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潇正是心肝肉一样的在意郑之南,而且人已经在家里了,里外都是人,还怕他走得出这栋房子不成,立即应允,叫人送了两人头马,还有一xo,三酒自然是没喝完,但总的来说,喝了一半左右。
宋潇彻底的醉了,他最后的记忆就是抱住郑之南狂吻,非常热切。
然后就是日头高高挂,他衣服光光的盖着被子躺在床上,伸出手摸旁边,没人,宋潇猛地睁开眼,如果不是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宋潇还以为昨夜遇到郑之南后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做梦。
空气里弥漫着熟悉的情/欲过后的淫/靡气息,宋潇也有种泄了全身力气的慵懒感,这感觉他这个床上老手又怎么不明白。
看来……
当宋潇嘴角上扬时,浴室的水声停了,穿着浴袍擦着头的郑之南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神色平静,脖子和下颚都有吻痕的淤青。
走动间甚至可以看到胸口处昨夜留下的痕迹。
虽然才过了一个多月而已,可这一个多月让郑之南身心俱疲,那深陷泥沼无法脱身的痛苦感觉如影随形,让他备受折磨。
但郑之南知道,他不能让自己被这些情绪左右。
他需要去面对和解决。
他开始穿原主爱穿的衣服,做原主爱做的事情。
沿用原主的品味和风格,以及处事性格。
这变化不是陡然开始,是潜移默化中开始恢复到从前的状态。
雷翊要出门半个月,这半个月,郑之南迅速适应了原主的身份。
他开始出入赌场,拿着雷翊的卡疯狂购物,呼朋唤友,喝酒唱歌,宴请朋友圈,微信上一直邀请他出来聚餐的那些所谓的同行朋友。
雷翊半个月后回来,听到手下说的,眉头时而皱起,时而展平,其实就算是在外面,他的人也会把近段时间郑之南的所作所为告诉他,这些行为都是在告诉雷翊,那个家伙恢复正常了。
皱起是因为他都还没睡那人,那人就消失了,那人指的是第二人格,展平是,那个乖巧听话的家伙回来了,他可以为所欲为了。
因此时忧时喜,心情复杂。
郑之南知道雷翊要回来,在雷翊回来之前就乖乖等在家里,他从家里的佣人那里知道,每次雷翊要过来,原主都会早早等在家里,哪里都不去,只为了等待这个男人过来,只为把这个男人伺候好。
所以他也不再出门去赌,去买,等着雷翊进门。
当雷翊踏进来的时候,郑之南从沙发上坐起来,脸上是讨好的笑容,并不刻意,但透出了一抹逢迎。
雷翊没看到郑之南之前还不觉得,看到后,心情更复杂了。
看到这样讨好笑容的郑之南,雷翊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失落。
然后暗骂自己,真他妈的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