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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声响,由于陈校尉拉着阿蒙达走得急,才出门就跟一直候在门口的滢荷撞上了,将滢荷手上备着待柳婧喝完药后给她净口的水杯撞翻一地。
“唉哟,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去看看。”
柳婧说着,就要起身出去。这么好离开的机会她不用那岂不是傻子了。
没想到她一动,火翊动作更快,一把将她拉进了他的怀中。
“你确定你真的要出去看看吗?如果时辰耽误得长了,药凉了为夫不介意先帮你将药亲自暖了后再喂你喝哦。”
商量了一晚上的公事,还是烦心的事情,火翊正想寻些开心的事情来做呢。他从来就不是柳下惠。
柳婧何曾与火翊长时间的挨得如此的近,平时他们多是嘴上斗斗嘴而已,这火翊一旦动了真格的,柳婧还是心跳如麻的。
她很想脱离开火翊的怀抱,但是她又贪恋于火翊怀中的温暖。
她很想找个肩膀来靠靠,尤其是异国他乡,她一点助力也没有,既没有后援,也没有可以帮衬到她的势力。
柳婧先是惊慌失色,复又镇定下来。
“将军,如果您不想明儿一大早,老夫人就找上门来,那柳婧倒是不介意将军留宿于此的。”
柳婧说着,还将她的头靠上了火翊的怀里。
经柳婧的提醒,火翊那搂着她的手紧了紧,眉色却暗了下来。
埋头于火翊怀中的柳婧心中暗笑,火翊这算不算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知道男人一旦动了火,那火得泄才行,可是无论如何却是不能在她这儿。
她可昨晚才被老夫人责罚的妖精呢。这妖精的帽子一天不摘,他火翊就别想在她这儿得到点甜头。
若不然那可是跟老夫人那里无法交待得过去呢。
“唉……”火翊在心里不着边际的叹了口气,想放开柳婧,却又是那般的不舍。这相敬如宾时倒不觉得如何,待这柔软的身体在他的怀中,再让他放手那可真难。
忽然,火翊坏笑一声,低下头去,对着柳婧的唇就深深的吻了下去。
柳婧的脸色都白了。脑海中也空白一片,没了刚才那算计的灵气。
这不知道哪个是偷鸡的,哪方是米了。
好一会儿,待火翊满足的松开了她的唇,她才后知后觉的得知她被火翊给强吻了。
羞得她无地自容。她只知道挑起火翊的火,也知道火翊自是对她看得着动不得,但是她忘记了火翊却是还可以做些事,就是做了老夫人那里也毫无痕迹可寻的。
“哈哈哈……”看着柳婧那囧样,火翊心情大好。他松开了柳婧,边朝门外走去,边对柳婧说道:“别以为我不在屋里,你的药就可以省下哦。”
柳婧大为不满的瞪着火翊,双手使劲的去擦拭那被火翊吻过的唇,她却忘了,那哪里是用手擦拭就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的,非但如此,唇边反而还越擦越红,真是欲盖弥彰。
“滢荷,进去看好你家主子喝药,由你看着,我甚是放心。”
火翊出了门来,交待守在门外的滢荷。
滢荷很是痛快的应下了。
屋里的柳婧自是听到了火翊的吩咐。她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一脸哀怨的看着推门而来的滢荷。
“夫人,将军说了,这药啊,您还得喝上三天才行,否则再诱发了病根就难治了。”
滢荷说着,端起了那碗药,用手去碗边感应了下温度,觉得温度正正好,于是端到了柳婧的跟前。
柳婧看到滢荷那已做好了准备她不喝,就哭的表情,心头大感头痛,看来这一物降一物,她最是害怕滢荷的眼泪。
今天的前两次药,她都是在滢荷的眼泪中捏着鼻子灌下去的。看来今晚乃至以后的喝药都得如此了。
无奈之下,已经看不到退路的柳婧一咬牙,憋住气一口将那汤药用灌的方式倒了进肚,喝完她重重的将碗扔到了桌上,以示她的抗议。
只是这也只是她自己的一人的抗议,滢荷对这可是连理也不理的。
柳婧在喝药这上面第一次觉得她是侍女,而滢荷是主子。
“夫人这就对了,往后啊,夫人还是自觉些啊,奴婢的眼泪也是有限的,也不能说流就流的。夫人也得体恤下奴婢才好。”
“你,好你个滢荷,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啊。”
柳婧说着,转身朝着床上走过去,倒头就睡,她懒得跟滢荷较劲了。说真的她确实是真的累了。
滢荷连忙过去,帮她将鞋袜脱了去,又为她除去了外衣,看着她实在是不愿意动了。才打消了让她洗涮的决定。就由着她那样睡了。
一夜无梦,许是心里有了想要依靠的人,前方的路也有了些光明,柳婧这一晚睡得是她来到了昌邑国后睡得最香的一觉。
她是被屋外的喳喳声吵醒的。
屋外滢荷正跟玉瑾说着什么,屋里的柳婧听得不是很真切,只是听到玉瑾说了句:“真的假的,怎么就会有那么巧的事情呢,夫人昨晚里才说了呢,怎么那……”
许上怕吵着了柳婧的入睡,后面的话玉瑾的声音小了些,使得想要听得真切的柳婧再也听不清楚。
“玉瑾,进来说话。”柳婧决定不再偷听,她要光明正大的听。
“夫人您醒了,这一夜睡得可好,可有哪儿不舒服的,王大夫一直在侧房那儿候着呢,就等夫人您醒了后,再给夫人您诊诊。”
玉瑾边说着边用手去试了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