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陈子文和陈明武正吃饭, 一群人声势浩大的直接推门冲了进来。
陈明武站起身,把陈子文护在身后:“你们进别人的家为什么不喊门?”
“我们是在执行公务, 我们接到举报,说这里有人搞投机倒把。”
陈明武没有露出丝毫的胆怯:“我们都是合法公民, 没有投机倒把。希望领导查清楚再来我家。”
领头人一直都是高高在上,没想到在这小穷地方,竟然遇到和他“犟嘴”的。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是我们说了算。进屋搜!”
后面几个人直接就冲着堂屋而去, 陈明武在后面喊着, 陈子文见事情不好, 撒腿就往外跑, 她要去找村支书。
陈子文气喘嘘嘘跑到村委会大院, 也顾不得什么避嫌,直接就喊:“支书爷爷, 支书爷爷,我家来了很多人, 你快点去帮我们解释清楚。”
文老寡妇听到陈子文的喊声,急匆匆冲到村支书办公室,拉着村支书就往外走:“支书,快点,我家出事了。”
村支书被文老寡妇直接“押着”向外走。
正在另外一张桌子整理工作的陈明会计听到, 也赶紧放下笔, 站起身, 随他们出去。
一行四人, 急匆匆的往文老寡妇家赶。
等他们到达文老寡妇家的时候,只见院子地面上布条撒的乱七八糟,还有几块好布料被踩在脚下,陈明武正和几个大汉纠打在一起。
文老寡妇直接从门后拿起木棍就往撕扯陈明武的大汉身上打。
“我让你们欺负人!我让你们欺负人!”
村支书赶紧上前,对站在一旁手掐腰的领头和气的开口:“这位领导,我是这个村的村支书,我村民做错什么,你们要抓他走。”
“做错什么!投机倒把,这可是大罪!你作为这个村的村支书,村里出现这种情况,你竟然不管,我看你也得跟着我们回去。”
被文老寡妇打开的大汉,两个重新回去纠缠陈明武,其中一个夺过木棍,就朝文老寡妇身上打,陈子文眼明手快的上前推开文老寡妇,她却被从后面狠狠的打一木棍,然后直接昏死过去。
陈明武见陈子文昏倒,双眼猩红,大声喊着就去打拿木棍的人。
文老寡妇跪在地上,把陈子文揽在怀里,手颤抖的拍打着陈子文的小脸:“子文,你……你醒醒……你……你醒醒。”
陈明会计抱起陈子文,对文老寡妇喊:“婶子,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先把子文抱到屋里的床上,然后再去找木郎中。”
“别打了,赶紧压着陈明武走!”
几个大汉听到他们头的话,想要去揪陈明武的手臂,把他押走,但此时的陈明武因为陈子文的事情,已经情绪爆发,根本不可能轻松将其押走。
陈明武一边和他们打着,一边喊:“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走。你们无缘无故就跑到我家里闹事,还打伤我闺女。”
“什么叫无凭无据。地上那些布料,,穿的衣服就是最好的证据。你可是有前科的人,若是不想被多判几年,赶紧跟着我们走!”
来抓人的领头,见事情超出他控制,只想赶紧走人。
村支书不愿意的开口:“谁说他投机倒把的,谁状告的,你把状告的人给揪出来,我问问。我们村离城里远,衣服都里里外外穿好几年,终于村里有个会手艺的,他给我们做几件衣服怎么了!难道让他不收钱,白帮忙!都是穷人,怎么可能办得到!领导,你这么有能力,要不……你帮我们村的村民免费做衣服,给弄布料吧。”
“我说他投机倒把,他就投机倒把,我说抓他走,就抓他走!”
陈明武渐渐失去力气,最终不能以一敌四,被四个大汉押住,硬往外拖。
村支书大喊:“我是这里的支书,我的人,我说了算,谁敢把我的村民押走,我就和他拼命!”
来抓人的领头,身高体胖,直接一只手提着村支书瘦憋的肩膀:“我就带走了,我看你能怎么样,我不仅带走他,我还带走你!”
“我告诉你,你这样做是错误的。陈明武给村里人做衣服,我是向公社申报过得。”
“公社,公社可管不着我!”
陈老头和陈明武眼看就被押出文老寡妇的院子,张校长拿着木棍冲到队伍前面,对着外面围观的村民喊。
“大家还站在这干什么。想想子文为大家做的好事,想想村支书这些年为了村里能过得好,付出的真心,大家就眼睁睁的看着村长被人欺负。”
张校长一吼,凡是带点血性的男人都站到前面,挡住文老寡妇家的门口。
远处,李田枝站在树下,望着爬在树上的陈明正开口:“看到什么?”
“那些人要抓村支书和明武走,被咱村里的人给拦下了。”
李田枝挺着大肚子,冷哼:“都是一些不怕死的。他们就不怕到时候被一起抓走。”
“可不是,都是些傻子。遇到这样的事情不远远躲着,还往前凑。”
陈明会计领着木郎中急切的往文老寡妇家跑,路上遇到陈老头,陈明会计想着到底要不要和陈老头说一声陈明武和陈子文的事情。
后来一想,陈老头人不说多好,但对陈子文和陈明武多少还有点真心。便把陈明武和陈子文的事情告诉陈老头,陈老头一听,撒脚跟上。
文老寡妇家,双方正处于对峙阶段,陈明会计带着木郎中赶紧往陈子文的屋钻,陈老头则直接钻进文老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