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刻秦燕的心里甚至升起一个冲动,躺在陈涛的身边,让陈涛明白她秦燕才是真正的无可替代!只是最后时刻理智当然又回到她的身上,并帮她熄灭了那个冲动。然后帮陈涛关紧了屋门,走向深夜的街头。
第二天在公司撞见陈涛,仍旧满脸生辉,双目含情,就象昨晚的事从没发生过一样。在昨晚走出陈明涛房子的那一刻,秦燕心中深感屈辱的同时,也激发了她的斗志,既然他们已经分开了,不信我永远成不了他心中念念不忘的那一个。
待亦玲的神智再次回到头脑里,细品着秦放刚才的话语,她知道她和秦放完了。无论她曾经作过怎样的努力,无论在她的心中是多么的不甘心,也无论在她的心中是多么的不愿承认这一事实。但秦放终要弃她而去,并将她恨之入骨。
然后在她的心里便对吴至洁充满了强烈的恨意,若不是这个吴至洁她和秦放又何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是的,就因为她的出现,自己和秦放的关系开始交恶,并每况俞下,以致发展到这样不可收拾,可叹自己还将她当作好人,还要她远离秦放,还要她替自己保守秘密。却不知这一切的根源皆出在她的身上,自己遇上她真是倒了十八辈子的霉了!不仅让自己痛失恋人,也让自己失去了所有美好的未来。什么荣华富贵,什么尊荣尊宠,皆成了泡影,皆成了镜花水月。
今天秦放过来也是为她打抱不平的吧,真不知她使了什么手段,让秦放这样为她鞍前马后死心塌地,还警告自己不要欺负她,可自己当真欺负她了吗?自己所做的充其量也不过是防患于未来,可那像她呀,就这么一脚踏了进来,便将自己一下子踢进了万丈深渊。
既然你不让我好过,那咱们就拚了吧,我也要让你身败名裂,名誉扫地。亦玲咬牙切齿,然后就那样带着怒气走了出去。
吴至洁怎么也没想到亦玲又会找到这里,还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中,一见亦玲脸上的神色,吴至洁的心里不禁搁登一下,心想亦玲今天这是怎么了,脸上怎么会是那样吓人的样子。心中不免忐忑。忙问:“有事吗?”
亦玲冷若冰霜:“没什么事,只是想问你凡个问题。”
真没想到一向看似娇弱的亦玲,从她的胸腔里会发出这么高的分贝,就似要声震广宇,吴至洁不禁双眉紧锁。到了这个时候,任谁都已看出亦玲是找麻烦来了,何况吴至洁身在局中,和亦玲还有着那样纠缠不清的联系。但吴至洁仍旧耐着性子问:“说吧,你要问何事?”
亦玲眼喷怒火,大声地道:“我来找你的事,你为什么要告诉秦放?是不是别有用心?要存心拆散我俩?”
虽很想息事宁人,但到了这个时候,吴至洁也早已明白,亦玲今儿纯是无理取闹,存心找楂。当即也大声地回敬:“我没你想的那么龌龊,秦家的财富再大,也还没放在心上。”
亦玲嗤之以鼻:“不要将自己说得那么清高,你若没看上秦家的财富,为何要和自己恋爱多年的恋人分手?而甘愿去做见不得人的小三?”
这边的争吵终引来了不少公司里的人,这不禁让吴至洁又羞又愤,自己曾帮亦玲在秦放面前说了无数的好话,亦玲不但不感激,还跑到这边来败坏自己,诬篾自己做了小三,这不是恩将仇报又是什么?吴至洁忍无可忍,她上前两步逼视着亦玲:“你说谁做了小三?”
见吴至洁脸上是从没有过的震怒,亦玲本已却了,可一见周围皆是吴至洁公司里的人,那胆气又壮了起来,心想这边都是你公司里的人,你又能将我怎样?当即又高声道:“除了你不要脸!还有谁甘愿做小三——”
亦玲的话儿还没说完,一记响亮的耳光早如电闪雷鸣般地袭了过去!也许是因吴至洁力道过猛,也许是因亦玲全无防备,亦玲竟不由自主地跌倒下去。
吴至洁手指地上的亦玲:“不知好歹的东西!本姑娘念你可怜,在秦放面前帮你说了无数的好话,你不但不感激,还倒打一粑,既如此本姑娘不再让你了,那个秦放本姑娘收了,你若还有什么冤屈,尽管到阎王爷那边哭诉去!”
地上的亦玲见双方终究撕破了脸皮,正想将泼妇状进行到底,不想早过来两个保安架着她便走,亦玲还想耍横,可哪经得住两个彪形大汉?亦玲只得一边挣扎一边放着狠话:“吴至洁,你给我记住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吴至洁也毫不示弱:“你有什么手段就放马过来好了!”然后双眼扫视着众人,突然自嘲地一笑:“好戏都结束了,大家都散了吧。”众人经她一说,那好奇的脸上都不由自主地露出笑意,然后都有点不好意思地各自散开。
吴至洁刚在办公桌后面坐定,总监王辉就走了进来,明是关心,实则八卦地问:“至洁,那个女人怎么回事?”
吴至洁只得叹息着解释:“此女名叫恋玲,曾和丽都集团的秦二公子谈过恋爱,但不知因何原因她已被秦放甩了。”
王辉吃惊地瞪着吴至洁:“你是说丽都集团的那个秦放?”
“是呀,就是那个秦放。”见王辉那么吃惊,吴至洁也不禁有点惊讶地看了王辉一眼。
王辉却像个智者般的喃喃自语:“难怪那个女人像个疯狗似的到处咬人,秦家可是江城首富呢。”然后抬头看了吴至洁一眼:“那你和陈涛没事吧?”
但吴至洁就好似索兴破罐破摔:“我被陈涛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