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经常性的出现下雨天。
她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看着窗外的雨水。
顺便看着各个英灵是怎么越过那雨水的“湖泊”。
“我个人认为。”
她开口对着身后不远处的几人说到。
“你们还是跟我住学校吧。”
她面无表情的指着窗外一片乌云。
“盖亚那个奸商……”
她捂住额头,轻轻叹息着。
时贞和迦尔纳都没有任何意见。
而依诺森一直以来都是住在学校的。
“说起来,你们谁知道无名,在哪里。”
她装过身看向众人。
“……”
得到的也不过是一片沉默罢了。
“……不小心,被时空乱流卷走了。”
几分钟后,依诺森开口说到。
全场寂静。
过了一段时间,几人坐在最高层的某间独立办公室里面,喝咖啡的喝咖啡,看书的看书……写作业的写作业。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写作业的两人,然后扭过头去,发出了汽车轮胎漏气一样的的声音。
“……”
虽然想问阿赖耶盖亚为什么办公室里面会有双人床和浴室,但她在感觉到某处部位所带来的异样感觉之后,似乎明白了什么。
“……所以说啊……各科作业就绘羽你这科留得最多……”
时贞看着她心虚的撇过头。
“没事,会讨回来的。”
迦尔纳淡淡的说到。
“……”
该说还好明天双休日吗?
她默默的想。
“不出意料的话,这场大雨可能会一直下到明天都不一定会停。”
她看着窗外的景色微微皱眉。
她转过身去洗澡了。
黑色的天空总是会给人一种莫名压抑的感觉。
等她出来之后对于两位“学生”的智商认知再一次刷新。
速度也太快了……
她嘴角微微抽搐,然后扔给了两人一人一条浴巾。
然后果断裹着浴巾去床上睡觉了。
废话自己脖子上的吻痕还没有消下去呢,我才不要再添加新的上去。
然而迦尔纳和时贞已经看出来了,她所想的事情。
不过看样子是不会让她如愿就是了。
“……早点结束我要睡觉。”
她面无表情的说到。
“那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迦尔纳如此说到,直接吻了上去。
而此时此刻时贞正在医务室接受依诺森对他脖子上的血洞的包扎。
毕竟是被直接咬破颈动脉的……
“真是凶残。”
依诺森在一旁不冷不热的说到。
“啊……实际上这根本不疼来着……”
时贞移开视线。
“绘羽她每次咬上来的时候只是看起来很凶残很痛……实际上除了有点痒之外根本一点也不疼……”
他如此说到。
“……但愿如此。”
依诺森并没有说什么。
“你是不是想要去心理辅导室与梅林老师谈心。”
然后她突然冒出来了这一句。
“……”
“或者是去生理健康的bb老师那里聊一下自己近期身体情况。”
“……我错了。”
时贞捂脸。
她只是看了时贞一眼,然后继续忙着自己手中的事情。
这场雨到头来也没有停。
学校不得不放假以等到雨停之后将水排尽再进行上课。
“……”
她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场景,略带责怪的瞪了一眼身边站立着的太阳之子。
“我一晚上没有睡了。”
她面无表情的说到。
“准确的说是一共一个半晚上。”
她有些赌气的将腮帮子鼓起。
“我要睡觉。”
这种可怜兮兮的小女孩才会发出的声音可是很挑战别人的自制力的。
“……随你吧。”
他妥协了。
依诺森看着窗外,手中端着咖啡杯。
白色的热气在那里缓缓上升消失。
她只是看了一眼后便不再对此投入一次视线。
“呼……”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然后眯起了眼睛。
“命运的齿轮早已偏离了自身的轨道。”
她如此说到。
“即使法则的修正也无济于事。”
仿佛呢喃一般,她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最终,时空的王座定下了决策。”
她将挡住左眼的长发别到耳环,随后睁开了那只眼睛。
“亲手为自己书写了破灭的未来。”
那只眼睛非常奇特,上半部分为冰蓝色,下半部分为血红色。
“所谓的选择权不过是一场闹剧。”
中间交错出来的是最为瑰丽的紫。
“说到底也不过是为自己的终结拉下最后的幕布。”
竖立着的瞳孔在那眼中。
“最初,最终。”
她闭上了眼睛。
“最终,最初。”
左眼上俨然是一朵血色曼珠沙华的图案。
“一切终将归于虚无。”
曼珠沙华的封印。
“这,即为最初,更为最终。”
长发垂下,再度将她的左眼遮挡。
“可笑至极。”
她轻轻的吹了吹那用开水冲泡的咖啡,抿了一小口。
麻烦死了。
依诺森希雅一向讨厌麻烦的事情。
但她却又不得不去做。
所以在成为破面的时候极力制止战斗。
但又不得不在后来背叛蓝染。
说是背叛实际上也并不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