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还呀?钱好还,这人情是最难还的!”
文老寡妇接过陈明武递过来的包子:“还是肉馅的。文晓有心呀!明武,你觉得文姑娘怎么样?”
“好。”
“要不,你把她娶过来,我们好好疼她怎么样?一辈子不让她受委屈。”
陈明武赶紧摆手:“不行,不行!我怎么可能配的上她,我娶她,就是对她最大的委屈。”
“怎么不行!你有手艺,咱家的日子肯定越过越好,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自家男人对她的呵护。明武,我觉得你和文姑娘挺好!”
“婶子,不行,真的不行!”
“奶,我饿。”
陈明武和文老寡妇听到陈子文微弱的声音,赶紧住声,陈明武飞快的跑出去找医生,文老寡妇则笑着流出眼泪。
“子文,你醒了。可吓死奶。”
陈子文微微一笑:“都是我不好,又让奶担心了。”
“没事,没事,醒了就好。”
很快,陈明武带着医生赶过来,医生翻开陈子文眼睑看一下,又给她做个脑部检查,脸上露出笑容。
“血块已经消失,再留院观察两天,之后没问题的话,就可以出院。”
陈明武让文老寡妇回家,文老寡妇不愿意回去,文老寡妇让陈明武回家,陈明武也不愿意回去,于是俩人继续呆在医院。
陈明武去外面买一点很稀的白米粥晓来拿保温桶的时候,见陈子文醒来很高兴,第二天送来粘稠的白米粥。
两天过后,陈子文在陈明武和文老寡妇的陪伴下出院。
陈老头每天都会抽一段时间去村口眺望,看陈子文是否回来,这日远远的看到陈子文,心头欢喜,却觉得没有脸去迎,便快速的转身离开。
陈子文看到陈老头离去的背影,什么话也没说。三人很有默契的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回到文老寡妇家,文老寡妇皱眉。
陈子文开口:“奶,怎么了?”
“我怎么觉得家里的东西被人翻过?”
“是不是静好自己在家找东西,翻过。回头问问静好。”
文老寡妇摇头:“不会是静好,她不可能去翻我的衣服柜子。这东西虽然看上去都回归原位,但还是和我之前的样子有所差别。”
“奶,你的意思是说咱家进了贼?”
文老寡妇一脸沉重:“我看的确如此。”
陈子文着急的开口:“奶,快看看咱家存折还在吗?”
“我担心你需要交医药费,存折便带在身上。即便存折丢了,小偷也取不走钱,邮局的人都认识我,陌生人拿着我的存折,根本就取不出钱。”
陈明武一脸沉重:“咱村的治安一向挺好,没听说谁家遭过小偷,出过贼呀!”
文老寡妇开口:“那是钱不多。若是重金情况下,势必会有几个眼红的人铤而走险。若是得手,保证好几年衣食无忧呢。”
“婶子,你的意思是说,那贼是冲着我的那四千块钱来的?”
文老寡妇点头:“对。钱不外露。那日全村的人都看到你拿老外的酬金,这么多钱,想必有人动了心思。”
陈子文听得迷迷糊糊:“四千块钱,什么钱,还老外,我怎么不知道呢?”
陈明武便把那日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和陈子文说一遍,陈子文脸上满是欢喜。
“爸,你好厉害,竟然挣这么多钱。”
陈明武现在只觉得头疼:“厉害啥,这都把贼给招来。我一想到那贼天天在暗处盯着我们,我的心直跳。”
陈子文出声:“咱们得想过办法捉住那贼,还得告诉所有人,咱家的钱都已经花出去,让别的有心思还没来得及动的人,把惦记我们钱的心思赶紧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