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叶尘很好奇,叶琳琅究竟生了什么事,因为他从这五长老的言语中,已经隐约猜到,宫里生的大事,多半也和叶琳琅有关。
只是,他现在实在不想再和这个对自己再三大呼小叫又满嘴胡言乱语的老头废话,于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后,便直接转过身去,再次端起酒杯,开始又自斟自饮起来,全然是一副懒得再理你的样子。
可即便他不说话,五长老依然不饶人,甚至还又一次逼近两步,站到叶尘身边喝问:“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暴露,所以无言以对了?”
虽然,叶尘实在很不想再理他,可当看到五长老的一滴唾沫星子飞溅入自己杯中时,他只好嫌恶的皱了皱眉头,直接泼掉酒后,放下酒杯站起身来,一脸冷漠的回望着五长老,并一字一顿的说:“我不说话,并非是你所说的这些让我无言以对。而是你的蠢让我无话可说。闪开!”
叶尘的话,又被叶尘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直气得五长老满铁通红,身上浑身不断颤抖,手中拳头紧握了几次,好像就要忍无可忍的出手。
所幸二长老见形势不对,趁着五长老来没出手或再一次呵骂出声的时机,抢先开口说:“尘儿,你与琳琅确实只是闲聊吗?”
对于自己外公,叶尘当然不可能那边无礼,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以作回答。
得到确定的答案后,二长老长叹一声说:“哎,不是我们不相信你,而是就在适才,有人现叶琳琅伏尸于自己书房的书案之上,而他的身侧,还有这张碎纸片。”
说着,就从怀中取出一张被仔细折叠好的纸片,上前两步,越过好杵在那里的五长老,递给叶尘。
叶尘默默的结果,一脸严肃的打开后看,生纸片上赫然写着的是“叶尘”二字,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其实,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叶尘的脸色已经也是刷的一下沉了下来。毕竟,他虽然猜想到宫里可能生了大事,可没想到居然会是这等大事。同时,他也终于理解了为什么长老堂众长老会在这晚餐时间,齐齐来到他的寝宫之中。
也不等叶尘说话,二长老又继续解释说:“已经证实,这确实是叶琳琅的笔迹。而且,我们也问过他书房里的陪读丫鬟,确定下午只有你去过他的书房。再加上…”
叶尘接过话茬说:“再加上我和他本就有宿怨,所以怀疑我也是正常。没事,换做是我,也会这般怀疑。”
说着,把纸片再次折叠好,递还给二长老后,又说:“只是,我下午离开他书房时,他还完好。我和他也确实只是闲聊叙旧,之后我就一直都在自己寝宫中。”
最后,叶尘怅然若失的长叹说:“其实,今天我和他本是巧合,而且,我们俩也算是一笑泯了恩仇。哎,哪曾想到,下午一别,竟成了永别,本还约好,改日把酒言欢呢。正是人生在世,世事无常啊。”
“叶尘,你少假惺惺的了,除了你,还有谁会想要杀了他,或者敢和有机会下手?走,废话少说,随我们去执法堂。”五长老终于平复了心情开口,只是对于叶尘,他依然不依不饶。
“五长老,我问你,你口口声声说我是杀的叶琳琅,可有谁看见?”叶尘低沉的说。此刻他心情异常沉重,没兴致再和他斗气。
“这…虽然确实没人看见你下手,但现在人证物证具在,你休想还能狡辩?”五长老被叶尘问得微微一愣,旋即厉喝说。
“你所说的人证,无法是叶琳琅书房中的陪读丫鬟。而物证,想必是写着我名字的碎纸片。可这两者,真的能作为证物吗?”叶尘无语的反驳。
紧接着又分析说:“先说人证,请问那陪读丫鬟既然能那么笃定的说,下午除了我以外,并无人去过叶琳琅的书房,那么,她至少是整个下午都守在书房门外。既然如此,她又为何会没看到我下手?这便是疑点之一。”
“其次,假如她中途其实有离开。那她又凭什么那么肯定,下午必然没人再去拜访过叶琳琅?由此可见,她所说的根本自相矛盾。完全是谎话。”叶尘直接捞起桌上的酒壶后,一边提着慢踱了两步,一边头头是道的说:“我虽然不知道她是出于何种原因,要说这种谎话,但是,至少可以证明,她这个人证,并不可信。”
“确实如此,之前倒是没想到这一点。莫非,她其实才是凶手?”二长老点头说。
“拿到未必,她这么说,或许也并非是自愿。有可能是被真凶逼迫,也有可能见到你们长老的诸位长老齐聚,一时间慌了神。当然,还可能是想在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长老面前,有所表现。等等这些,都有可能。”叶尘端起酒壶喝了一口后说:“不过,无论是哪种可能,却有必要再好好问问这个陪读丫鬟。”
“好,即便你说的不错,人证不可取信,那这写着你名字的碎纸片,总能作为物证吧。我们已经比对过,确定这是叶琳琅的笔迹。”五长老有点不甘心的瘪了瘪嘴后,又问。
“人证不可信,物证就更不可信。”叶尘邪笑着摇了摇头。
说着,一口喝干壶中就后,再次开始分析:“你们虽然比对过,确定了这是叶琳琅的笔迹。但却依然不能确定,这一定是他亲手所写。我想,莫非他人笔迹,并非多高明的本事,在座诸位,包括我在内,多少都能做到。”
“这点确实不错,但是,模仿的和出自亲手所写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