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意那个小贱人对她做了什么!
慕容怡刚刚清醒过来,又因刚刚被任涣所劈晕,身体各项机能还未苏醒,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身体软绵绵的,好似待宰的羔羊,但她的一颗心却直往外跳,似乎想要跳出来将苏意撕裂。
她现在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的脸,都没法见人了。
慕容怡刚想挣扎起身,便听到了一阵声响。
“慕容怡,你打算怎么处置?”这是叶颜倾的声音。
“死。”任涣阴寒的声音响起,不带任何感情。
笑话,要他带感情?
他想她死还差不多。
正想起身的慕容怡瞬间惊在了原地,动也不敢动。
怎么办,怎么办,慕容怡的心里急成一团火,失了原先的分寸。
她现在是又恨又急,很他们将她的脸搞成这样,气的是她自己却没有半点方法。
“怎么能让她这么简单死呢?”苏意慵懒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不以为然。
但却是让慕容怡听得咬牙切齿,真想撕烂苏意这幅嘴脸,想要她死就算了,还不想让她简单死,真想滚粗。
“哦?难道你还有什么好办法?”叶颜倾饶有兴趣地问道,眸中却闪着诡异的光。
苏意不知道叶颜倾这小子打着什么样的坏主意,但她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不过,她还是饶有趣味的认真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慕容大小姐怎么能简单死呢?要死也得死得轰轰烈烈,怎么能简单死呢?要我说啊,我们应该让慕容小姐死得体面点,总不能那么寒酸的被一刀解决了吧?!”苏意说得很真诚,眸中神色更是极为严肃。
任涣都被她这幅认真的模样逗笑了。
而慕容怡确实一口老血噎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她真想爆粗,什么叫要死也得死得轰轰烈烈,听她这口气好像她还得死得多轰动才行!
“怎么死得轰轰烈烈呢?”任涣饶有趣味地看着苏意。
苏意一本正经道:“怎么说也得五花大绑,扎上几根铁杵在肩,口味鹤顶红,脖系白吊绳,再将身体放置密闭罐子里加上五毒浸泡个把月,啧啧,想起来就舒爽啊!”
苏意口齿清晰,很准确地表达了出来,但说出来的内容却是让叶颜倾和任涣都忍不住一阵恶寒。
果真……不能惹女人。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最毒妇人心……
眼前苏意所表现的,也让叶颜倾深刻地注意到了女人的可怕性,女人这种奇怪的生物,当真惹不得,比如慕容怡那种奇葩,比如苏意这种怪女,再比如……阮瑟瑟那种暴力女。
阮瑟瑟,他怎么会突然想到她?应该是被苏意惊呆了吧!
叶颜倾如此安慰自己,但他却一直在否认,那个傻傻救了他一命又说过要追随他的女人已经不知不觉中住进了他的心里。
而慕容怡在听到声音的话的时候差点忍不住想出去掐死苏意,想破口大骂苏意有没有良心,居然能说出让她“死”得这么轰轰烈烈的话来,这样的“死”可不止轰轰烈烈那么简单,简直就是惨得不能再惨了。
五花大绑,扎铁杵,味毒药也就算了,还想加上五毒放罐子里浸泡,我的娘啊!到那时整个人连骨头都不剩了,剩下的都只是一滩脓水了!
“你可真够毒的。”任涣宠溺地刮了刮苏意的鼻梁,语气带着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
叶颜倾则是默默地远离了苏意几步,为什么他突然有点想念阮瑟瑟呢?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