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如此称呼您。小桂子很感谢您的照顾,尽管是如此艰难的时候。
大学毕业的那年,斗志昂扬,带着激情和憧憬进入有求必应。我很庆幸人生的第一份工作作出这样的选择。它带给我的是比家庭更温暖的所在。不,也许不应该用家庭来形容我那个家庭呵。
在工作室做了许久的文案工作,本以为此次行动组外勤是我的另一个起点,奈何偏偏出了这么多的意外。这些经历好也罢、不好也罢,我都因此变成了另外一番样子也许我真的不适合做这一行,没有坚定的内心,甚至理想都变得破碎。
还记得大草原上,我们一起看着蓝天白云,谈着人生理想。远处郭襄小姐和四阿哥牵手相行,很是美好。
无论今天的他们是否有了隔阂,但当初那一刻成双的背影是令人羡慕和憧憬的。
那时您问我,为什么不好好谈次恋爱,我没有回答,是因为不知如何开口。
有些事,并不是自己以为不介意就能轻松放下,话到口边,才明白终究是块儿伤疤,跨不过去的坎。
自小母亲就对我很是爱护,说我生得漂亮,像我的小姨,她同我那因癌症去世的小姨最为亲厚。父亲是继父,亲生父亲母亲从来不提,其实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是谁。
原本一切都很正常,并没有因为不是亲生的父亲就有什么隔阂,我甚至很崇拜他,因为他温和、优秀,拥有我对一个父亲所有的憧憬,我甚至希望长大以后能成为父亲那样优秀的人。
是什么让一切变了味道因为偶然间听到母亲独自痛哭,说自己对不起小姨,抢了小姨心爱的人?还是突然发现自己继父看自己的眼神越发奇怪,不是儿子,而是爱人?
终于有一天,他放肆了自己的**,借着酒精,将qín_shòu之欲释放在自己儿子的身上
那年我不过才1岁,一个小学生,和然然一般大小。
很荒谬,是吗?我也觉得,可它却是事实,无法反驳,也无法更改
他痛哭流涕,他哀求我,他说他错了,说自己酒后乱性,是个qín_shòu,发誓从此以后再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母亲也哀求我,求我不要告诉任何人,说他始终是我的父亲。
那时的我懂什么呢?但确实是不忍了,心想自己不过是个男孩子,不会像女孩子那样**的影响大过天。
自那以后,父亲对我更好了,无微不至,也确实像承诺的一般,在没有发生过那样的事。
时间流逝,所有的一切都仿佛没发生过,在外人的眼里,我家庭幸福美满。唯有一点,那就是自己的身体不,应该说是精神出了问题。
我做不到。
你说我后悔吗?后悔当初没有指摘他的罪行?
我承认,我后悔过。可那又怎么样呢?我母亲爱他,为了他能够不顾自己和亲姐妹的感情,为了他宁愿恳求自己的儿子放过他经历过这一切的我就算把他送进监狱也无法改变我身体无能的事实,还会让母亲本就敏感的神经完全崩溃,我又怎么能,怎么能去做这样的事。
当我发现,无论是任何女孩子,我都做不到有爱的感觉。去医院检查,身体指标又完全正常时便做好了准备,这辈子,就一个人过下去,也是可以的。
老师,你说,这样的我,就算是相亲一百次,大概也是没用的吧
可偏偏上天为我送来了子颜。我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解脱时,却又无情的粉碎了我最后的寄托。
我哭过,绝望过,即是为了子颜的死,也是为了自己还不曾开始就已经逝去的感情。
你们的劝慰,我都明白,只是不愿意去接受。
我知道自己变了,没了1岁那颗原谅的心,有的只是想要释放压力的仇恨。
对不起,老师。我不能跟你们回去了,也请您不要再等我,这,算是一封辞职信吧!呵。
我见到他了,突然觉得,他凭什么呢?子颜爱他,那就下去陪她,这样,是不是会很好。子颜就不会孤单了
江宁漕帮
“帮主!有人来投?”
“哦?这时节大伙儿躲都来不及,竟还有人来投?稀奇,真是稀奇。请!”
柯少龙大马金刀坐于主位,来回打量着下首抬头挺胸、不卑不亢,虽说容貌俊秀的有些女气,精气神却十分阳刚之人。
虽然是一帮之主,但漕帮的组织形式历来复杂,人事任免都是有专人负责,今儿个也是心血来潮,想见见到底是哪路英豪挑了个最不合适的时间,趟进漕帮的浑水,没想到粗鲁大汉汇聚的地方竟也能出个清秀小生,越发来了兴趣。
怕把人吓着,语气也刻意轻缓了些:“这位小兄弟为何要来投我漕帮?”
“柯帮主说笑了,投漕帮还能有什么理由,自然是为了前程。”
“前程?呵呵。小兄弟要是这般不实诚,就不必再次浪费时间了。”就算再感兴趣,也不意味着可以被人当猴子耍。还前程?“哧”!
“柯帮主是不信?可在下说的却是真话。在下知道柯帮主最近头疼的江浙官场变故让漕帮成为众矢之的,谁都想从漕帮身上挖下一块儿肉来填补自己的损失。但自己的靠山却在紫禁城的红墙绿瓦中,连自己的位置都保不住。”
“你到底是谁?叫什么名字?”
“来投靠你的人。至于叫什么?在下姓徐,徐有桂。”
“你凭什么以为自己很了解我?那些情报可以告诉你我喜欢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