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御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翳,这女人真是长本事了,敢甩掉申屠,偷偷跟温少锦见面!
龙御暝当着雷爷的面,扔下整个华国的龙氏高管,就为了找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第一时间赶回来,但是翻遍整个旧区都没有找到她们的人影,如果不是自己想到夏诺妍第一次准备国际逃亡的时候,曾经来到这个墓园,今天面临程蔓柔的刁难,这个女人是打算怎么办?!
这个女人到底是有多蠢!
龙御暝想到这里就嘭的甩上了车门:“女人,现在到时间我们之间算算账。”
“算,算什么帐?”夏诺妍本来还在张望着夏爸爸的墓碑发呆,可是龙御暝冷冽的声音不容分的把她拉回现实。
“喂喂喂,混蛋你要干什么?为什么绑住我?”夏诺妍再低头一看,看到龙御暝根本不是给他寄好安全带,而是把她绑在座椅上。
夏诺妍突然响起上一次自己要逃走的时候,龙御暝狠戾的,再动信不信我把你绑在座位上?那样充满危险与威迫的意味,龙御暝就是有那样的气势,任何人落在他手上只有被他随意处置的份。
夏诺妍再为爸爸英灵受到冲撞而担心,现在也不得不为自己的现状担忧了,夏诺妍使尽全身力气……只是扭了扭,没有半点挣脱的可能,反而是让夏诺妍身上的恤推了皱了起来,领口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肤,上边被安全带磨出的一道红痕。
这个景象太符合被施虐以后狼狈柔弱的形象了,夏诺妍的脑袋中哔哔响起警报,龙御暝从来让人看不出情绪的长眸看着夏诺妍,伸手就拂过夏诺妍娇嫩的脸:“看,这样看起来有气色多了。”
不像刚刚,整个人像是抽走了灵魂,惨白的容颜像是一个只知道低着头的布偶,龙御暝本能的不喜欢那样的夏诺妍。
是夏诺妍一被碰触,就警觉的把脑袋扭到一边去:“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要赶回去开会,所以希望你回答我问题的时候,不要再浪费我的时间。”龙御暝低下身体,一手撑在夏诺妍腰侧的座椅边缘。
夏诺妍一直觉得龙御暝的手臂很长啊,可是为什么现在觉得没有了?龙御暝长臂一撑在夏诺妍的旁边,俊美的容颜就靠得很近,纯黑笔挺的西装像是可以擦到她白皙娇嫩的肌肤上。
“呃……”夏诺妍为难的咬了咬唇,龙御暝这次一定是秋后算账,毕竟把军用悍马卸了,又把申屠甩掉,怎么也是忤逆已遂,公然违背他的命令。
自己该怎么解释顶风作案,才能听上去去比较值得原谅,夏诺妍的脑袋飞速运转,可是任何解释都不是可以违逆暝少的理由……这次真的糟糕啦。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龙御暝的声音响起。
“什,什么?”夏诺妍以为自己听错了,龙御暝兴师问罪的不是自己把申屠甩掉,而是自己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什么打电话?”
“程蔓柔要挟你,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龙御暝一把挑起夏诺妍的下巴。
他没有错过,夏诺妍在第一眼看到自己的时候,眼睛里满满都是错愕,那种从来没有期待他会出现而见到他的错愕。这个女人都要对另一个女人下跪祈求,却从来想到要求助自己?
“这……”这个理由比那个问题更难回答。
可是龙御暝却完全没有放过她,她的惊讶更让她火大,明她到现在都没有想到求助自己的这种可能,可他却扔下一整个会议室的龙氏高管巴巴跑过来!
龙御暝手指微微用力,夏诺妍下巴上就出现一个浅浅的红痕:“本少在你眼中,就这样无能,连自己的妻子被人欺负也坐视不理。”
“没有,那时候我太难过了,所以我忘记了啊!”痛,夏诺妍鼻子犯酸。
龙御暝看着夏诺妍可怜的模样不像是装得,手下收了一点力气。
“那个时候,程蔓柔仗着自己是墓园的所有者,她不仅要敲掉我爸爸的墓碑,还让我下跪,我脑子太乱了,所以没有想到暝少……”夏诺妍本来是想要把所有罪孽都推到程蔓柔身上,但是,这样一就回忆起当时的情况。
程蔓柔真是要把自己当狗屎往死里踩,一回想起来,刚刚拼命忍住的委屈就再次泛滥起来:“她我要是不跪,就把爸爸的墓园掀掉,她还带了好多人,我给钱都不行疯了一样我下跪……呜呜。”
夏诺妍扯着龙御暝笔挺的的衣领就哭了起来,当时真的觉得忍一忍就会过去,因为夏诺妍一直都是一个人,多少事情她都习惯告诉自己,自己不做不会有人帮你,可是现在有人来质问,为什么不来依赖他,那种委屈不知道为什么就变得不能承受起来。
龙御暝:……
眼前的女人像是猫一样哭泣,不是他预料中的反应。
“老公,我也想给你打电话,只不过敌人太凶残了,你去砍了她好不好?”夏诺妍沾满泪水的手揪着龙御暝笔挺的西服。
龙御暝有轻微洁癖,别女人孩子都知道不敢泣涕涟涟的往他身上糊,但是龙御暝看着座位上突然哭得惨兮兮的脸,委屈的憋红的容颜,盛满泪水的琥珀色眸子连聚焦的不能,可是还是巴巴的看着自己。
龙御暝神差鬼使的了一句:“好。”
“那个程蔓柔,那么三观扭曲心里变态的,竟然还喜欢你,我们诅咒她一辈子都嫁不出去好不好?”夏诺妍不依不饶嘟嘟囔囔的。
真是幼稚的想法,却奇怪的让龙御暝柔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