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无风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破旧的草屋里。邪无风想动,却动不了,浑身都被绷带绑住了。
“你醒了!”
门外传来了清脆的声音。
邪无风连忙向门口看去,一个身材高挑,穿着绿色长裙的女孩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女孩双十年华,很漂亮,笑起来,脸上有两个小酒窝,很可爱。大大的眼睛,灵动又俏皮。一身束腰长裙,显得腰肢纤细柔软,双腿修长,青春靓丽。
“你不要动呀!你受伤很重,幸亏遇到了我和爷爷呀!”
女孩看着邪无风,道。
邪无风看着女孩,没有说话。是女孩救了他,但他却不想说“谢谢”。
“清儿,快来帮忙!”
门外响起了老人的声音。
“知道了,爷爷,来了呀!”
女孩应道。接着,女孩看着邪无风,笑道:“不要乱动哟!”
女孩一蹦一跳地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转头看着邪无风,笑道:“我叫李清儿,清水的清。”
说完,李清儿出去了。
邪无风依旧没有说话。
“醒了吗?”
“醒了,爷爷。”
“醒了就好。”
门外响起了李清儿和老头的声音。
过了片刻,李清儿和一个老头端着筛子走了进来,筛子里放着草药。老头年过花甲,一身麻布衣,头发斑白,弯腰驼背。
“少侠,不要动!你伤得很重。”
老头看着邪无风,道。
“邪无风。”
邪无风看着老头和李清儿道。
“李老头,别人都这么叫老头子。”
李老头看着邪无风,道。
“嘻嘻嘻,我叫李清儿,清水的清呀!我刚刚介绍过了呀!”
李清儿看着邪无风,笑嘻嘻地道。很俏皮。
“救我的命,要我做什么?”
邪无风看着李老头,问道。
“呵,呵呵呵”
李老头看着邪无风,笑道:“少侠好好养伤就行。”
邪无风看着李老头,没有说话。这是两个帮人不求回报的爷孙俩。放在前世,邪无风会觉得他们是好人,但现在,他觉得这爷孙俩傻!他们认识他吗?知道他是谁吗?为什么要救他?
“对了,你怎么受这么重的伤呀?”
李清儿看着邪无风,问道。
“清儿!!!”
李老头看着李清儿喝道。
“知道了,不该问的不问。”
李清儿嘟哝着小嘴,道。说完,冲邪无风俏皮地吐了吐小舌头。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秋去冬来。邪无风在李老头家中度过了两个多月,身上的伤已经好了。
白雪皑皑,邪无风在大雪中挥舞着刀法。邪无风越练越烦躁,纵使他的刀法再厉害又能如何?没有强大的炁,遇到了像屠三笑那样的高手,他依旧不是对手!
他迫切地想要进入祁阳武学堂,就是因为祁阳武学堂内有丰富的炼炁资源,能够让他变得更加强大。
“无风弟弟,别练了,回去吃饭了!”
李清儿看着邪无风,叫道。李清儿换上了红色的厚厚棉衣,但依旧挡不住她的清秀俏丽。
李清儿大邪无风三岁,便叫邪无风弟弟,但邪无风从未叫过她姐姐。
邪无风收回了刀,跟着李清儿回去了。
小小的茅屋中,李清儿已经准备好了晚饭。屋里烧着炉子,很暖和。李老头裹着厚厚的被褥,蹲坐在炉火旁。
李老头的身体不好,一到冬天就咳嗽,会咳出很多的血。李老头的医术非常好,可却没有治好他自己的病。
“听清儿说,你想去祁阳武学堂?”
李老头看着邪无风,问道。
“嗯!”
邪无风点了点头。他想去祁阳武学堂,一直都想去!
李老头从怀中拿出了一封信,放在了桌上,道:“老头子跟祁阳武学堂的刀堂总堂主张楚有点交情,你拿着这封信去找他,他会卖老头子一个面子。”
邪无风拿过了放在桌上的信,想了想,看着李老头,道:“救命的恩,今日的恩,以后定会报答。”
“罢了!”
李老头笑道。
饭后,李清儿收拾了碗筷,待邪无风出去后,李清儿看着李老头,道:“爷爷,你干嘛让他去武学堂呀?你不是说他身上戾气太重,不适合练武吗?”
“清儿,想飞的鸟是留不住的!”
李老头看着李清儿,道。说完,补充道:“他身上戾气虽然重,但对你我却没有戾气!说明此子并非无情无义之人,只是经历的多。”
李老头和李清儿的对话,邪无风听到了,但他不想听,径直向院外走去。
邪无风把李老头家的水缸打满了水。最近一个月,打水劈柴的事,都是由他来做,他不想在这白吃白住。
第二日天还没亮,邪无风便起来了。邪无风背上刀,出了李老头家的小院子,并没有跟李老头和李清儿告别。
邪无风进了祁阳道府,按着信上写的地址,邪无风找到了祁阳武学堂刀堂总堂主张楚的家。
张府的院子不算小,谈不上气派,但也不算简陋。张楚作为刀堂总堂主,每月有俸禄两万钱,寻常人家每日的花销不过百十钱。张楚的俸禄养家糊口足够了!
邪无风敲开了张府的大门,把李老头的信递给了张府的家丁。
过了片刻,穿着青布长袍的张楚亲自来了。张楚未打伞,但周围的雪全都绕着他飘飞,无法落在他的身上。
“好强的炁!起码大道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