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白梓年和岳施安在火溶洞里全心的修炼,另一边,白杨却有些焦头烂额的处理着白家内内外外,大大小小的事情)现在最为头痛的,就是翻修凤凰楼的事情了,那个张长官是新来的,根本就不管你什么祁阳世家的,只要是有一点违规现象,他马上就抓住小辫子不放,这一点,让白杨很是头疼。凤凰楼翻新,难免的要扩大面积,凤凰楼本身已经建成多年,里面的一些设施也极其老化,一边外部要扩建,里面要翻新,还要顶着张长官的压力,白杨真是焦头烂额啊。
这不,白杨刚刚把白昭南送回了房间,就匆匆忙忙的踏上了如意大街,来到了凤凰楼门前,凤凰楼的牌匾已经拿了下去,而且整个外部都已经面目全非,白杨没有管外面的喧嚣嘈杂,而是直接走近了凤凰楼的内部。凤凰楼里面更是嘈杂异常,几百个工人正在完成各种各样的工作,工人的吆喝声,工头的打骂声,此起彼伏。白杨皱着眉头穿越过一个又一个工人,直接来到了三楼,并且进入了曾经的五凤朝阳厅。
五凤朝阳厅的内部还没有改变,这里,也就成了凤凰楼这整个工程的施工指挥部。白杨名人把厅内的桌椅去掉大半,并且将大厅隔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屋子,白杨信步的走进了其中的一个房间。虽然说是被隔成的屋子,但是屋内的面积根本就不小,最起码长和宽都要有三丈有余。
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一个头戴乌纱帽,眼睛小小而有异常有神的男人坐在那里,一边悠闲的喝着茶水,一边看着今天新出的报纸。此人就是张长官了,这段时间他每天都会来凤凰楼这里坐坐,或是这里看看,或者那里坐坐,就好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样,但是他每天来,都能找到各种各样的毛病,无论从施工方法上,还是从施工的材料上。按理说,这是白家内部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别人插手,哪怕你是官面上的人,但是这个张长官硬是油盐不进,总是要管一管这翻新凤凰楼的事。
张长官的天天到访,确实让白杨有些棘手,他是官面上的人,不好得罪,而且此人平日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不良的嗜好,他除了在凤凰楼,就是在衙门里,要不就是在家,根本就没去过别的地方。
今天,张长官有来了,白杨有些无奈,但是人家自然来了,还是要招待的,白杨搓着手走到了张长官的近前:“张长官今日到访,不知道又看出什么毛病了啊,只要是您说一句,我马上就叫人处理。”白杨即便是面对着白梓年,也没有表现出这样的阿谀奉承,但是面对这个让人头疼不已的张长官,白杨也只要这样做。
“白张老,你不要这么见外,这个凤凰楼曾经是我们松云城里面的标志建筑,现在要重新翻新,我当然要过问一下了,我这也是为了松云城里的老百姓着想啊。你试想,如果老百姓知道了前段时间在凤凰楼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那么以后老百姓还会来这里光顾么,白长老啊,你要想清楚啊。”张长官的小眼睛瞪的滚圆,他的话再清楚不过了,他是看重了这凤凰楼的这块风水宝地,想要在凤凰楼重新开张的时候分一杯羹。
白杨是何等聪明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张长官的想法,但是现在他又不能得罪这个长官,没办法,只能先稳住了。“敢问张长官尊姓大名啊。”白杨这么问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第一,他得知这个张长官的性命之后,可以派人在暗中查探,查探此人的底细,此人的底细不明,做起事来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程度。第二,就是要让这个张长官知道,他白杨是要讨好他,只有这样稳住他,才能腾出时间来做其他的事。
张长官并没有听出白杨话里的这么多层意思,只是随便的说了句,“鄙人姓张,单名一个纯字。”张长官为人长的猥琐,没想到却是叫做张纯,白杨在心中暗想,真是瞎了这个名字啊。
“不知道今天张长官此番前来又有何事呢?”白杨知道,这个张纯不会凭白无故的就来这走一圈的,肯定是又要挑出什么毛病了。白杨就纳了闷儿了,自己家盖房子,害着人家什么事了。天天的来这捣乱。
“呵呵,白长老,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只不过我今天闲来无事,就来这凤凰楼走了走,我发现啊,这新运来的砖的质量可不怎么样啊,我刚试了一下,我用手轻轻一捏,就捏碎了,要是这样的转头建房子的话,恐怕到时候质量不过关啊,我作为松云城的父母官,要是等这凤凰楼重新建成的时候,出了点什么问题的话,那就不好了。白长老,你觉得呢。”张纯的话,表面上入情入理,但是懂行的人一听就能听出里面的玄奥,对修真之人而言,就算施工的石头在坚硬,也会轻易的捏碎的。所以说张纯说的这些简直就是无理取闹,但是从表面上他说的这些又还没有什么问题,所以这样子找麻烦,确实让白杨很是头疼。
白杨沉默了半响,他在思考张纯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只有知道了这个人的动机,才能有效的化解这场危机,毕竟张纯在官面上还是有一定地位的,如果明目张胆的对付他的话,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又过了一会白杨起身笑着问道:“那么以张长官的意思,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张纯听了白杨的话,知道是时候切入正题了,便说道:“白长老,这凤凰楼的翻新关系到松云城内百姓的安慰,所以马虎不得。就这砖瓦的问题,我特意思考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