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撕破脸了,照他现在的性子,估计会用鱼死网破的招来对付我们了。”
莫尘云心有余悸的想着刚刚的事,自己的本事不算是好的,但若克制不住,还是非常危险的。
“我们现在去南王府”
语然一行人刚走出郡王府,就马不停蹄的直奔了南王府。
“姑母,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派人来告诉我”
玄羽难得在消失了如此久的时间后再次返天界,不过各大重地都有云镜山的人把守,要不是二十八将通风报信,玄羽怎么可能逃得过一层又一层的眼睛,轻松进入凤阁。
“告诉你有什么用,你又斗不过云镜山,哟,这是怎么了,玩鹰的还让鹰叼了眼睛”
语殇整天消极至极,是把罪过都记在了玄羽和蘭伊的身上,要不是自己技不如人,怎么会甘愿被困在凤阁。
“我也不啰嗦了,当初您与我的计划是,我助您一臂之力,让您坐上天帝的位子,而您在父尊面前替我争取储君之位,我们各取所需,对吗”
玄羽收起了平时尊敬长辈的笑脸,换上了在平淡不过的样子,或者说,这便是玄羽本来的样子。
“其实将您放在现在这个位置上,对我是极有利的,日后就算是东窗事发,父尊会念你们同胞之情,对你网开一面,而且父尊也绝对不会想到是我帮你闯出这么大的祸事”
语殇诧异的看着玄羽不咸不淡的说出这番话,不敢相信自己当初也是被这张巧嘴三两句说的心动,这才到了今日这般田地。
“不知道当初是谁说,天族的几个殿下中,大殿下英勇,为保天族舍弃自己,三殿下文武双全,不论是成为一方霸主还是储君都是上上的人选,四殿下机智过人,有普渡众生之态,六殿下虽为女子,可依旧巾帼不让须眉,这五殿下是公认的草包,绣花枕头,而你二殿下”
语殇嘴角扬起了一丝轻蔑的笑,摇了摇头,转身去看养在一边的伽洛王有没有生出手脚来,若一般人,胃口被吊的这样高,早就气急败坏的追问所有人对自己的评价,然而玄羽却像在听别人的故事似的,拿着一旁为语殇准备的瓜果心,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姑母,别费心思了,用话激我不是上策,我早就习惯了那些风言风语,毕竟人言可畏,我也是懂得,此次来主要是想问问姑母,这天帝您要还是不要”
现在天界的天帝之位就像是一块烫手的山芋,接不得也退不得,语殇似乎此时才想明白,自己早已经骑虎难下。
“不必这么为难,侄儿可以帮您,再怎么说都已经在天界待了这么久,不痛痛的号令一番,怎么对得起日后的重罪责罚呢。”
说着,玄羽从怀中拿出一株还鲜着的植物,别看植物其貌不扬,还不怎么健壮,但那细细的枝蔓上却结出了一个极诱人的果实,玄羽对着语殇的背影轻轻吹了吹,一股奇异的果香随语殇的鼻息进入体内,语殇一瞬间竟然像疯了一般,冲出了凤阁,对着云镜山的兵将不是见人就咬,就是直接将人冻成了冰塑。
“这是这么了二十八将听令,苍龙,地虎,玄雀,冥牙,各带几个人从背后四处控制住姑母,别让她再伤人”
玄羽趁着语殇发疯,算了算时间从密道离开,又装作刚从云阶到天界的样子,手里还拿着礼物,正好看见语殇跑到凌霄殿,英勇帅气的扔掉了礼物,迅速召集了隐在暗处的二十八将现身控制住了局面,一切伪装的就好像自己带着地府的兵也是刚刚才遇到一样。
“多谢二殿下及时赶到,要不然不知道还会出什么纰漏”
看着语殇被控制的动弹不得,玄羽上前布了道幻术,封住了语殇疯癫的样子,让苍龙带人将语殇带凤阁休息,这才又转身去和刚才同他说话的兵将寒暄。
“将军见外了,我在地府多年一直没能听到姑母的消息,之前听闻天界的大殿下说,姑母在天界抢了六妹帝尊的位子,又让父尊罚了禁足,这忙了许久,今日得空来看看姑母,没想到居然遇到这种场面,将军可知道,姑母这是怎么了”
这明知故问的,面前的将军自然不知,看着自己的人来复命,玄羽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面前的将军。
“将军,我看此事还是早告诉父尊为宜,你也知道我自小不学无术,这控制术撑不了多久,要是姑母再发疯伤了人,那可不是一件好事,这样吧,我将我的贴身护卫留在天界,将军可以放心会云镜山禀明父尊,也可将受伤的将士带去养伤,两全其美不是吗”
玄羽的眼睛里露着一丝旁人察觉不出的狡猾,眼看着自己的阴谋马上要得逞,那溢于言表的神态马上就要呼之欲出,然而却被苦思冥想的将军一口绝了。
“天尊派我等前来看守天界,哪有擅离职守的道理,将士们都只是小伤,无妨,无妨”
“将军此言一是信不过我玄羽,二是将自己逼上绝路,等到时姑母将天界屠个片甲不留,将军再想去搬救兵可就晚了”
话说的抑扬顿挫,将军的神情微微有些动摇,玄羽瞅准了机会又开始了一轮的进攻。
“起初父尊安排你们前来,是想着姑母没有多大的本事,只要保护天界不要有他族的人趁机侵入就好,可现在看来,不光有外忧,而且还有内患,将军若再不奏请父尊加派人手,恐怕下次我再来是这天界就变成一座死城了,我倒是很乐意在地府欢迎各位,但到时各位这心生怨恨的,再被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