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快跟老奴走一趟,容妃娘娘身体有恙!”
“马公公,这事应该去寻太医啊,本太子也不会医术,我去有何用?”
“我的太子爷,您有所不知!容妃娘娘所患病疾怪异,恐怕是……有妖魔作祟!您贵为大夏太子,有龙气相随,不管何等妖魔,定然都会退避三舍,殿下赶紧跟我走一趟吧,救人要紧!”
“可是这里……”
“殿下不用担心,寿宴已经过半,您的任务基本都完成了,更何况还有大公主,二皇子以及四皇子等人照应,出不了岔子的!”
今日是大夏皇帝洪伯庸六十寿诞,举国同庆,皇宫内更是大摆宴席庆祝,洪羽作为太子要代父敬酒招待宾客,他一桌桌敬酒下来,直到临近殿门处这才稍稍缓一口气,不过就在这时,马公公慌慌张张跑来,这才有了以上的那番对话。
洪羽听了对方所言,环顾四周,见大家觥筹交错酒至正酣,自己离开一会儿确实没有大碍,于是点头跟随马公公出了大殿。
两人一前一后快步而行,穿宫过院,不一会来到一处精致建筑前停下,马公公做了个请的手势,“殿下,您快些进去吧,老奴在外面静候佳音。”
洪羽不疑有他,迈步走向宫门,守在门前的几个宫女太监刚要阻拦,却被马公公一句呵斥吓得退到一边去了,对此,洪羽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但一心要救人的他也没多想,推开宫门向里走去。
华美房间内异香萦绕,雾气袅袅,一个美貌女人正轻解罗裳,她的身前有个木制大桶,桶内漂浮着朵朵花瓣,显然此女正要沐浴更衣。
纱衣退下香肩毕露,而就在这时,女人的素手突然顿住,惊诧的转过身,只见洪羽大步流星走了进来,女子惊呼一声,慌忙拿起纱衣将身前盖住,颤声道:“太子殿下,你,你怎么没经通报就擅闯本宫这里,莫非要对本宫无礼不成?”
女子质问一句似乎将胆气也提升上来,冲门口大呼道:“来人啊!快拦下太子!他要对本宫无礼!”
此女一连串的举动将洪羽弄得有些焦头烂额,他连忙摆手,“容妃娘娘,你不是身体有恙,被妖魔缠身么……”
“太子!你胡言乱语些什么!哪个被妖魔缠身了?你明明想占本宫便宜,还来狡辩!”容妃见几个宫女进来,更有了底气。
正在这时候,一个小太监快步跑来,禀报道:“容妃娘娘,二皇子在外求见,说是来找太子殿下的……”
容妃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连忙道:“快请!”
时间不大,脚步声响起,一个华服青年走了进来,边走边道:“我说三弟,父皇寿宴之际,你这个做太子的怎么擅离职守,真是的,我询问了好多人这才找到这里,走,赶紧跟我回去。”
“二皇子殿下,你可要给本宫做主啊,太子他,他要对我无力!”容妃慌忙跑了过来。
“咦,容妃娘娘,你这是……”二皇子洪元吉见对方衣衫不整哭哭啼啼,脸色顿时变了。
“二殿下,本宫刚要沐浴,哪想太子突然闯进来,要对本宫无礼……呜呜呜……”
见容妃说的笃定,洪元吉愤而转向太子,“洪羽!没想到你是这等人面兽心之辈,算我洪元吉看错了人!”
“她,她胡说,我没有!二哥,别听她的,我根本没做什么!刚刚有人说容妃被妖魔缠身,我这才来到这里……”
“妖魔?呵呵,洪羽,你编瞎话也要圆满一些,妖魔之说本就是无稽之谈,谁人见过?你为了掩饰自己的过失竟如此信口雌黄,我洪元吉羞于和你做兄弟!”二皇子说到此处,眼中有着丝丝凌厉之光,“现如今父皇正大宴宾客,走,我们去金殿上说理!”
“二哥,我冤枉……”
“哼,有何冤枉自己去金殿说,还有容妃娘娘,你也跟我走一趟,将此事说清楚!”
……
金殿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今日的寿宴可谓历年之最,不仅满朝文武皇亲国戚都到了,就连外邦的众使臣也来拜贺,当真热闹之极。
“陛下,火云国使者向您敬酒,祝您万寿无疆!”
“木桑国使者愿天朝皇帝永远春秋鼎盛!”
“金刹国祝陛下早日突破霸皇,达到霸宗之境!”
……
在一众恭贺声音中,坐在龙椅上的夏皇洪伯庸微笑着站了起来,端起酒杯,满面春风道:“各位有心了,来,陪朕满饮此杯!”
各国使节,一众皇亲国戚,满朝文武连忙也站了起来,但就在这时——
“陛下!太子要非礼臣妾,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呜呜呜……”
突兀响起的悲呼声音让热闹的金殿顿时安静下来,众人连忙寻声看了过去。
只见快步走进一行人,当先的乃是容妃、二皇子洪元吉、以及太子洪羽,后面则是战战兢兢的太监宫女。
见此情景,群臣变色,皇后庄贞眉头紧皱,国师袁成道眼中闪过丝丝异芒,而各国使节则饶有兴致的看着,似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物。
“缘由如何,详细讲来!”夏皇洪伯庸阴沉着脸问道。
二皇子洪元吉排众而出,抱拳施礼,“父皇,是这样的,先前我见太子洪羽不知所踪,前去寻找,结果发现他正在容妃娘娘的寝宫,儿臣进入的时候只见容妃娘娘衣衫不整,而洪羽则露出一脸色相,显然要对容妃娘娘无礼,还请父皇明察!”
“洪元吉,你歪曲事实!我何时一脸色相了?