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江被林美珠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愣了,这会儿打下午的,外头太阳正烈的很,你个婆娘咋这么骚?
再说,他早就废了几年了,你要找人,找错对象了吧?
“妹子,别这样。这大白天的,被人瞧见了不好。”
林美珠以为花大江这家伙害羞呢,马上嗔笑道:“大江哥,您放心。我把门都关上了。再说我屋子周围也没啥人家,平时也没人来串门。咱两好上一回,也没人会知道。”
林妹子一边说着,手摸到了花大江的鸟。
她心里纳闷起来,那次花大江脱了裤衩,那玩意儿威猛的不行,这会儿咋像条蚯蚓了?
看来,老娘得整几下,才能发威吧?
于是,她就扭着那东西整了起来。
“妹子,别这样,哥这会儿屋里还有事呢,我家那猪不是也病倒了吗?一会儿兽医来了,我得看着点。”
花大江被她搞得难受,马上抓着她的手臂,要把林美珠的手从他裤衩内拉出来。
“大江哥,你害臊个啥呀?你家婆娘在屋里呢,兽医来了,她带着去看猪就成。再说,这会儿机会多难得呀,一会儿我家丫头回来了,像上次那样,被她见着了多不好。”林美珠的手被花大江慢慢的拉了出来,索性她就拽着裤衩边往下拉,“快点脱了,咱们早点干活,也好早点完事。”
花大江心里暗骂,你个骚娘们,咋像八辈子都没见过男人似的,也不看看这会儿是什么时候。老子回去事情还多着呢,哪里有这闲情跟你瞎闹。
其实,花大江根本不知道,那天下午,他发威了一次后,把林美珠整得服服帖帖了。
这些天,这娘们一直在琢磨着,啥时候跟花大江再来一次。
今儿个假借看猪病,把花大江骗来了,这么好的机会,她能错过吗?
“大江哥,只要您整得我舒服了,一会儿妹子给你一百块钱咋样?”林美珠确实是太寂寞了,也太想跟花大江再来一次过过瘾。这会儿,她都愿意倒贴钱给那混蛋,只想自个儿再舒坦一次。
花大江没想到,林美珠这骚娘们还倒贴钱凑上来给他睡,真是奇了怪了。
就在他愣神那会儿,裤衩就被林美珠扯到了脚跟。
这会儿,她心里激动啊,一会儿老娘又能像上次那样,痛痛快快做一回女人了。老娘还要让花大江这死鬼抱着满屋子跑,这种滋味确实是太爽了。
但是,花大江马上就拉起了自个儿的裤衩。
“妹子,今儿个真不方便。我屋里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着,他就挣脱了林美珠,马上朝门口走去。
开了门,花大江直接就出去了。
在屋里的林美珠愣住了,你个死鬼,老娘都又贴钱、又贴人上来。你还假惺惺的说不方便,你又不是女人,又不来月事,有啥不方便的。
老娘知道你心里骚的很,你跟老娘玩矜持是不?
看老娘以后不整废了你个玩意儿。
林美珠站着发愣,外头花大江已经走出了她家的院子。
这臭娘们还真是骚得没边没角了,跟他家马春妮那骚婆娘有的一拼。
要不是老子那玩意儿使不上劲,这会儿早把你个娘们干趴在地上了。
一边走着,花大江还有点懊悔,多怪马春妮那浪货,好好的玩啥捉奸呢,搞得老子废了这么多年。
桃大根的女儿桃蓉蓉打开门时,正好瞧见花大江从林美珠家院子里走出来,身上的裤衩还歪歪斜斜的。
她心里恨得痒痒的,这对狗男女估摸着又了。还真是不害臊,大白天的也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林美珠个娘们竟然会这么骚,大兴哥辛辛苦苦在外头赚钱养家,臭婆娘倒好,在村里偷男人,给自家老公戴绿帽子了。
哎,这村里的婆娘咋都这样呀!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一个个都是个贱样!
越想越气,索性她也不想了,回屋里去做饭。
花大江走到屋里,等了有十几分钟,桃子强就带着张家村的兽医来了。兽医进了猪棚,给病猪检查了一番后,皱着眉头说道:“真是奇怪了,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兽医,这病咋从来没见到过呢?”
马春妮心里突然急了,马上问道:“张大叔,到底咋回事?”
张兽医还没说话,桃子强就说道:“嫂子,刚才张大叔去我屋里瞧过了,我家的猪也是这么个样子,都不知道咋办呢。”
“是啊,子强家的猪跟你家的一样,也不知道得了啥怪病了。你们俩家又隔得这么远,猪之间也不可能传播疾病,我看是被人下毒了。我再去瞧瞧别家的猪,是不是也这个样子。”
张兽医还是挺有经验的,按照他二三十年给猪看病,这回猪得病不是一般的疾病。为了再确认一番,张家村得病的这些猪,是不是都一个症状,他就让桃子强带着再去别家瞧瞧。
桃子强带着张兽医去别家了,屋里就剩下花大江和马春妮夫妇。
马春妮心里埋怨起来,“大江,咱们也没有得罪顺那王八蛋呀,为啥给咱家的猪下毒呢?”
“谁知道这混子心里咋想的,他娘滴,挑老子家里的猪下毒,让老子逮到了,整死他个王八蛋。”
花大江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想,肯定是你个婆娘太骚,把桃顺那色头苍蝇引来了。色胚估摸着没有睡到他家那骚婆娘,估计报仇来了。
他心里想了想,越发觉得是这么回事。
林美珠男人长期不在家,有等于没有,刚才那骚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