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手上的生理盐水落在地上。
她就这么怔愣了几秒,捡起丢进垃圾桶,又重新开了支新的。
“我没有丈夫。”她面色冷静,不带感情的沉静回答道。
百来平的卧室里,是忽然到来的沉默。
“去世了吗?”
“没。”
“离婚了?”
安若影不发生,忽然站起,转过身子,“好了,我给你拿纱布包扎。”
看着她背影的男人喉咙口发甘,却依旧不甘心地继续问道,“孩子生出来怎么办,你一个人把他们带大?还是说其实有人会照顾你。”
安若影从柜子上拿了把剪刀,冷淡地瞥了眼沙发上的男人。
她长这么大,也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刚见面就问人**的,“这位先生,我有告诉你的必要吗?”
冷声冷调的语气,加上她手里的剪刀,仿若夺人性命的冷艳美人。
“对不起。”
任墨把手往前摊了摊,颇有种求饶的意味、
小女人把剪刀放在茶几上,坐回沙发,给他在伤口上喷了药。
也不问他疼不疼,低头无言地帮他包扎伤口,最后用剪刀把绷带剪开。
手上的伤原本就是皮开肉绽的程度,疼痛的感觉自然是持续不断,可成功让安若影给他包扎后,就没喊过一句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