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槐瑾闻言大吃一惊,心里想的就是隔墙有耳,幸亏自己在古代见了他们谈生意在袖筒子里进行的情节,如果自己不小心把商业机密刚才和喻洁直接说出来,岂不出了问题。南槐瑾在心里再次感叹小心无大碍。
小心驶得万年船!此言非虚呀。
坐在前面的是一个中年汉子,紫色面皮,脸上刮得很干净,看不见胡须。如果不看他的眼睛的话,你还以为这人是个仪表堂堂的演员,他的缺陷在眼睛,眼睛太小,细小的只有一条缝。也正是这细小的眼睛掩饰了他邪恶的眼神。
“你问这话什么讲究呀?”南槐瑾小心地问道。
“没有什么,我坐在你们前面,听你们在说进多少钱一斤,卖多少钱一斤,我就好奇有这么一问。”那人回答说,“不过我是要买茶叶的。”
“你要买茶叶?买多少?”南槐瑾听见是个买主就来了干劲。南槐瑾后来总结这次际遇就是和人打交道要会识人,要不然就会成为笑话,或者自己蒙受巨大损失,自己就是没有放人之心。
“可多可少。”那人好像是一个很大的买主。
“一般的炒青,就这个质量的炒青你可以多少钱买。”南槐瑾说完就从喻洁抱着的茶叶之中拿了一包出来递给那人看。
“要说一般的炒青我买的话在四五块之间,你这个质量的茶叶我可以最高出到六块,因为你这不是绿茶,也不是红茶,是黄茶,所以我出的价格要高一些。”那人似乎很内行地说。
南槐瑾听了没有了兴趣,就没有再接话了,从那人手中拿过茶叶。
“小伙子,怎么,不高兴了?”那人问南槐瑾,眼睛却在喻洁漂亮的脸蛋上睃来睃去。南槐瑾开始还没有十分在意,遇到漂亮女孩人家看几眼还是可以的,南槐瑾还没有这么小气。
“您是生意经,我们比不过您。您的能耐也大,说的这个价我们买不到。”南槐瑾知道一些生意经会露两手真功夫,一下把你镇住然后砍你的价,割你的肉。好多人都是这么搞的。
各位书友朋友,你们看到这里一般都会产生疑问,那个人可以看出这茶叶是黄茶,本事还真不小。南槐瑾怎么就不谦虚地问人家这茶叶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不需要鉴定茶叶的真本事,只不过他这么一说还真唬得到人。你一听,呀!内行!你的心思就被他牵着走了。他就给你洗脑等,最后你喊他师傅,我把东西送给您啦,请您一定不要嫌弃,收下吧。
南槐瑾虽然年轻,但阅历丰富,这点小儿科怎么难得住他。这人从雎县坐车出来,而且说话也不是外地人,见南槐瑾是雎县人,雎县在当时只有黄茶。那你看见雎县人卖的茶叶你还说是绿茶,除非你傻,想挨打。用一句时髦的话说就是用脚也想的出来。
所以南槐瑾不理他了,如果茶叶按他说的买的到,南涧秋销出去的茶叶被自己当饭吃啦?还供不应求呢。
南槐瑾马上警惕,所以不和他搭腔了。
那人再次扭过头对南槐瑾说:“我要的量大,你只要有量同样赚钱呀。”
“怎么个赚钱法?”南槐瑾想反正坐车也无聊就和你聊。南槐瑾也知道喻洁的数理逻辑好,就乘那人没有注意时附在喻洁的耳畔悄声说:“听他的漏洞。”
“简单呀,比如我可以一次性要十万斤茶叶,你一斤只赚五角就是五万,赚一块就是十万块呀。”
“你这个账我会算,我问你,这十万斤茶叶怎么个付款法?”
“肯定是你送到才结帐呀。”
“送到什么位置?”南槐瑾问。
“当然是蒹葭市呀。”那人说。
“你要这么大的量的茶叶干什么呀?”
“当然是分给员工呀。”
“哦,一个员工分多少?”
“两斤。”
“你是个什么大的单位,有五万员工呀?”
“国营大厂呀。”
喻洁就拉了下南槐瑾,然后把头靠在南槐瑾的肩上,实际是凑近南槐瑾的耳边说:“这人要么是精神病,要么是吹吹。不要理他了。”
“我也感觉到了。”南槐瑾也悄声说。
“这生意你做不做呀?”那人见南槐瑾不说话了再次车转身对南槐瑾说。眼睛还是忍不住瞟着喻洁。喻洁都被他瞟的脸红了,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想做呀,可是我没有那么大的本钱呀。”
“没有本钱怕什么,找我呀。”
“找你?你有多大的本钱?”南槐瑾见那人大口大气地胡吹就问。
“一两万块钱还是有的。”
“这么多呀?不过相对于你说的十万斤茶叶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南槐瑾差点把冷笑挂到脸上,自己想了想,和一个精神有毛病的人计较有什么意思。
“嗨,你还瞧不起上万块钱?”那人被南槐瑾的态度有些激怒。
“没有,你要十万斤茶叶我没有,你要三四斤我倒有。”南槐瑾本想还说几句讽刺他的话,喻洁在下面拉他的衣襟,南槐瑾就闭口不言了。
“好,你四斤茶叶我买了。”那人说完就站起来转身,伸手从喻洁的胸前往下插想把茶叶抱过去的同时揩喻洁的油,真成了搂草打兔子——顺带啦。
南槐瑾见状左臂一伸,就将那人的手臂挡开。按南槐瑾的擒拿招式后续动作就是将那人的肘关节一个反扭。再左手拿住那人肘关节,右手跟上一个反扳,那人的关节就会脱臼,这条胳膊暂时就废了,没有战斗力了。南槐瑾只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