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长被屋大维的两块胸大肌挤得难受,抬起头问屋大维:“外国武士,你到底”
屋大维眼疾手快从茶几上顺来一块西瓜把信长的嘴给堵上了,信长默默吃着瓜欣赏御主的表演。
“我唯一懂事的妹妹只能吃旅馆的免费水果为生,还要被屏幕外面那群死宅叫老婆,生活十分艰辛”
说到这里,屋大维看一眼信长,示意她也出来卖卖惨。
信长吃瓜吃得正起劲呢,御主突然用很恶心的眼神盯着她,不免有点反胃。
“呜哇哇哇!太惨了!老板娘,这对兄妹的费用我掏了!”
已经有几个单纯的吃瓜群众上了屋大维的老当,卖惨这种事嘛,带上妹子条件当然有优势一些。
屋大维心里美滋滋,现在的路人群众,图样图森破
旅馆的老板娘可是身经百战,见得多了,每年来旅馆的骗纸能绕地球三圈呢。
“我可从来没见过一个金毛带着黑头发的妹妹,哪来的啊?你该不会是人贩子吧!”
屋大维冷汗狂流,他京片子说得贼溜,金发外表依然改不了,而信长只要穿上现代的服饰几乎和云都市本地人没什么差别,最多身材娇小一些。
“人贩子!打!打死他!”
围观群众被旅店老板娘给煽动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