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她在哪里对不对?”满衣惊奇的问道。
阿梦点头,不言而喻。
满衣自然清楚这些话是她不能说的,所以不当回事。
护送满衣进入幻术的空间也让她的体力耗尽,如此只能选择今晚作罢。满衣出现在塞渊已经是半夜,自然他们都没有睡觉,花莫宇当了一回护花使者在门外保护他们的安全。
青暖第一次出奇的精神,脑子里的想法踊跃而出,想着她取来砚纸起笔一封书信。
最终的落款是阿梦。
次日早上,宁子进门青暖就把信塞到她的手里,“切记,这封信一定要亲手送到她的手里!”
青暖严肃道,青暖的身体在不如从前,宁子见着眼前瘦弱又严肃的主子,鼻尖莫名的酸了。
她常常听到青暖在梦中有时惊呼,有时哭泣,可她苏醒时又像一个没事人一样,笑的开朗,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发现青暖的瞳子渐红,有时候的模样更加的凶狠,只是她笑的时候那个小姐又回来了,所以她常常以为是自己看错。
宁子接过信郑重的点头,她永远青暖最忠臣的属下。
“满衣姑娘,你这几日就待在这里,今晚我再来找你。”语落阿梦便便出了门。
满衣目送她离开,转而低叹一口气。
刚出门就撞见宁子,宁子与守门的侍卫在争辩。
远远便听到宁子与那侍卫的对话。
“暖小姐说了这封信一定要送到她的手上,大哥们就行行好吧!”
“宁子姑娘,您就不要为难属下了。”
“属下也是受花大人的指示闲杂人等不准进入。”
宁子气的跺脚,刚指着侍卫的鼻子准备大骂一场就看见阿梦朝这边走过来。
心情豁然开朗,“阿梦姑娘你来的正好,”宁子拿出袖子里的一封信递给她,“阿梦姑娘这是暖小姐的交给你的。”
宁子笑嘻嘻的把信递给她,阿梦沉默的接过信,接过那封信后阿梦的内心百感交集。
对于青暖她内心依旧是愧疚,她所做的一切坏事后本不该被他们保护,可是青暖还是傻傻的相信她。
阿梦没多做停留,转身便冲冲离开,回到房间她才打开那封信。
“阿梦姑娘,我想这件事只有你能帮助我,我常常在梦中看见另一个不是自己的自己,或许就像你所说的那样,我可能不是萨尔诺青暖,我或许是另一个人。
我还在梦中看见一座风景,我去过那个地方在,是不是我只要找到那个地方就能知道那些秘密了?
你能否告诉我?”
阿梦看完信内心复杂的把这封信纸伸向点燃的蜡烛,让它燃烧殆尽。
她想过提笔给青暖回一封,但是她选择放弃,或许青暖改一辈子都保留单纯。
阿梦望向梳妆台的镜子,看着那个陌生的脸庞,手不自觉的抚上,手心的触感就毫如她抚摸的正是自己的脸。
“多少年了,都快忘了自己的那张脸。”阿梦嘀咕道。
那张与姐姐近乎相似的一张脸就那样被她掩藏,曾经她以为见到那张脸她会伤心,知道现在她终于忘了那张脸,可是姐姐却一直在心中不变。
“姐姐,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才好?”
空气凝固没有人回答她的话。
宁子回到小院把事情和青暖说了一遍。
“她当时没说什么?”青暖问,哪怕是一个稍微的表情她都想知道 。
“没有。”宁子确定的说,“她好像很疲惫。”
青暖无奈的轻叹,便叫宁子下去。
已经有好几天不出门,青暖在房中等候多时,阿梦没有送信过来,迷迷糊糊她的陷入沉睡,在她醒来时已是傍晚,一直没有等到阿梦的回信,青暖选择放弃。
蓦然,她有想起另一个人,她最亲爱的那个人。
脑子里好像在告诉她她必须抓紧时间了,青暖急冲冲的穿上外衣不顾下人的阻挠跑了出去。
宁子在身后追逐着,晃儿青暖便消失在他们的眼皮底下。
屋顶一黑衣人,手指轻轻一点一道金芒忽闪忽闪。
身后已经没有呼喊声,青暖还是在拼命的跑,也不知是拿来的力气,很快自己便到达苑婆婆的小院。
小院依旧是寂寞无比,青暖上气不接下气,一旁对我下人看到对她行礼,青暖丢不再理睬。
“小姐,老夫人还在休息您先在偏殿稍等片刻。”婢女上前阻止青暖的举动,声音压的很低,也在示意里屋苑婆婆还在休息。
“是暖儿来了吗?”屋内一句苍老的声音,声音里徐徐温柔的想念,青暖一下子红了眼眶。
“婆婆是我,暖儿能进来吗?”青暖问道,娇柔婉转的语气很是好听。
苑婆婆呵呵的笑道,“快点进来,我这个老婆子可是很想念暖儿。”
木门吱呀响,透过门穿过一缕光线,莫名还有悲情的意味。
“婆婆!”青暖刚踏进房门的那一刻便抱住苑婆婆,苑婆婆永远是她的避风港,只要是在她的怀里就无比的塌心。
“哎呦,我的暖儿是受谁的气了?”苑婆婆抚摸她的小脑袋。
青暖抓住她哪只起茧衰老一手掌,触碰在自己的脸上,因为摩擦脸上微微的刺痛,这是她怀念的一种感觉。
“婆婆你告诉我,我是不是青暖呀?”青暖搁动着唇,眼泪啪嗒啪嗒的流了一面。
瞳孔收缩短短的一秒钟苑婆婆又是一副宠溺的面孔,“你永远是婆婆最好的暖儿,永远都是!”
青暖摇头,她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