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宝儿,今儿下午我不在,谁给你气受了?不会,又是我大哥?”阎立煌一下醒了神,捧着女人的脸,要正视这个严重问题。
丁莹却一下笑了,手抚上了男人的脸,在下巴上摩挲了好几下,这男人不知喝了多少,明儿个要是个胡子居然只剔了一半。阎立煌将把小爪子逮下来,表情更严肃地追问。
逗得差不多了,丁莹才松了口,坦白了实情。结果,就被发酒疯的男人又逮着小嘴儿惩罚了一番,喝了杯牛奶,才算消停下来。
“老公,我挺喜欢咱大嫂的。”
“唉,前大嫂。”
“所以说,你们男人真是太坏了。”
“唉,媳妇儿,我大哥是我大哥,我是我,你要明察秋毫啊!”
一把拍掉男人乱揉的大掌,“我还没瞎呢!”
“媳妇儿,”阎立煌觉得女人情绪来得太奇怪,正经问道,“清官难断家务事儿,别人家的事儿,咱少操心啊!乖,你可得顾着点儿咱家小宝儿,别生下来就是个小苦瓜脸,到时候可怪死咱当爹妈的了。”
丁莹噗嗤一声又笑了,刚提起的气性儿就被解了,遂乖乖窝在男人怀里感叹。
“我觉得,我挺幸福的。”
“那当然。”
阎立煌立即拉灯,哄睡觉,心里琢磨着,得多花时间陪陪小女人,不然以她那爱胡思乱想天马行空的脑细胞,难保不因为大哥大嫂那奇怪的相处关系而惹出什么妖蛾子来。
……
隔天,阎立煌又仔细叮嘱了丁莹一番,回头又跟母亲和岳母打了小报告,才离开。
丁莹想要跟依依,就被两位母亲不动声色的阻止了,带了丁莹去医院产检,还又做了一个全身检察,检察完之后,就近逛了一圈儿人烟稀少的奢侈品商店,买了一堆令人咋舌的补品。
“立煌,你说妈他们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跑到奢侈品店里,去买那种纯就是敲人贵得要死的东西啊!”
丁莹趁空时,给阎立煌打电话报告异状。
阎立煌哈哈一笑,解释说,“媳妇儿,那商场是我一哥们儿开的。保健品店里卖的东西,都是进品货,经过严格质检,真正的好东西。可不是什么央台里报料的假贵烂质品。那店里我有做投资,所以你们去拿货,刷卡就是走个过场罢了。”
丁莹后又问了阎母,才将心收回了肚子里,回头安慰了下只是升斗小民的母亲。
买完东西后,三个女人就要打道回府。
不过在离开时,解决了一下民生需要时,就碰到了一出意外。
那时丁莹最快解决完,从商场的洗手间里出来,就近溜着卖箱包的精品店,突然就听到一片激烈的争吵。
“你给我站住!”女人尖叫。
男人口气极为不耐,“邓大小姐,这里是公众场合,能不能请你注意一下礼节和形象。”
女人一下就激动了“黄一鸣,你还好意思说这里是公众场合,众目睽睽之下,你就跟那只狐狸精搂搂抱抱,上下其手,就差直接去开宾馆进行最后一垒了。你还有脸说我!”
丁莹心头一跳,直觉那女音有些熟悉,跟着店员朝外那一望,就看到了衣着时尚、依然留着一头风情大波浪长发的大美人邓云菲。
只是此时,邓云菲的模样却不怎么美,铁青着脸,额面上的青筋快要爆突出来,大概是发生了什么激动的拉扯,发丝凌乱,衣裙不整,看起来很有些狼狈。
而站在邓云菲一步之遥的男人,长得一副典型的纨绔的模样,一手插兜里,一手上拿着一芝宝,甩得金属盖啪啪作响,简直就是一副流氓无赖相,还敢自称要“保持形象”!
于是,丁莹的心理天平上,立马偏向了女性同胞。
黄一呜冷哼,“你都把人家小丽儿打得流鼻血了,还叫什么叫!凭你是邓家的大小姐,邓氏集团的总经理,你就可以得理不饶人,仗势欺人吗?!”
周围爆出一片低议声。
邓云菲更是气得发抖,“黄一鸣,你还有没有脑子。你当着我这个未婚妻的面,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我收拾小三儿,难道我还错了不成。要不是你在这儿搞七捻三,我特么疯了才会这里跟你这人渣废话!”
黄一鸣笑了,笑得十分欠扁的那种,“菲菲,你我订婚的时候,就知道我是什么德性。是你自己要挑中本公子的,本公子都不嫌弃被你当成接种的猪了,你还嚎什么嚎。就是种猪,也要吃饭睡觉泡泡妞儿的不是吗?”
邓云菲冲上前扬手,丁莹摇头,女人怎么打得过男人啊。果然,黄一鸣轻松就抓住那只美手,毫无怜惜地将人攘开,邓云菲仍然穿着水晶跟儿,又高又尖又细的跟儿,就像她的人一样,被人一激就大失理智,那层大小姐的傲娇面具,瞬间就土崩瓦解了。
“黄一鸣,你竟然有脸这么说。你要怎么玩我不管,可是你也不能当着我家人的面,当众带着女人招摇过市,难道你连这点儿节操都没有吗?!”
男人却是不以为意地哧笑,“啧啧啧,咱俩还没结婚呢,你不觉得你未免管得太宽了。现在知道维护你家人的面子了?你家人哪个不知道,咱们互不爱恋,不过是为了铜臭结婚,抛弃了伟大的爱情,那么贱格无底限,更无能?!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黄一鸣——”邓云菲气得爆跳如雷,却无话反驳。
“邓云菲,你也别在我面前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