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是一张空头支票,以我的名义办的,你可以随便往上面填写数字。”
景好好目光变得有些艰难,半晌,她才轻轻地落下,看向了良远推给自己的机票和支票,真是嘲讽的可笑,机票也是飞往法国的。
上一次她订的飞往法国的机票,是为了给良辰障眼法。
而这一次飞往法国的机票,给她的,却是浓重的嘲讽,还有,旁边的那张空白的支票……
一种说不出来的屈辱,从景好好的脚底开始往上爬。
她这一辈子,没经历过被人冤枉是什么样的滋味。
此时,真真切切尝到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是那样的苦不堪言。
她知道,就算是她有一千张嘴,她都未必可以澄清自己。
景好好突然间想起,大年初一的那一晚,良辰带着她去参加他的新年聚会,他朋友带来的那些女人,开口,询问的就是她从良辰那里能得到了多少好处。
在所有人的眼底,她景好好接近良辰,就是有所目的的,就是应该被戴上有色眼镜看待的。
不因为别的,只因为,她没钱,她地位不够高,良辰太有钱,良辰太有地位。
自始至终,她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可以飞上枝头做凤凰。
她一直都想过自己简单而又快乐的生活,是良辰打破了她的一切。
现如今,他的家人,来要坐在她的面前,指责她有所目的。
他们让她走,她若是走了,良辰肯放过她?
怎么所有人都在逼她?
她做错了什么?
景好好一瞬间没了刚才的紧张和慌乱,反而勾着唇轻轻地笑了笑,静静地说:“良先生,不管你信还不信,我自始至终,都没有对良辰,对良家存在任何的目的性,我是真的以为我怀了孩子,现在没有怀孩子,婚礼我可以不和良辰举办,领取的结婚证书我也可以换成离婚证书,我可以把良太太的身份,还给你们良家,但是,真的很抱歉,这个机票和这张支票我不能要。”
“景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就算没名没分,也要跟在良辰的身边?”良远眉心皱了皱,拿起从兜子里继续掏出了一张支票,直接签名,递给了景好好:“这是一张空头支票,你想要多少,你自己直接填写。”
景好好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一样,抬起手,就将那张空白支票,撕了个粉碎:“我不要钱,我一分钱也不要,我从来没有对不起过良辰,是他对不起我,是他对不起我,我不走,我不能走。”
后天的培养,让良远可以轻而易举的抓住一个人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异样,他皱了皱眉心,望着景好好,说:“景小姐,你说你不能走,这是什么意思?是有什么为难或者麻烦的事情,让景小姐没有办法解决?”
景好好的面色,微微变得有些凝滞。
良远越发笃定了自己的猜想,继续出声说:“景小姐,你有麻烦,就直接开口,还有,你刚才说,是阿辰对不起你,他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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