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能带婕妤去那种地方”
语然已被安然的送了昭娴宫,太医院医术高的几位都被请来,当然,这闲不住的皇帝也在听见消息的第一时间,放下了国家大事和一朝堂的大臣,马不停蹄的赶来了昭娴宫。
“启禀圣上,今日婕妤从嫔主子那里出来,说是想去御景园走走,可谁知刚走到半路,就听到一声巨响,还没等反应过来,那一众恶徒就冲过来将婕妤团团围住,说是看婕妤身份不俗,要那婕妤跟圣上换一条生路”
楚晗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样子,那娇滴滴的模样,我见犹怜,引得皇帝频频注视,不知道一个偶然,这男儿家的楚晗会不会也被收进后宫,为嫔为妃呢
“婕妤有无大恙,你们这么多人怎么还没诊治出来”
床前一截手臂上搭着一方丝帕,几个太医轮番把脉,在一旁窃窃私语的商量着,看起来似乎语然像命不久矣的样子,没有一个人敢上前答圣上的问话。
“云儿,这天色暗了,去寻一件圣上的披风来,圣上乃一国之君,要是一不留神着凉了,可是国之大不幸啊”
这算是鸠占鹊巢,还是什么,这楚晗难道被语然气的开始喜欢男人了
“这萱婕妤的人,各个都如此替圣上着想,圣上万安,臣妾刚刚听说萱婕妤的事,想着圣上应该也在,这夜深露重的,让圣上着了凉就不好了。”
皇后这知书达礼的样子,文静娴熟的,可话语里却是针锋相对的,楚晗自然不敢再言语什么,女人的心机若是深起来,男人,应该只有靠边站的份了。
“太医院的人是不是都该去泽佑门走一遭了,这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是什么都诊治不出来吗”
“皇后娘娘稍安,若是断了太医们的思路,这”
楚晗现在的所作所为,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古代,都是让人见不得的,真不知道楚晗是怎么想的,总之莫尘云是看不懂,当然隐在语然身上的罄不知道楚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启禀圣上,娘娘,萱婕妤脉象不同于常人,微臣几人才疏学浅,实在不知婕妤为何昏睡不醒,只能依着今日之事,先开些安神的方子,容微臣几人,去翻看医书典籍,再做定论。”
虽说很难瞒住有孕之事,但有罄这个灵兽祖宗在,脉象正常才奇怪吧。
“没用的东西,养你们真是多余的,号了两个时辰的脉,什么结论都没有,让寡人如何放心将这一整个皇宫的人交给你们啊”
“圣上息怒,是嫔妾自小体弱,吃了太多的药,将内息都吃坏了,这才没有个准脉,求圣上不要为难太医了”
语然被罄强行唤了起来,气若游丝的,要不是一旁有莫尘云扶着,估计都要摔下床去了。
“萱儿,你醒了,吓着你了吧”
皇帝急匆匆的推开众人,当然也推开了扶着语然的莫尘云,那心疼的模样,让一旁的皇后气的牙根直痒痒,恨不得语然就这么一直躺下去永远也醒不过来。
“你要不是他该多好,这下,又要多一笔情债了”
语然轻轻打了一个响指,所有人定格在瞬间,她慢慢离开了皇帝的怀抱,光脚站在地上,那虚弱的模样,似乎风大一都会将语然吹倒。
“我有身孕的事,你们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话音刚落,一行清泪便流了下来。
“萱儿,我们这是为了你好,毕竟你还未出阁,这传出去也不好,有损声誉”
“有损声誉谁的声誉,是天界还是莫家,还是我这个什么都不是的怪物的声誉啊”
喊得声音大了些,将罄都震了出来,毕竟现在肚子里还有一个生命存在,一时激动跌坐在地上,楚晗当初留在体内幻术尽数破了,那圆滚滚的肚子就这么呈现在众人面前,语然苦笑了起来。
“既然觉得我丢人,为何不在一开始就堕了这个孩子,怡春院别的没有,堕胎药应该不少吧”
“好了,发泄够了,去躺着吧,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就是不为你自己,也该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
罄一把抱起语然,放在床上,可语然心底的落寞,除了楚晗,谁又看得出来呢
“他知道了吗”
怀着后的一丝希望,问着在场的所有人,可在场的人,除了语然,所有人都知道现在的龙麒今非昔比,而且还长出一颗复仇的心,这样的龙麒,是语然期待的吗
“你给了南王爷三日的承诺,但我要你三日哪里也不许去,好好养好身子,若三天后,你在是这副鬼样子,我饶不了你”
楚晗算是给了语然一句安心,面色沉重的离开了昭娴宫,虽然语然想听的答案没有听到,但看见那张熟悉的脸,算了,随他去吧。
“尘哥哥,用尘魂沙幻个幻境吧,萱婕妤该归西了”
“你刚进宫不过几日,这么就怕是不好吧,再说这伽洛王且还不了天界,你如此”
莫尘云惊愕的摇了摇头,退了出去,这罄只是躲了几日,怎么出了这么多烦心事,对了,语然知道前几日的事了吗
也是,这又是劫狱,又是知道身孕的,原本语然想知晓南王府当日的事情,估计连语然自己都忘了吧。
时间到圣旨到达南王府的那个时候,语然前脚离开了南王府,南王爷后脚就去上朝了,原以为会出什么幺蛾子,可皇帝只是昭告天下,南王爷要迎娶侧王妃,并没有什么旁的事情发生,可接下来
三日之后,的确是张灯结彩,大张旗鼓的声势,不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