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颇为小心翼翼的看着袭男，要是再次承认的话，那他就要晕死了。虽然白素贞在他心中的地位，依旧磨灭不了，但……秦歌对人妻没有感觉啊。
“那只是世人杜撰的，这你都会信？”袭男翻了翻白眼。
“那，那就是没有了？”秦歌眼睛再次一亮。
“也不能说没有！”不知道为什么，袭男没有回避，而是一五一十的说道：“白素贞确实是我的姐姐，当年，父母跟着女娲大神补天之后，就再也没有踪迹，彻底失去的音讯。当时，我还在蛋里面，而姐姐已经在修炼了。我虽然没有出世，但对外界的感知，还是格外清楚的。姐姐……确实被一个叫许仙的牧牛童救了，也确实去报恩了，也确实恋爱，但……并没有成婚，也没有孩子。后来，那个叫做法海的高僧，确实出现了。水淹雷峰塔的事情，却是真实的。再后来，姐姐就被压在了雷峰塔下。”
“至于那粹是杜撰的。那人……只是得到了许仙所写的回忆，才有感而发，杜撰出了这么一本。凡人怎么可能见过全部内容，那是不可能的，有一成是真的，就已经很是不错了。”
秦歌愣了一下，这法海真的存在啊？嗯，历史上名为法海的僧人有数位，最著名者为金山寺得道高僧法海禅师。关于这位法海禅师的公案众多，史书中曾有一则驱赶咬伤人兽的白色蟒蛇进入长江的记载。明代文学家冯梦龙《警世通言·白娘子永镇雷锋塔》的故事中，有道高僧法海禅师可能就是据此创作。
“我嚓，不至于吧！”秦歌愣了一下，“白素贞可是腾蛇的女儿啊，怎么，会被一个法海给镇压了？那是北宋年间吧？我去，那时候这个世界已经没有神仙了吧，灵气也十分的空洞，更不会有那么多的道高僧。再厉害也不过天阶修为吧，怎么可能镇压的了你姐姐？”
虽然，蒙古元朝入侵，这修真境界才彻底转换。但，实际上呢，在始皇帝驱逐神朝的时候，这灵气已经干涸了。就算修真境界没有转变，一年一年的，也鲜有人能达到当时的境界了。北宋那个时候，能达到分神、合体境界的就不错了。至于渡劫、大乘，更是想也不用想了。“你也说了，灵气不足，自然不可能修炼的多强？而且，妖修本就比人修慢。当时，我姐姐还只是贪玩罢了，所以……并没有认真修行。只为了尽快的报恩，这才下山的。直到被压在雷峰塔下之后，才潜心修炼了起来。”“后来，我出世之后，也就是明朝的时候吧，我想要毁掉那雷峰塔。不过，被我姐姐给阻止了。她说，她或许是机缘巧合下，才能进入雷峰塔潜心修炼吧。那雷峰塔，可是数十位的道人物加持过的，在里面的灵气浓度，比外面强不知百倍呢。那雷峰塔之所以可以镇压我姐姐，也正是因为那些的道高人的气息，然而却也帮助了姐姐。真是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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