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昨晚特地交给臣弟的!”
“师父,你见到他老人家了?”皇帝表情闪过一丝诧异,拿起被兽皮包裹的那块物品焦急问着。”师父同你交代了这东西他在哪里发现或是找到的吗?”
这兽皮里包覆的这半块玉片,会让他这惶地感到震惊甚至心慌的原因是……这玉片是当时装着传国玉册的玉匣的盖子!
这毁坏的半片玉片上还可以清楚看到上头,所刻的传国两字及皇家图腾和带表的龙兽!
“师父让我别看,回到王府后拆开来看才知道是,是装着传国玉册玉匣的盖子!”东方朔俊脸上闪过一丝懊恼。”现在臣弟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传国玉册出了什么事情?”
皇帝的那对龙眉更是就结成一团,”传国玉册现在恐怕是落入有心人手里意或是被毁损……任何可能都有,就是不可能安全的藏匿在夏震远将军所藏匿的地点!”
“这正是臣弟所担心的!”
皇帝愤怒拍着桌案,”要是有办法能够安全的将夏震远将军救回我东凌,这所有事情都将迎刃而解!”
“让臣弟上北寮一趟吧!”
“不成!”皇帝立刻阻止。”这多少年来,我东凌派了多少人前去营救夏震远将军,有哪一次任务是成功的,这种损兵折将的事情朕是绝对不会再做的,尤其是让你去冒险,朕宁愿再想其它方法!”
“再想其它法子,这传国玉册就有可能落入他人手里了!”
“阿朔,这事冒险不得,别说你是我这做做大哥的重要左右手,就单以亲情来讲,大哥断不可能让你去冒险!”皇帝以一般寻常百姓称呼说着这事,语气严肃不容反对拒绝东方朔的提议。
这北寮皇帝奸诈无比,夏震远将军被幽禁的地方一直是个谜,就连当年千辛万苦回到东凌的夏伊蔓也不清楚。
只知道他们每个一段时间便会被人关在黑色没有窗户的马车送到另一处,在同一个地方不会待超过四个月。
夏伊蔓能回到东凌还是这年来经过数不清的脱逃,皇天不负苦心人的终于让他们其中一人平安顺利逃出北寮。
夏伊蔓千辛万苦逃出北寮后,夏震远将军的行踪却从此成谜,不论派出多少探子打探,仍然一无所获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现在即使夏伊蔓在东凌却仍然无法解开这谜底,他这皇帝现在最担心的事情已经不是是夏震远将军已不在人世,而是行踪成谜的传国玉册已经落入有心人的手里,实实在在威胁着他这个皇帝!
“臣弟知道了,臣弟会派出更多探子私下打探,绝对将传国玉册找回,即使已落入他人手里也定当不负使命的将传国玉册抢回!”东方朔冷下脸。
皇帝有些无力嘘口长气,拿过茶盏呷口热茶汤,”这回师父这老人家还说了什么?”
“已将将最后心法传给臣弟,同时告知臣弟他即将再度周游列国云游四海,让臣弟转告皇兄你,你是一个好皇帝好好做!”
“唉,真是难为了师父,他老人家定是对我这入门大弟子很失望”
“形势所逼,没有子嗣必会引响大统继承,只能割舍,师父他十分体谅皇兄你的!”
皇帝苦笑的摇了摇头,”还好,朕还有你这个胞弟,可以完成朕这个心愿,同时解除朕的隐忧!”
东方朔冷下脸,”皇兄,既然这玉匣已经现世,而师父手中又只有半片,另外半片该是在某人手里,依臣弟之见另外半片最有可能是落入白棋翰手中。”
“这老而不死的该死老贼,从未将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皇帝气愤的槌击桌案。”这次事情朕还未发难,便一群老贼跳着出来为他说情!”
“依臣弟之见,这白棋翰不能再姑息养奸了,皇兄该有所行动!”东方朔自朝服衣袖里取出一本册子,”臣弟这次前往兴河途中意外撷取到一项情报,命属下前去调查顺藤摸瓜所查获的,按着这册子的纪录下手查办,相信白旗和这老贼,嚣张不暸多久!”
皇帝翻阅了下这册子上所记载的事项,朗笑一声,将方才恼人的事情抛诸脑后,”好啊,总算有件顺心的事情!”
夏漪睡到午后才悠悠转醒,一撩开床幔便见到坐在床边秀蹲上做着针线活金吉跟柠檬。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她揉了揉眼皮后坐起身子。
“回王妃的话,我在帮妳做几件中衣,柠檬帮妳绣肚兜上的花样。”金吉说着。
他坐在床沿拿过柠檬手中袖一半的成品。”做什么费时间绣这东西啊,买现成的不就好了,何必这么麻烦。”
“王妃,这体己的贴身衣物还是自己人做的好,不易让人动手脚。”柠檬提醒道。
动手脚,谁会在她的衣物上动手?
柠檬见她一脸迷惑略为提醒她。”要是有人想屋线王妃您的清白,只需要偷走您的一件贴身衣物,在适当时机不甚掉落,这便会引起很多人的遐想。”
“而专门帮王妃您订做衣物的奇珍坊是最好下手行窃的地方,这我们可不能不防。”金吉接着点醒她其中利害关系。
夏伊眉头皱了皱,想想,也是,这白初雪现在可是恨死她了,定不会让她这么好过的。
而且她也不相信白初雪会这么安分的待在厅雪阁反省半年,恐怕早有什么狗洞之类的让她钻出厅雪阁,伺机报复呢!
“说的也是,不过,妳们两个也别光给我做衣裳,也得自己做几件啊。”她挠挠眉尾交代。
看来她得找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