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益铭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暗幽幽的岩洞之中,感觉阴森而又神秘,四周的岩壁上透着一层蓝色的幽光。他用手摸了摸因为碰撞,还阵阵疼痛的后脑。同时,他整理着有些混乱的记忆。刚刚高考结束的他与三个同学一起来泰山游玩,突然,感觉被人推了一下,失足摔下了山崖。本以为肯定活不成了,可现在看来,好象自己还没有死。而让他感到奇怪的是,有另一段的记忆画面也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只有十岁的他在山中寻找猎物,当发现一只兔子后,他飞扑下去,可兔子没抓到,他自己却掉进了一个地洞之中,一直下坠,后来撞到了脑袋晕了过去。两段的记忆都是那么的真实。除了这些片段,两段完全不同的人生经历也出现在脑海中。一部分是生活在地球上十八年的点滴,另一些是在大夏国的十年凄惨生活。而这两段不同的记忆中,有着唯一一个共同点,就是,他都叫作张益铭。我究竟是谁?他慌忙靠近些洞壁,借着那忽明忽暗的荧光检查自己的衣服。首先,检查的是自己的双手,那是一双幼小的小手,粘着些泥土,接下来,发现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破麻布衣服,上面还有着不少的破洞。他呆呆的站了许久,泪水涌了出来,也不知道是因为回想起十年来艰难的生活,还是因为确认了现在自己的真实身体后,感到了无比的失落,也许两者都有吧。哭也没有用,他用那破旧的衣袖擦了擦眼睛,无耐的摸着洞壁前行,先出去再说吧。
大约走了有半个小时的路程,洞穴越来越宽广,洞壁上的荧光也越来的明亮,终于,他来到了一个巨大的石门前,石门上刻满他两世记忆都没见过的文字,当然,他这一世也还没学习过文字。他用出吃奶的劲也没有推动石门,当他刚准备原路返回,寻找其它出路时,“轰隆、轰隆”石门发出沉闷的声响,自己缓缓的打开了一个缝隙,他小心翼翼的往门里看了看,感觉里面很宽敞,但没有灯光,看不太清楚,他好奇的伸进了个小脑袋,发现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于是就钻了进去,“呼、呼、呼、呼”四排整齐的灯光接连着点亮,突然的明亮,使得他有些睁不开眼,而与此时间,他身后的石门轰隆一声又关上了。他忙回头去看,发现这门的另一面并不是石质的,而是个金属大门,只是门上也有着无数字符,还不停的闪动着兰光。没了退了,他也只好向前走去,一路他好奇的看着四周的一切。有着地球记忆的他并没有对眼见的事物感到太过吃惊,反而有些心喜,这里的一切看起来是个科技化很高的地方。难道我现在是那十岁的身体,但是却是身在地球吗?他猜测着。很快,他就来到了这建筑的最中央。中央的地面上是一个圆型的阵图,由黑与白两色交汇勾勒而成,相互交替着发出光芒。在这阵图中心,一个圆柱状的金属平台上,一黑一白的双色光球转动着。益铭小心的走上前,突然,他左右双手同时抓向了两只光球,因为他的内心两种不同的意识,一个喜欢白色的,一个喜欢黑色的,分别就控制着他的左右手同时抓了上去。两球同时入手,黑白两球在入手的一刹那化成了黑白两道光华射进了他的身体,如果有外人在场,就能看以,此时的益铭一半身体发着白光,一半身体被黑色笼罩,两色光芒在他的身体中间僵持了好久,最终谁也不能多占半分,慢慢暗淡了下去。此时的益铭早就晕死过去了,就在那两色光球入手之时,他就感觉自己的小身体要给一股强大的能量撑爆了一般,同时,他的脑海出涌进了无数的符纹,然后就是头痛欲裂,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猛的惊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棵大树之下,怀中还死死抱着一只白兔,这不正是他之前要抓的那只兔子嘛。难道刚刚是在做梦?他拎起那兔子的双耳朵,脑中回想之前发生的一切,“不,这不是梦”他肯定的自语道,因为他的记忆中除了多出地球上十八年的记忆外,他还能感觉到,就在他的脑海中有着无数个符纹正悬浮着。这打量了下周围的一切,确定了他还是在大夏国这个世界中,此时,太阳已经西落,天边的晚霞给花草树木都镀上了一层金色,把整个世界笼罩在一片红光之中。“真美”这是他十年来第一次感觉到这个世界的美丽,“这景色地球上是看不到了”他喃喃自语到,接下来,仿佛心情也好了许多,拎着那兔子飞奔下了山去。
在山脚下的一座破庙之中,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正看着地上放着的几枚青色的果子,“咕、咕”她的小肚子发出一阵阵的声响,她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可她就这样看着地上那五颗果子,不停的舔着嘴唇。
这女孩叫做灵儿,是益铭在四年前在这破庙中发现的,当时她大概才两、三岁的样子,被人抛弃在这里。从此益铭就把她当做妹妹一般,两人以这里为家,相依为命的活着。益铭每天上山抓些小动物,灵儿就在山脚下的小溪边采摘些果子。
“灵儿,我回来了”庙外很远就传来了少年声音,那正是益铭,他一手拎着兔子飞奔进庙中,“看,我今天抓到了什么?”他笑着把战利品给女孩看。
“啊,好可爱的小兔子啊”小女孩盯着益铭手中的小白兔,开心的喊道。
“恩,今晚我们有肉吃了”益铭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发。
“啊,益铭哥哥,你你要吃它吗?”小女孩突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