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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铁牛背对着苗雪梅没有出声,心里一害怕,人就有点瑟瑟发抖了。
这让苗雪梅以为,茅小俊这混小子肯定是艹完哪个婆娘回来了,正好被她瞧见,心里一害怕就不敢出声。
想着应该是这么一回事,她心里就兴奋起来,老娘这会儿就扒了那小子的裤衩开整。
于是,苗雪梅大着胆子冲上去,从后头抱住那男的,双手勾住裤衩两边,手上用力,往下一扒,整条裤衩都被她拉下去了。
小嫩毛,老娘这会儿就要了你。
突然被自个儿骚婆娘冲上来,从后面扒掉了裤衩,张铁牛是又害怕又气愤。
没想到自个儿骚婆娘这么骚,见到个男的就上来扒裤衩,简直是骚到姥姥家了。
他想着骚婆娘肯定是认错人了,万一骚娘们抓着他那东西整起来,再不出声那就完蛋了。
于是,张铁牛壮着胆子,说道:“老婆,是我,你咋把我的裤衩给扒了?”
苗雪梅刚想蹭到前面抓着那男人的小鸟,直接整弄起来,一听是自个儿死太监老公的声音,心里又气愤又羞耻,脸蛋烧烧的,一下子红了起来。
“铁牛,刚才在家里的时候,咱们怎么说的,你咋又跟来了?”
苗雪梅气得胸脯不断地晃动着,死太监跟老娘玩阴的,老娘就奉陪到底。
“我这不是担心你嘛,你走了后,我就接到姑姑打来的电话,说前几天有个被通缉的流氓逃亡到咱们张家村这边了。我担心你半路上遇到那流氓,所以就过来看看了。”
张铁牛赶紧把裤衩拉起来,又整这么一个理由出来。不然,这会儿还真的过不了这关了。
苗雪梅心里想着,你个死太监,你蒙谁呀,老娘信你才怪。但是,她一时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这会儿大半夜的,打电话给死太监的姑姑求证也不现实。
“那你为啥还蹭到小俊家门前偷听?”
“我这不是担心嘛,你如果在里头的话,我马上就回去。这不,就是听不到里头的声音,我才担心你会不会出啥事。”这会儿,他得装得有板有眼的,才能蒙混过关。
苗雪梅心里气愤啊,死太监明显是在蒙她呢,她还找不到理由反驳了。
“那你现在知道老娘没事了吧?还不快滚回去!”
老娘今晚上要搞定那嫩毛小子的,被你个死太监在这边瞎胡闹,就算那小子现在回来了,还敢跟老娘来事吗?
“敢情小俊这会儿还没回来,等那小子回来了,我再走,成吗?”
张铁牛心里也憋屈啊,你个骚娘们刚才那真是骚得出奇了,老子还没说你呢,你倒是埋汰老子起来了。
“不成,这会儿马上滚回去,让那小子见到你,今晚上就坏事了。”
“那我躲在外头的大树后面瞧着,总行吧?”
苗雪梅气愤的不行,死太监明显是不肯走,“你在这儿,老娘放不开,快点滚回去。不然老娘不干这些个破事了,这会儿就回去睡觉,明儿个咱们离婚。”
张铁牛心里气愤啊,你个骚驴子,刚才一上来就扒男人的裤衩,这会儿威胁跟老子离婚了。你个骚·逼,给老子等着瞧。
张铁牛苦着脸,回头刚想走,外头路口就有人打着手电走了过来。
桃贵已经走到茅小俊家门口了,把手电朝两人身上照了照后,说道:“哎呦,是雪梅和铁牛兄弟啊,你俩大晚上的咋来咱们桃花村了?刚才还说啥离婚不离婚的,出啥事了?”
桃贵刚才走过来的时候,就听到那女人说啥离婚,心想着这俩夫妻肯定是闹矛盾了。
“贵叔啊,我们家铁牛整天在家里闲着不干事,我就说了他两句,他就嚷嚷着要打我来着。这不大晚上的,我娘家远,就来桃花村找小俊帮着评评理了。”
苗雪梅也纳闷着,这大晚上的老家伙不睡觉,在村里转悠个啥呢?
张铁牛见媳妇这么说,也只能顺着下台阶,防止事情闹大。
“老婆,是我不对,我这不是喝醉了酒,也不知道自个儿干的啥事呀。以后我保证不喝醉酒了。”
桃贵一听,果然是小两口子闹别扭,找茅小俊来评理了。
“这大晚上的,你们俩也就别闹了,让人见到多难为情呀,早点回去休息吧。”
苗雪梅心里气愤啊,今晚上她是准备把嫩头毛整趴掉的。那小子不在家不说,这大半夜的,竟然冒出自个家死太监老公,又冒出桃贵那老不死的。
看来今晚上是办不成事了,艹你娘的变态死太监,老娘回去后再收拾你!
“贵叔,那我们回去了。谢谢您了。”
张铁牛也对桃贵客气起来,“贵叔,我们走了。”
“嗯,别再闹了,你们都回去吧!”
俩人走后,桃贵走到茅小俊家门口,敲了敲门,又喊了几声,还蹭到门缝听着里边的声音。
里头啥声音都没有,看来愣头小子是真的出去了。
哎,那自个儿婆娘咋不回家呢?
到底是咋回事呀?
这会儿,茅小俊跟王秀秀已经休息的差不多了,王秀秀下面还被整得发痛呢,看来是走不了路了。
连自个儿的裤衩和罩子都没法穿上,只得让小俊帮着她穿。
茅小俊没办法,从树丫上拿来罩子帮王秀秀穿,看着那娘们丰满的胸部,实在忍不住了,又摸了几下。
“小俊,你这会儿可不能再欺负婶子了,婶子被你整得够呛,得回去休息两天,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