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颂在医院醒来的时候,左手打着吊,叶赞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玩电话,他晕了不到一个小时而已。
见叶颂醒了过来,叶赞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小镜子塞到叶颂的右手说:“自己照照,你这比癞□□好不了多少。”
叶颂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吐得精光的胃又翻滚起来了,他现在满脸通红,都是疙瘩,身上一定也是这副光景,太恶心人了。
“姐,你干嘛打他?”叶颂把镜子掖进枕头下问。
“他都越过大洋彼岸来膈应你了,我打他怎么的啊,你心疼啊。”叶赞抬眼瞪了叶颂一眼,低声说:“你这次过敏的这么严重,也是因为他,别当我不知道奥,没打他第二顿是轻的了。”
“你怎么知道?”叶颂皱着眉看她。
“我听见他和关青山说的,关青山后来把他打了。”叶赞说完后盯着叶颂看。
叶颂被叶赞看的心里发毛,不自然的问:“你看我干嘛?”
“你和关青山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叶颂装傻反问。
“你别在这和我装傻,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告诉我,等东窗事发时候我还能帮你说话,你要是瞒着我小心到时候我和老爸一起整治你。”叶赞威胁到。
叶颂真想再一次晕过去,憋了好半天,叶颂才在叶赞的注视下点点头,小声说:“在一起了。”
叶赞一副了然的表情,只是有些严肃的说:“小颂,我不反对你们,但是你要知道,如果有一天爸知道这些事了,你和他在一起会比你和任何人在一起都难。”
这么长且绕的一句话,叶颂没听清,也没听明白,只是懵逼的点点头。
叶赞看叶颂一副懵逼的样子,也不再深入这个话题,摆弄了一下手机,然后没头没脑的说:“祁扬在你床前哭了好久,说对不起,他没真的想让你喝那个汤,他只是想最后逼你一把,他明天的飞机,希望你能去送他。”
叶颂相信祁扬真的不是让他喝汤,只是逼他一下,可是叶颂为了断了祁扬的念想却硬生生的喝了,为了祁扬,为了关青山,也为了自己。
他是真不想和祁扬这么纠缠下去了,他想向前看了,他也想祁扬向前看了,不要拘泥于过往,太伤了。
至于明天的送机,他不准备去,一段关系既然要结束,就彻底点,别留念想,也别留希望。
“明天你去机场不?”叶赞好奇的问。
叶颂摇摇头,表示不去。
“真没创新,你们两个人也太了解彼此了。”叶赞把一把钥匙抛给了叶颂。
是叶颂在美国的公寓的钥匙,也是给祁扬的那把,接到钥匙,叶颂抬眼看叶赞。
“祁扬给的,说你不会去送他,让我给你,他一面希望你去送,又一面知道你不会去,真是神经。”叶赞搞不懂的嘟嘟囔囔。
嘀嗒
叶赞的话音刚落,病房门被推开,关青山走了进来。
叶颂一打眼就知道关青山瘦了,本来线条圆润的脸,现在下巴都尖了,沉默的站在病床前看着叶颂。
叶赞识趣的出了病房,留下沉默的二人。
“关青山,我把事情都解决好了。”叶颂嬉皮笑脸的看着他说。
关青山没出声,只是皱着眉,脸色不算好看的看着叶颂。
“喂,你那算什么表情啊。”叶颂看着关青山情绪阴霾,故作轻松的打趣。
“叶颂,我让你好好解决,你为什么会解决到医院?”关青山沉沉的开口。
“你是不是嫌弃我毁容了。”叶颂不敢对视关青山,他心里没底,直觉关青山这次火气很大。
“我是问你,为什么要喝那个汤。”关青山低沉的怒吼出来,眼眶发红,身体有些颤抖,又继续说:“我给你时间,给你空间,让你解决,我不怕等的时间长,我愿意等你,只是你这么激烈的做法,你想过我的感受吗?我会心疼,会害怕,会自责的。”
叶颂低着头,强忍着眼睛里的泪说:“我知道,对不起,青山”
不等叶颂说完,关青山上前一把抱住了叶颂。
叶赞站在病房门口处,也红着眼,觉得这两个人哪怕前路艰险也不会放开彼此,一定会勇往直前,她这个做姐姐的到时候保驾护航就好了。
叶颂和关青山在病房里腻歪了好一会,两个人先是有些尴尬,后来抵不过多日不见的想念,就抱在一起亲了又亲。
最后还是关青山顾虑着叶颂打针的左手,才停止了亲近的行为,否者叶颂也很难判断他俩会在病房里做到哪一步。
当晚,叶颂就出院了,他虽然过敏严重,但是只要回家好好养着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他们二人直接回了关青山的住处,叶赞则去了某个新开的夜场准备蹦迪,三人就此分道扬镳。
回到水岸府邸,叶颂就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因为这次过敏太严重了,关青山几乎不离身的照顾着叶颂,鱼塘已经很久没去了,最近的一次出门,也是去看茶社进的茶叶,其他时间都围着叶颂转。
叶颂这一次在家休养了很长一段时间,等身上的症状减轻的时候,已经12月的月底了,没有几天就要过圣诞节了,关青山张罗着和佟辉他们一起去滑雪,b市周边有几个不错的滑雪场。
这次滑雪聚会,叶赞和蒋言也跟着一起去了,闹闹哄哄的,不生分的和佟辉几个人打招呼,因为叶赞性格开朗,长得也漂亮,在一堆男性里很受欢迎。
到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