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王婆侧坐在薛琴身边,伸出手潦了潦薛琴散乱的发丝,随后又握着薛琴的手说道:“爱情?我不曾拥有,不过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喜欢一个人,你总是对他牵肠挂肚,哪怕是他轻易的一个举动,你都会时刻注意,和自己说话自己都会感觉到脸红羞涩,心里总是念他的好,别人说他的坏话都容不得半点,看不见他,总是一个人痴痴的想念他的身影,在一起种种感动的瞬间,甚至幻想下一次见面会怎样怎样。”
薛琴感觉这就是在说自己,或者是在说天下的思念之人吧!
“王婆我渴了。”薛琴淡淡的挤出几个字。
“诶!老婆子马上就给小姐端来。”听到薛琴要喝水,王婆 心中乐开了花,激动得立马动身。
薛琴的内心完全被王婆戳中软处,原本郁结的心情也豁然开朗。
“来小姐老婆子喂你。”王婆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喂薛琴,深怕她不喝一样。
“咳··咳··够了,够了,薛琴喉咙,发炎吞咽十分的困难,勉强喝了几口便不再喝了。”
薛琴好奇的小声说道:“王婆说说你的故事吧!”
“我吗?都一把年纪了有什么好讲的,不过是些“支离破碎”的回忆罢了;那年我十八他二十,跟我是同村的,算是自由恋爱吧!我们相识在风雨邂逅的屋檐下······”
薛琴听得肃然起敬,感觉自己就是想要的这样的生活,王婆说为了再次见他几乎每天那个时候都要到他必经之路的小桥便去守候,就是为了多看他一眼。
可是忽然有一天小伙子一连好几天都不在出现,王婆急乱了心,到处去打听他的消息,可是正当几乎绝望的时候他再次出现了王婆的眼前。
小伙对着王婆说:“王姑娘,是在找我吗?我看你好久了,你每天暮色之时便会在桥边的屋檐下等候,风雨无阻,我很奇怪的你的举动,打听之下我才发现你偷偷的喜欢上了我;我忽然消失暗地观察了你好几天,这么好的姑娘我哪里能配得上。”
王婆非常的哽咽,泪水值不值哗哗的流,薛琴沙哑着追问道:“然后呢!你们算真真的在一起了吗?”
王婆拭去泪水抽泣的说道:“他说他身患顽疾命不久矣,不能害我,他不接受我的爱慕,我能在他眼中看到,他也是喜欢我的;他偏偏要拒绝我,我肯定不愿意,我就大胆的抓着他说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在乎,我不在乎,哪怕是一天我也愿意,我也开心,我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朝夕相对。”
“最后在我苦苦的哀求之下终于和他在了一起,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我都非常的珍惜,因为多走过一天便少去一天,一个月之后他走了,我们并没有成亲也没有做什么违背道德的事,相敬如宾。”
他走的那天我和再次来到当初相识的屋檐下,他指着小桥对我说:“我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雨打,五百年日晒,但求你从桥上走过。”
王婆说道这里已经泣不成声,趴在了身前的桌子上呜呜哭了起来。
薛琴淡淡的想着这句话,她知道这个男子当年有多爱王婆,愿意为她守候一生,化身石桥;薛琴没有去追问王婆,她也不想在让王婆勾起伤心的往事;顺着码头望去,嫣然看见小翠领着郎中急冲冲的赶了回来。
“快些!快些!老先生。”
“慢点!慢点!我的老骨头哟!”
小翠拉着郎中不停的催促,老郎中已经古稀之年步子都显得阑珊;一脸幽怨的看着小翠。
“到了先生,到了。”
小翠领着郎中进了船,桥上的长空却揪起心,她到底怎么了吗?这么急冲冲请郎中,长空焦急的看了看天色,心中暗呼:“快些啊!怎么还不黑!”
船内老郎中把着薛琴的脉,显得十分的稀奇,不时的皱眉。
小翠焦急的问道:“怎么样吗?能治?”
老郎中盯了小翠一眼说道:“不要捣乱,害得我又要在把脉一次,不要打扰我,她脉搏怪得很。”
望闻问切一样都没有少,郎中把薛琴的手塞进薄被子里说道:“她这病难,这是湿热,加风邪入体,奔波过度,郁结成疾。”
“我开些药方给你,每日服用三次,多喝水,多通风,没事就走动一下起色会好些;心态要好些丫头,哪里那么多看不开的事情,心情舒畅了病自然就好了。”
“谢谢大夫!小翠跟你一起回去抓药。”
小翠再次回来的时候薛琴经过开导,服药已经能进食,下床走动了,小翠却是太劳累已经早早的歇息,而薛琴已经睡得太久了,并不想睡。
她挽着王大妈的手坐在河堤阶梯之上,岸边的桂花偶尔落下两偶在薛琴的发丝之上,“好香啊!”王婆你说他到底还会不会出现?薛琴把头依靠在王婆的肩上,烂漫的望着星空,手中一束桂花放在鼻尖嗅。
不知道为什么薛琴心中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他今晚一定会出现,加上小翠所说的哪些薛琴更加的坚定。
远处的长空躺坐在桥的廊壁上,下半身放平,背靠凸起的石柱,手中提着就葫芦一小口一小口的酌;目光重来没有离开过薛琴的方位,看到薛琴的出现原本悬起的心也放了下来;他想过了这一夜也许就再也不会相见,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也未尝不可。
夜色下,水面倒影这月色星光,水中的船儿也是灯火通明,说话声、流水声、蝉鸣蛙叫声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