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让步凝倍感欣慰,看见皇甫烨一改变往日的冰冷,双手便缠于挽上、依附其身:“王爷、今晚可否陪伴妾身,近日来、每每半夜便听见叨唠之声,吓得着实无法入睡。”
皇甫烨心中本就不喜步凝,用着双手缓慢推开:“今晚、还有许些政事需要处理,入夜时分,本王命管家派一对护卫军在你门前巡逻,这样你便可以安然入睡,此事无须大惊小怪。”
皇甫烨站起身来,径直走了出去,没有过多的理会,此刻的步凝心生怒气将所有的矛头直指楚湘君,本就一山不容二虎的步凝,直到那一晚开始彻底得盘算着,如何除掉楚湘君。
时间总是如流水一般消逝,日子过得还算平淡,皇甫烨每日在书房处理要事,近三月没有去看步凝,但心中那仅有的父爱已然泛滥,三月中仅见步凝两次之而,每日命人将补品送与步凝让其吃下,怀胎三月的步凝,心中无比的焦躁不安,月月未见却不时脾气大发,积压的情绪如火山一样,送药的人如往常一样,端着补品来到步凝面前,“步王妃、这是王爷命人送来的补品,今日、特别嘱咐请您一定要喝,”步凝不知何处来的大火,一手掀翻送来的补品,对着门外大叫:“皇甫烨、三月你足足才来了两次,你对的起我腹中的胎儿吗?难道这不是你皇甫家的种。”眼前的步凝早已如泼妇一般,口无遮拦。
整座府邸,响起步凝的谩骂之声,正在批阅的得皇甫烨听见此话后,走出了房门,向源头走去,楚湘君也闻声而去,皇甫烨率先到达此处看着摔倒在地的步凝,口中仍然谩骂不止,走上前去将其扶起,拍打着步凝身上的灰尘:“你这是作甚,近数月来,我忙里忙外,政务繁杂,你却在这里给我徒添劳累,你可曾想过我,补品不是都已经给你送来了吗?你还要如何,”步凝失去理智的看向皇甫烨:“是吗?徒劳,呵呵、那么说这肚中的胎儿也是徒劳了,也罢、我便将他打去,免的我的孩儿来于世间也受到这般对待,补品、补品、补品抵得了你的关心吗?呵呵。”
“你什么时候可以不再这么无理取闹吗?”
“无理取闹,你什么时候真正的关心过我,什么时候发自肺腑的问候过我,我无理取闹,难道楚湘君就是有理的吗?你从来没有真正的关心过我,你从来没有,一直都是楚湘君、一直是她,哈哈,看来我们娘两天生命苦,也罢、既然你这样,别怪我无情。”
皇甫烨顿时无语,变得哑口无言,一边对着楚湘君歉意无比、暗心自责,一边是父爱的泛滥、没有全身心的关怀,左右为难,“步王妃、你这是为何,不要意气用事,免得失去一条无辜的生命,”楚湘君先声夺人走了进来,皇甫烨看着楚湘君走了过来,眼神也平和了许多,两人双眼对视,像是在解释着什么,步凝望向皇甫烨的眼神充满对楚湘君的爱护,皇甫烨和楚湘君早已忘记周围的一切,双眼迟迟对立,在相互倾诉着数月间的相思之苦。
“呵呵、好一个多情人儿痴心汉,我到成了孤儿一般,罢了、罢了,生亦何欢死亦何欢,到头来只是黄梁空梦一场罢了,”步凝的心中自此加速的埋下了要杀死楚湘君的萌芽,萌芽如大树一般,茁壮成长,楚湘君也比较机灵,看着步凝快要发紫的脸庞:“步王妃、你好生歇息,奴家中还有要事需要处理,且先行离开。”
楚湘君离开后,皇甫烨迅速追了上去,没有顾忌步凝的感受,步凝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气的双脚直跺,走进房间咬着牙,心中的萌芽开始迅速攀升,执笔书信一封,对着一旁的侍女说着:“春菊,你将这封书信送给楚王妃,记住、一定要亲自送到她本人手上,不要让王爷看见,另外、你去找一下江流,让他今夜午时三刻来我房中一趟,”说道这江流,也是江湖上有名的杀手,不为钱财所动容,却为一人所支配,那就是步凝,皇甫烨追上楚湘君的脚步,拦在了她的前面看着她:“湘君、为何你如此行事匆匆,这可以不像是你担发生了什么事情,是步凝对你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吗?”楚湘君看着皇甫烨,用奇特的眼神,“步王妃她很好,没什么。”
“真的吗?难道还是她逼迫着你。”
“有时间多关心关心,步王妃肚子里面的孩子吧!”
“湘君、难道你还在生气吗?这几月我都没有见到你,知道我是多么的难受吗?连步凝我都很少见,我怕你因为此时一直耿耿于怀。”
皇甫烨一把抱住了楚湘君,两人的交谈正被送信的春菊看见,回去报告了步凝,步凝的怒气,越发的将所有的愤怒对准了楚湘君,咬牙的看着先前离去的背影。
侍女片刻之后前往楚湘君房间所在之处,皇甫烨也早已离开,“楚王妃在吗?”楚湘君走了出来看见春菊,“春菊有什么事吗?”
“楚王妃、我家主子让我将这份书信交于你,通知您于明日正午时分,在留春园一起赏菊喝茶,”楚湘君打开书信,看见字迹出自步凝之手,心中不由得生起涟漪,忐忑不安的回复:“告诉步王妃、明日之约定赴。”
看着春菊离去的背影楚湘君心中不由得,开始喃喃自语:“现已是渐入秋境,重阳未来何以赏菊之说,这步王妃又要干甚,难道是先前之事对我怀恨于心,还是另有重修于好的意思,”秋雪走上前来:“王妃、此约断不能赴,后果我们无法想象,这步王妃心机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