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枫的喊话好像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城外的灾民兵在各个小队队长的怂恿下,继续顺着云梯往城墙上爬。李枫见状,举起步枪继续向城外扫射。顷刻间,城外血雾蒙蒙,满是孔洞的尸体从城墙上掉下去。那些没有爬上云梯的人,却不敢再往上爬了。
“各位乡亲们,我知道你们也是受人蛊惑。所以,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朝廷绝不会追究”李枫又一次对着城外的灾民兵喊道。
城外的灾民也被李枫手中的这个杀器吓傻了。呆呆的现在城下,不敢再往城墙上爬。
“不想死的话,就放下武器爬上来”站在李枫身旁的一位将军往城下厉声呵斥道。
一时间城外的灾民皆放下武器,顺着云梯往城墙上爬上来
“,,绑了”
这些守城的将军对这些已经缴了械的灾民可没有手下留情,刚爬上来就被绑了。即使是这样,依旧有源源不断的灾民兵扔下手中的武器爬上城墙。为什么会这样呢如果他们硬攻,等待他们的便是李枫的子弹。如果他们后退,等待他们的是叛军的刀枪。为了活命,他们只能丢下武器复一个灾民的身份,即使是失去了自由也比失去了性命好的多。
黑袍人远远的看着攻城的灾民爬上城墙的越来越多,起初是高兴,随即却发现情况不太对了。因为他看到无论多少灾民兵爬上城墙都不见了。观察了很久才意识到前方的灾民已经全部投降了。这让他有些惊慌失措转眼间,几万灾民已经陆陆续续进了城。看着自己仅剩下的一千多精兵,黑袍人感觉自己已经大势已去,一挥鞭,骑马向西奔去。
而这一切,站在城墙上的李枫看的一清二楚。都说兵败如山倒,见黑袍人向西逃去,那一千兵那还有当兵的样子,早就散去,往各自的方向逃命去了
李枫哪能这样放过他,背起那柄枪管儿还有些发烫的,骑着一匹马向西追去。现在有枪在手,李枫敢说自己什么都不怕。所以只身一人向西追去也毫无顾忌
由于带着望远镜,定州地区又属于平原地带。李枫隔着很远很远跟着那黑袍人。只见那黑袍人左拐右拐进入了一条五人小道。
在这条小道的尽头,有一道小门儿,而这道小门的背后,却是一座如一个中等小镇大小的院子。在定州,能有如此大的院子,不用说,肯定是博陵崔氏了。李枫一边追,一边用望远镜观察,果不其然,待黑袍人逃至小门处,小门正好打开。黑袍人进去之后,小门又重恢复的关闭状态,而且又有人出来处理了马匹留下的脚印
而这一切,李枫把手机摄像头放到望远镜前都拍了下来。李枫知道对方肯定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现在贸然追上去,不光抓不到人,反而会惹自己一身骚所以他打算保存好证据,头再找他们算账然后便掉头向南,奔想真定西的山区里。
在博陵崔氏的的院儿里,黑袍人脱下了他的黑袍,脸上蒙着的黑布也摘了下去。一个高高瘦瘦,面部白皙的秀才般模样的年轻人就这样出现在了崔府。他刚刚脱下的黑袍早就出现在了崔府某处的火堆里变成了一堆灰烬。崔氏的家主名为崔曲靖,此时正坐在崔家大堂之上。那秀才模样的年轻人在大堂跪着“奴才办事不利,破坏了主人大计。还请主人赐罪”
崔曲靖坐在大堂之上,眼睛笑眯眯的样子“说说吧,哪里错了”
“奴才低估了那李枫的手段,没摸清他的底细,实在不该贸然出手去围攻那定州城。”
“一个不经世事的黄毛小子又能有何本事”催曲靖眯着笑的双眼突然变得凌厉起来。让人看了就从心底生出寒意的那种。
“不,主人,本来我们是占有绝对优势,只是那李枫突然拿出一个杀器,以一己之力定住了我两万大军。”
“竟有此事”催曲靖的双眼变得加的凌厉“是何等杀器,竟有如此大的威力”
“奴才也不曾亲眼所见”
“哎”催曲靖深深叹了一口气“阿温,此次兵败可以原谅你,只是你居然和我撒谎”突然间,催曲靖怒目瞪着跪着的阿温。一支银白色的匕首刺入了阿温的胸膛,阿温瞪着眼睛倒在了地上。或许他到死都不明白,自己千难万苦从战场上逃来为何死在了自己的主人手中。
催曲靖或许永远都不会想到。这阿温谁说的这些不着调的话,居然是真的不能再真的真话。
李枫独自一人从崔府附近骑马向真定西部的山区行去,由于路面积雪太大,所以行程很慢,一直到天黑才行至真定的山
借着月光和皑皑的白雪,李枫终于爬到了那座城墙前,此时城墙上只有两个门岗。李枫举起步枪,一枪一个把他们干掉。清脆枪声在安静的黑夜中显得声音格外的大,几乎惊醒了这里所有的人。爬上城墙的人一看城外只有一人,便打开城门,向李枫站立的方向追来。此时的李枫向一座山一样稳稳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突然间,李枫举起步枪,向追来的士兵开始开枪射击。一时间,雪雾迷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追来的士兵向韭菜一样到了一茬又一茬。一直到后,后面的士兵距离李枫只有三米左右,居然不再敢向前了。
“带我去见你们得太子”李枫说太子二字的时候,故意把声音加的很重。
这些人亲眼所见李枫刚刚杀人时的模样,不敢不从,只好带李枫去见他们的“太子”
不一会儿,便到了“太子”的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