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书桓轻轻一笑,道:“兰语,你这样走路不累啊?”走路而已,犯得着施展高深轻功?
“不累,很好!”独孤兰语已经走到邵书桓的身边,伸出纤纤玉质,按在他肩头,然后轻轻的捏着。
着力不重也不轻,捏着甚是舒服,邵书桓笑道:“你还会这个?”
“以前常常给师父捏肩膀。”独孤兰语轻轻一笑,伏在他耳畔道,“现在,你是我地主人,我总得好生讨好你。”
“呵呵----”邵书桓只是笑笑,问道,“不知道令师是哪位?”
“主人,这个重要吗?”独孤兰语只是笑笑,反问道。
“你既然是地我,难道我不该问问你的来历?”虽然明知道兰语不会说,可是,他还是忍耐不住要问。
“不重要!”独孤兰语摇头道,“主人,您挑适用地奴仆,我挑满意的主人,不过是银货两讫的交易,我的来历,对于你来说,毫无瓜葛,就向我一眼,我也不问你是谁,对不?”
邵书桓干咳了两声,有着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银货两讫?亏她说得出来。
孤独兰语又道:“今儿我年轻、我美丽,我懂武功,主人留着我尚且有用,有朝一日,主人找到更好的,自然也不再稀罕兰语,那时候,兰语自然离去,又何用问来历?
而今日主人身居高位,家产万贯,年轻俊美,我选你为主人,求的你的庇护和银钱,将来有一天,一旦主人失势,不能给与我所要的,我自认也会离开主人,另觅他门……”
邵书桓听得她这么一篇歪论,早就目瞪口呆,哪里还说的出话来?
独孤兰语的手指捏在邵书桓的肩头,继续道:“主人曾经写诗有云----人生得意须尽欢,如今主人也算得人生得意,自然可以好生享受一番,何必管那些烦心事情?”
“哈哈……”邵书桓再也忍不住,大笑出声,“你说得对,人生得意须尽欢,我果然迂腐。”
少顷,王泰送来饭菜,邵书桓就略用了些,也不用他人侍候,身边就留下兰语,自己就靠在软塌上,和兰语说闲话,想要套问她的出生来历,以及她为什么会被方胜锁在小楼内,无奈兰语口风紧得很,却是一句不露。
午后困倦,闲聊片刻,邵书桓由于一宿没睡,便合上眼睛补了中觉,独孤兰语见他沉沉睡去,当即取了一条毯子,盖在他身上,伸手摸着他的额头,顺着脸颊缓缓向下滑去,最后落在他下巴上。
“邵书桓……”独孤兰语昵语,如同是梦话一般,“这名字倒是不错的!”说着,她伏下身去,在他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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