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槐瑾说完,喻洁夸完后,喻洁就要南槐瑾把这八景指给她看。而且每次看的时候,本来南槐瑾一指,她就可以顺着南槐瑾手指的方向看去。喻洁偏不这样看,而是靠着南槐瑾眼睛紧贴着南槐瑾手指的方向去看。南槐瑾身体的敏感部位都能感觉到喻洁吹气若兰的舒泰。特别是有着弯弯眼睫毛的眼睛珠黑漆漆的像一汪不见底的深潭。南槐瑾的心跳加速了。南槐瑾悄悄地张开自己的手臂要把喻洁拥在自己的怀里。
南槐瑾的手臂还没有收拢,这喻洁好像不知道南槐瑾想拥她入怀,而是很自然地从他的合围中突围了,而且突围的毫无痕迹。
幸亏没有人看见南槐瑾的窘态,要不然他会很没有面子的。
他们顺着杨柳河往前走,就登上了一个叫“银子岗”的岗。
“银子岗”系鹿园茶厂西边的门户。站在岗顶,俯视脚下从深远崇山处一路奔流而来的清澈碧绿的杨柳河,左绕右旋,连续七个回折,恰似一条抖动而变化的玉带,飘出云门山,向南远去。
南槐瑾告诉喻洁说:“刚才我们看见的景色也遗有古人一首《玉带七曲》为其壮色,七曲环流涤垢污,淘开慧性见真吾;不须苏子留形迹,也与云门作画图。不过这景色只适合白天欣赏,晚上万万不可在这看景的。”
“为什么?我想在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银辉洒满大地,这玉带七曲可能会更好看。你看,泰山有很多人登上去吧。无论是帝王将相还是文人墨客,还是贩夫走卒,凡夫俗子登上泰山都会有感而发。有些感受又会是相同的。这就难住了不少人。清代桐城派集大成者姚鼐就在腊月二十九登上泰山。他是雪中登泰山。我还记得中间有几句写得特别美,戊申晦,五鼓,与子颍坐日观亭,待日出。大风扬积雪击面。亭东自足下皆云漫。稍见云中白若摴蒱,数十立者,山也。极天云一线异色,须臾成五采。日上,正赤如丹,下有红光,动摇承之。或曰,此东海也。回视日观以西峰,或得日或否,绛皓驳色,而皆若偻。特别是而皆若偻句,写出了那些山都像在向同一个方向作揖呢。”
“哟,才女呀!没有想到一个女子教数学,让我这个男人为之气馁。现在一个教数学的女子竟然文采斐然地在这抒情,还能大段背诵古诗文。还想夜晚到荒山野岭来观景呢。你晓得苏东坡在他的《石钟山记》里,就写了他夜晚考证为什么石钟山夜晚会鸣叫的原因。最后苏东坡颇为自得地说,为什么石钟山叫了这么多年,而他的得名一直搞不清呢,就是因为和他一样有见识的,没有胆子夜晚到长江边的石钟山下来考证。而夜晚有胆量到长江边石钟山下的渔夫们却又缺乏见识。现在只有苏东坡这样有胆有识的人才能发现石钟山的奥秘。这地方为什么叫银子岗,我们白天还一直没有考证出来,就等从大城市里来的大才女喻洁同志夜晚来考证呢!”南槐瑾调侃喻洁说。
喻洁听完南槐瑾的一番话后就用她的小手一下揪住了南槐瑾的一边脸皮威胁南槐瑾说:“还挖苦我不?”
南槐瑾假装做视死如归的样子说:“男子汉大丈夫连死都不怕,还怕揪下脸,更何况还是美女揪脸。我就当美女抚摸了。唉哟,你还真揪呀!”
喻洁见南槐瑾涎着脸开玩笑就势只是稍微用了点力就放了。放了后还把南槐瑾的脸揉了几下。南槐瑾就故意抓住喻洁的手,准备开玩笑的时候,就看见了鹿园茶厂的屋顶。南槐瑾马上想到了任小梅。和喻洁疯打的心就收敛了。
喻洁很想和南槐瑾疯打,不光是好玩,打情骂俏就是在疯打中完成的。但她发现南槐瑾马上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一脸庄重,她也就不好轻佻了。
南槐瑾走了几步,叫喻洁看在岗顶左侧斜坡石壁上,有一草帽大的圆窝。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南槐瑾问喻洁。
“你不要故意吊胃口,知道就讲。”
“这地方叫‘银子窝’。据传说,这‘银子窝’为一乐济好施穷人的财神掌管,心地善良的穷苦人爬上坡壁可在窝里拿到银子,盘剥穷人的富人则拿不到,而心存不良的歹人不仅拿不到,而且会从岩壁上滚下来,摔得他头破血流。还传说,不管穷人亦或富人,只要心地善良,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上去摸一把‘银子窝’,就会交上财运,日后必发。可是,通往‘银子窝’那坡壁上几个浅浅的脚蹬,也是不好上去的哟,即使你上去了,而下来却比上去更难哩。”南槐瑾解释道。
“我要上去摸一下。”喻洁说。
“算啦,我劝你还是别去了!”
“为什么,你以为我胆小?”
“不是。”
“哪为什么?”
“刚才我上课你不认真听讲,你上去了会摔得头破血流的。”
“哦,你上去摸过吗?”
“没有。”
“主要是怕摔得头破血流?”
“哈哈!”南槐瑾非常开心地笑了起来,和聪明的人在一起交流感觉就是不一样。打嘴仗就酣畅淋漓。南槐瑾心想和她在一起说话真是痛快!
“我们两个人今天都上去摸摸银子窝。看谁摔得头破血流。”喻洁提议。
一般而言,女性对于宿命的东西更感兴趣。
有一个人总结说,你如果喜欢上了某一个女孩,你不要花很多的时间去追求她,你找一个算命的,看手相的,或者抽签的,把你的有关信息输给他,让他比照你的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