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街上,越晓青先去了医馆,里面的几名小药童都正忙得团团转。
一些人稍微有所好转,还有几名严重的病人不停的抱着肚子□□着,两名医师在煎药,有些家属抹着眼泪。
越晓青一进去,有人认出她,几个婆娘冲上来想打她。
“你是怎么做生意的,都把我家男人吃出病来了,来干啥。”
“打死她。我家柱子倒下了,家里的几个娃娃怎么办啊!”
越晓青闪开,大声说道:“我是来给大伙赔礼送药费的。”
“药费,你这个害人精。”一个婆娘脱下一只鞋子往越晓青头上砸去。
“呵呵,想不到她还有给人丢鞋子的一天。”越晓青苦笑。
她从身上掏出了银票,“如果是我面馆的问题,我一定会负责的,如果不是,是有意要害人呢,你说要不要把人找出来?”
“各位!”越晓青的声音大了起来:“你们想想,我做吃食的,放些脏东西来断自己的生意干什么?”
“你们想过么,刚吃出问题,还没送医馆,一大队士兵紧接就来了,城主府再厉害,报案后起码要等上半个时辰的吧?”
“对啊,很奇怪,我家男人说,他觉得这次好像吃坏的人太多了,汤的味道有些怪,他还以为是自己出错了呢。”
“对,我家男人也说,这城主府基本上他刚放下面碗就有人来了。”有个觉得蹊跷的婆娘说道。
“唉,谁知道呢。万一她自己想什么坏点子害人呢。”
“不会哟,谁会自己打自己嘴呢。”
“也是。”
等人们的情绪渐渐平缓一些,越晓青上前拉过一位正观察着病情医师,问道:“这位医师,请教您什么药物能造成这种病症的吗?”
转过头来的医师大概三十来岁,容貌清俊,看了越晓青一眼,又瞅了一眼自己被拉住的袖子:“你能负责药费?”
“是,我先出银子。”
“好,这是地岩草中毒,地岩草是一种灰色的染料,如果直接捻成粉,化在水里误服,就会造成这种状况。”
“喔,那可有解药。”
“解药是有,不过要十几种药草,而且有些药草比较贵,我这里所存不够,需要有人去再购置一些。”
“有救就行。”越晓青拿了几张银票递过去,医师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越晓青不好意思的把医师的袖子松开。
“木归。”
“是。”一个小童子应声说道。
“你完,医师把银票拿给小童,转身一挥袖子,去了药柜区。
越晓青苦笑一声,她感觉现在扮演着保险公司理赔的角色。
小童子抓来药后,又开始煎药,病人喝后渐渐有所好转,给完药费,越晓青又是陪笑给每人赔偿一些碎银压惊。
眼看稳定了群众的情绪,她又马不停蹄的去了赌坊。
张大毛提到小豆子好赌,既然是他好赌,难保不是被人给利用了。
一进了街角最大的那家赌坊,越晓青听到“买大,大大。”“开小!”
声音不绝于耳,她一摸肚皮,自己都饿得不成样子了。
她左右一打量,招呼一个小厮,帮她去街上帮她买些糕点,姐要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啊。
小厮腿脚很快,加上越晓青给的银子不少,一直就拿着一个大荷叶包走了进来。
咬着热腾腾的糕点,越晓青的胃终于舒服了一些。
她观察了一下这里面的赌局,里面共分为两种,一种是赌铜板的小赌局,一种是直接押银子或者银票的大赌局。
大部分人进来后都是往赌铜板的桌子上聚,只有少数人坐在赌银票的桌子旁跟压家赌。
她漫不经心的走到一张压家旁,拉过一张靠手椅就直接坐下了。
押压的是个大胡子,见她坐下,招呼道:“小娃娃,你要赌钱玩去那边,这里要输了,估计你娘把你卖了都还不上。”
“就是啊,哈哈哈!”桌子边的坐着的几个人都乐不可支。
看不起人是吧,越晓青往桌面上丢了一张银票。
那银票面值竟然是百两,大胡子打算一眼,见她打扮齐整,衣服都是簇新的,大笑说道:“有钱人家的小娃娃一出手就是大方。”
越晓青微微一笑,“赌场么,赌的是钱,不是年纪。”
“说得好,就算是八十岁的老翁来了,我们也不拦着人家赌钱,哈哈哈。”
大胡子仿佛是这里的一个小头目,他一同意,越晓青顺利的参与了赌局。
这是猜点数,押的是压家大小,越晓青前面几局都有输有赢,她在观察这里的手法与她穿越前有何不同。
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有个义工叔叔很会赌钱,越晓青跟这个叔叔很熟,他有时好玩的时候也教她玩几把。
越晓青知道自己的赌术虽然不是最好的,但如果这是种简单的玩法,倒也是难不住她。
大胡子起先觉得这娃娃就是来撒钱的,一会工夫就能把银票赢过来,结果大跌眼镜是的,竟然越晓青面前的银两越来越多。
周围赌钱的人见到这个情景,觉得新奇,不断起哄,大胡子觉得自己很没面子,朝角落里几个大汉使了一个眼色。
越晓青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她笑着起身,把面前的银子分成了两堆,每一堆差不多有千两银子的样子。
一堆她大大方方用储物袋装了起来,大胡子的眼光闪了闪,辚国的修士都穷,散修用不起储物袋,只有大门派的人才有这么储物袋,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