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画没有反驳,也没有辩解,默认了。
“可是最重要的两个受害者,就不符合这种规律了。”凌南说道,“齐子衡和东山疗养院死亡的那些人,尤其是院长段辛海。画画,就我调查所知,齐子衡非但跟你无冤无仇,他甚至为了救你失去了一颗肾脏,生死一线,真的只差一点就死了,说起来,他对你有恩。”
云画微微颔首。
“再者就是段辛海以及东山疗养院的那些人。”凌南的眉头皱得很紧,“段辛海以及东山疗养院的其他受害者们,那些工人和其他的患者,他们跟你之间毫无联系,你们根本就是素昧平生的陌生人。可偏偏,他们也都死了。”
凌南看着云画,目光严肃,“画画,能告诉我齐子衡和段辛海这些人,为什么会成为凶手的目标吗?他们和云从军卫薇薇那些人,分明就不是同一类人。为什么?”
真会抓重点。
云画苦笑,“我说不知道,你会信吗?”
凌南没说话,但他的表情明显是不信。
云画叹了口气,“你就把他们全部当成同一类人好了,没什么差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