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戴头上呢?”

虽然一直知道路清风是个大醋缸,并且有的时候他吃醋我心里还是很欣喜的,起码说明他在乎我,可是眼下他这醋吃的就很莫名其妙了,他是知道我要势必跟慕容暮划清界限的,可还要这样说,这不是故意冤枉我吗?

我急着解释道:“不是啊,这东西本来不在我身上的……只是我,刚才……”越说越说不清了,我松了放在他腰上的左手,闷声道:“算了,不说了。”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眼眸越来越深沉,只是那种深沉不是情绪低落的深沉,看起来却像……像暗藏了一股危险的情yu?

他抓着我手腕的手紧了又紧,那张动人的脸离我越凑越近,我心跳的猛烈。

往往这种猛烈的心跳都要伴随着脸红,他的脸近乎贴在我的脸上,我不敢大声喘气,却能感受到他喷出的气息吹在我的脸上,越吹我的脸就烧的越热。

不能看他,在这么近的距离里我再看他就要成斗鸡眼了,我微垂了眼眸,他好看的薄唇就在眼前,我开始紧张,他这样子看起来是想要亲我吧?心里更加紧张起来。

“云儿。”

他好听的声音从来没这么近过,我下意识的回应了他一声:“嗯?”

“你抖什么?”

他这一说我才发现他抱着我的身子在微微的颤抖。

真是太丢人了。

他勾着唇轻笑了一声:“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要带在身上的,是不是又是想去还给他才带着的?”

我愣住,路清风是这么想的?那也好,倒是给我找了个好理由,我不禁狂点头:“对!没错!”

这一点头,却擦过了他的嘴唇,感受到了他唇角的湿热,我的脸更红了,恍然间我竟然看到路清风的脸也有些红。

心中近乎惊讶加惊喜的蹦出一个答案:他不会没接过吻吧?!

仔细想一下这也不奇怪,他从小到大都是跟着师父练武学剑的,十八岁后除了杀人还是杀人,好容易遇上了个芷莹,结果还抛弃他嫁人了,也许他真的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也说不定。

他没有,可我有啊,前世的我怎么也是谈过几场恋爱的人,说起来我可是比他恋爱经验还要丰富的人,怎么我就那么容易害羞脸红呢?

在心理上占据了足够的优势,我不由得底气足了很多,心跳也没方才那么快了,我笑了笑,故意逗他:“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他微歪了头,擦着我的耳畔刚要说什么,炼影推门而入,手里还端着一个食盒,看到我们,她捂着羞红了的脸丢下一句:“哎呀姑娘你好讨厌!”扭身跑走了,连门都没关。

我讨厌?不过也是,炼影孤家寡人,她的姐妹秋鸿都成亲两年了,我这个样子好像是有些虐狗。

冷风夹杂着寒意夺门而入,我缩在路清风怀里打了个寒颤。

他起身去关门,还不忘朝门外看了看,我道:“你去把炼影叫出来吧,正好也该吃午饭了,她拿着盒子到处跑饭菜要凉了。”

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给路清风上堂成人小课堂的,却忘了身边已经留了两个贴身丫鬟了,按着之前在王府的旧例,她们也确实没有敲门的习惯,慕容暮单独在我房里的时候都是叫她们退下有事唤了才进来的。

我与路清风一起吃了午饭,吃饭期间突然赫北堂和金娇的事还没问清楚,但又不太敢跟路清风提,怕他担心我多想,思虑了一下我还是决定去找赫北堂。

吃过午饭,路清风让我好好休息睡个午觉,他也回房去了。见他走了,我悄悄的爬起来穿了披风又围了条绒毛的围巾,出了门。

行至赫北堂房门口我敲了门,他的声音在停顿了片刻后传了出来:“进来吧。”

推门而入,赫北堂正歪在一旁看书,金娇也在,却是伏在桌案前叠着一张写满字迹的信纸,见我进来,她笑着解释道:“我给姐姐写好了信,等下拿去给孟卓哥哥,明后天的他就要启程了。”

本想跟董孟卓好好谈谈,可又担心路清风吃醋,碍着他的关系即使心里清明我也不能再去找董孟卓,将心比心,若是路清风以此再去教杨莫忧练剑,我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也还是会不舒服的。不想让路清风委屈,只能克制自己的言行,我对金娇道:“那你帮我给他准备准备,东西行李什么的要是有需要就问他们去要,还有,你替我跟他道个谢,麻烦了他太多的事了,其实我也知道,光是口头上的一句谢谢是远远不够的。”

金娇装好信纸,扬声道:“苏姐姐,孟卓哥哥人就是如此,不光是对你,换作任何一个人他都会好好关照认真相待的。他人品极好,又重情义,所以在江湖上才有今日的名声呀。不过你放心,你的嘱托我会好好传达的。”她抬头看了看赫北堂,对我一笑,道:“你有事找赫大哥,我先去送信了,晚上再去找你。”

她走到赫北堂面前,两个人笑着对视了一眼,这眼神对的……看起来有点意思了。

金娇走后,我轻咳一声,踱步到赫北堂面前,笑道:“哥,要出手就得快呀,趁着这几天赶紧把握时机,晚了人家可就回峒国了。”

赫北堂无奈的放下书,一只手从揣着的手袋里退出来,道:“你又乱说什么?怎么总有操不完心?”

“本来今早上找你就是为了说这事的,只是让慕容暮赶了个先。你还没告诉我呢,你到底怎么看金娇的啊?有什么打算?”

赫北堂将手袋递过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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