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停地在哭,嘴却被人堵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不可以不行的”
卿酒言越是反抗,越是激起了抢在所有男人身体中的征服欲,动作比起之前更要凶猛。
生理上的感觉自然还是有的,他们两个的身体,就像以往那样无比的契合。
但疼痛却随着男人的撞击一**袭来,直到她再也不呜地想说什么,身体上也不再挣扎,郁君修才放开了她的唇。
分开的时候,拉扯开混着血的唾液。
那双美丽的,只会在画卷中存在的蓝色眼睛,已经在黑暗中失去了焦距,仿佛强行被谁剥夺了希望。
心疼吗?
郁君修看着她五官精致到完美的脸,亲吻上她的眼睑。
小女人失神的眼睛眨了两下,缺不存在更多的反应,所有的情绪都看不见了。
“像个死人似的,你说你的未婚夫知道你这样,还会不会要你?”
“不”
“第一次也是在这辆车上,给我下药的你可比现在主动的多。”
男人嘴上说着一句比一句残忍的话,试图把这个人的自尊踩在自己的脚下。
看见她的眼泪,还是伸手帮她拭去,动作轻柔得如同触摸世界上最珍贵的艺术品。
没有人懂他的难受。
不知道怎么就被分手,没有原因,长久以来的压抑,接着她像个没事人似的立刻和人谈了恋爱,甚至订婚
卿酒言的恋爱史里,就从来没有人走到这样的地步。
“恨我吗?”他咬住她的锁骨,咬着牙地低语,“当初你就不该招惹我,既然招惹了,就该一直招惹下去。”
蓝色的眼珠仿佛泡在了海里,泪珠不停地从深邃的眼眶中落下,又很快被人吻去。
郁君修到底说了些什么,卿酒言并没有太听清,只知道她一直努力想要守护的东西,拼上性命也想要保护
车库的拉门,突然被人从外重重锤响。
“砰砰砰”的响声在这小小一块的地方,几乎是震耳欲聋!
卿酒言如同看见希望的微微抬起手,升起的手被男人抓住,讽刺地与她相握。
“像以前那样吻我。”
他命令着卿酒言,却没有人理他。
无人应答的砰响后,是电锯割开东西的声音,却打断不了男人的动作。
直到有光从室外照了过来,他才拿起小女人的外套,罩在赤身**的女人身上。
的气味,车内两个人的姿势,头绑了纱布的乔治带着一队人赶到的时候几乎是懵了。
贵气十足的脸立刻黑下,警告了一眼旁边带来的人,“你们都出去。”
“是。”
“什么都不准提。”
“是。”
乔治拿过保镖手里的灯和武器,调整了几下呼吸,才往那辆炫酷十足此时却令人作恶的车走去。
穿着病号服的男人,抱着盖着一件短外套的女人坐在宽阔的副驾驶座上,斜眼看向来的不速之客。
“怎么,你也想掺和上一脚?”
乔治不打理郁君修的话,白色的灯光照在卿酒言身上,乔治几欲抓狂的把电棍往郁君修的身上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