”娘,骑在马背上好威风的那人是爹爹吗?”
“哇,娘,是吗,是吗?”
两个小包子问的话夏漪已经听不见了,眼泪瞬间涌出了眼眶,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的心瞬间像是像是砸落地面破碎了一地的玻璃,碎成一地,让她心痛得无法呼吸。
她双手颤抖的捂着唇,眼泪不停地自眼角无声掉下,太残忍了,太残忍了,怎么可以让她看到这一幕!
她满心的期待,换来的却是这种结果……
当新郎下马踢着轿门,准备迎娶新娘时,夏漪已经看不下去了,她怕她再看下去她会无法承受的冲向前质问他,大骂他是骗子,是负心汉!
她历经千辛万苦为他生下两个小包子,在海上遇上一次又一次惊险几乎翻船的海难,她抱着两个小角火躲在船舱角落不敢哭,咬牙撑过一次又一次的危难,为的是什么?
只想回来见他,告诉他,她跟包子都好好的,她带着小包子回来和他团员……
可是在这样的重逢日子,迎接她的这一幕却是那样让人心碎……
“娘,您怎么哭哭了……”最先发现她不对劲的心肝,摇着她的裙襬担心着问着。
“娘,不哭、不哭!”小宝贝赶紧拿出随身帕子要替夏漪擦眼泪。
“娘,不哭,不哭……”夏漪泣不成声的拿过帕子捂着嘴悲働的哭着,嘴里说着不哭,眼泪却是掉得更加凶猛。
心肝跟宝贝一人一边的帮夏漪将眼角的滂沱水水拂去,两兄弟异口同声哽咽的说着。”娘,不哭啊,您哭,心肝跟宝贝也要跟着哭啊……”
夏漪手背用力抹出那不停掉下的眼泪,吸了吸鼻子,喘口大气,心下瞬间做出决定。”好,娘不哭,娘现在就带你们离开。”
“娘,不找爹爹了吗?”心肝有些委屈失望地指着那个簪花披红,帅气英挺又威武的男人问着。
夏漪吸着鼻子摇头,哽咽的说着,”他不配当你们的爹爹,心肝跟宝贝没有这种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