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嘞呀嘞,没想到只能支撑到这里了吗?”赫克托耳退后了两步,靠着那把投枪,他勉强站在原地,现在灵核已经被粉碎了,这下子可真的是没救了啊,到极限了啊。
“是叫玛修是吧,我可是相当钟意你啊。在临走前,稍微聊聊吧,毕竟是你也是个擅长防御的从者,我想应该和我差不多吧。”赫克托耳的笑声很平淡,看着面前的玛修,他还是挺开心的。
“特洛伊的王子,连阿喀琉斯都为之头疼不已的大英雄——赫克托耳。您也是和我一样的,我相当的尊敬您,在那样的战况下居然还苦战了那么久,甚至还能一点一点的将局势翻转。若非是最后在单挑之中输给了阿喀琉斯,可能木马计也根本不会成功吧。”玛修对于面前这人的事迹是很了解的,他的事迹几乎是在绝望之中找到了希望啊。
“嘛嘛,你这么一讲,大叔我就更羞愧了啊。你们闯过了法兰西,罗马,为了拯救人理而来到此处。而大叔我非但不能帮你们的忙,却还要做你们的对手,阻挡你们的去路,真是让人觉得难过啊。”他吐着血,已经撑不住了。到这里,赫克托耳的灵基已经到了极限。
“没有关系,我们能理解的。您只是没办法选择而已,您是那种没办法违抗御主的从者,所以这一次的事情,只是无奈吧。”玛修说着,而赫克托耳也微笑了,他擦掉了下巴上的鲜血,随后挥了挥手示意就这么再见了,下次有机会的话希望能成为同伴呢。
而在阿尔戈号上的伊阿宋看见这一幕,他已经气得没办法流畅的说话了:“可恶……可恶!连赫克托耳也!为什么赫拉克勒斯还没能回来!他那样的大英雄,难道还不能摆脱那些人的纠缠吗?”
“到此为止了!伊阿宋,你的一切在这里就要终结了!”立香的声音传达到了伊阿宋的耳朵里,这让他更加不满,可是没办法,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了,大我一个人就清空了所有的影从者,赫克托耳已经被一群从者联手击溃,身边只有一个不擅长战斗的魔术师……这已经穷途末路了啊,对方很清楚己方最大的依仗是什么,所以绝不会让赫拉克勒斯回到这条船上来进行增援的。
“赫克托耳死了,赫拉克勒斯没办法赶回来。该怎么办呢?伊阿宋大人。不可能撤退,也不可能投降,我是个除了治愈和防卫以外一无是处的魔术师。好了,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呢?伊阿宋大人。”美狄亚面带微笑看着伊阿宋,很难想象她这个时候还能有这样的笑容,按理来说,她这个年纪的姑娘这个时候遇到这种事情绝对会惊慌失措,可她没有,反而却冷静的如同恶魔一般。
伊阿宋实在是忍不住她的问题和说话方式了,那连续的该怎么办简直就如同嘲讽,他内心的狂乱这个时候就如同毒蛇作乱一般,往日的冷静和自大这个时候都荡然无存。现在的情况,他已经被逼入了绝境,没有任何的方法能拯救他现在的处境。
所以他将他内心的不满全部发泄在了美狄亚的身上,他对着美狄亚怒吼了:“吵死了!给我闭嘴!妻子就该有妻子的样子,全心全意考略该如何保护丈夫。”
“嗯!我当然在考虑,御主。毕竟这就是所谓的从者啊!”她仍旧面带微笑,那股笑意让人不寒而栗,简直就觉得这个人的笑容中掩藏着什么难以想象的疯狂,长久的注视这笑容,甚至会让人恨不得将这笑容毁掉。
“你这是什么表情!你为什么还在笑!”伊阿宋根本无法理解这个情况,但若是石墨在这里,大概就能理解了。帕拉德,也曾经露出过那种笑容。那是毒蛇的牙,终究有一日会夺去人命的。
所有人这个时候都包围住了这两个人,现在这两个人已经没办法反抗了,就算美狄亚可以靠魔术来阻挡攻击。但是没有用,面对这么多的从者,她一个人是顶不住的。
不过大卫走出了人群,然后对着伊阿宋问到:“在战斗结束之前,我还是要问一下。伊阿宋,究竟是谁教你的,将尤瑞艾莉献祭给约柜就能获得无敌的力量。这种想法,简直愚蠢透顶。”
“怎么可能会愚蠢透顶!而且这又关你们什么事情!”伊阿宋的小人嘴脸众人已经看腻了,但还是想问问这家伙,到底幕后的主使人是谁?若是能问出点什么有意思的情报,就再好不过了。
“我只是想知道呢,毕竟将尤瑞艾莉献祭给约柜的话,这个时代就会毁灭哦。”大卫用简单的言语告诉了伊阿宋,他那么做的话,最后的情况会是个什么样。而伊阿宋那一脸惊人的表情也就证明了,他根本不知道会这样。
“为什么!怎么会那样呢!”他不满的吼叫声无法引起其他人的同情,说到底,其一切的事情,都是他自己作的。
“这是理所当然的,那个箱子是制定死亡,带来死亡的存在。而且献上神灵做祭品什么的,太疯狂了。那可是一定会毁灭这个不安定的时代的啊!”大卫用简单的言语让伊阿宋剩下的理智崩溃了,这个情况已经说明了许多,伊阿宋已经想通了事情的缘由,可是太迟了。
“美狄亚!你……”他转过身的那一刻,面对的则是美狄亚无情的背叛,短短的匕首刺入了他的身体,而美狄亚那张笑脸到了这最后一刻仍然是纹丝不动,就好像已经凝固再也不会改变的钢铁一般。
“对约柜献上尤瑞艾莉,就能获得无敌的力量,那位大人是这么说的。这当然并非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